最後一個戰神!
“啥?”
突然聽到老者這麼一句話,立馬把戰孤城聽的一愣,不由詫異問道“老者,你這話什麼意思?”
“爸,你胡說什麼呢?”
連女子也忙一臉羞臊的走過去,埋怨道“你之前就是身子動不了,可腦子沒事啊,怎麼現在身子能動了,腦子又……又出毛病了?”
“傻丫頭,爸的腦子從來就沒出過毛病。”
老者這時候卻拍著自己女兒的手背,看向戰孤城說道“剛才我可是親眼所見,這夥子把你按在牆上好一陣……撫摸……”
“什麼?”
一聽自己老父之言,女子立馬一聲驚呼,隨即俏臉緋紅的忙朝戰孤城望去,出聲喊道“我爸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對我……對我……那樣了?”
“這……叫我如何解釋呢?”
戰孤城一時有些無措,躊躇了半天才說道“姑娘,我可都是為了抓住那拘魂紅魘,雖然我確實在你身上……摸過,但那是因為……”
“你果然摸了!”
沒等戰孤城的話說完,女子又是一聲驚叫,隨即眼淚竟然落下,委屈道“這……這可叫人家怎麼活?”
“不……不至於吧?”
戰孤城看的有些傻眼,不由出聲說道“我雖冒犯過姑娘身體,可也是為了捉那拘魂紅魘,況且這都什麼時代了,隻是……摸了摸,不至於這樣要死要活的吧?”
“怎麼不至於啊?”
老者這時卻歎息一聲道“小夥子,你有所不知,我鄭家雖然經商,卻祖上也是書香世家,一慣家傳保守,男子一生隻可娶妻一人,女子一生必尊婦道,成婚之前,不可與男子有任何親密接觸,如若有了,便是自己的夫君……”
“什麼什麼?”
沒等老者說完,戰孤城立馬喊道“你們是生活在古代嗎?現在怎麼還能有你們這樣的家庭?”
“彆的地方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們鄭家自古如此,不曾改變。”
老者搖了搖頭,卻又透著欣賞之色上下打量了戰孤城一番後,頷首笑道“不過,小夥子你一表人才,又是我的恩公,其實小女能夠嫁給你,我也還是滿意的。”
說完這話,老者又問那女子道“瑤瑤,你自己又怎麼看,不覺得這就是上天注定的姻緣嗎?”
聽了老者這話,女子終於不再哭泣,卻是偷眼打量了一眼戰孤城,羞澀頷首道“既然天意如此,芝瑤也隻能任命。”
老者已經看出自己女兒也對戰孤城又傾許之意,立馬又暢然說道“好,既如此,那我們就找個良辰吉日,為你二人……”
“慢著!”
這時候戰孤城一臉鬱悶,眼前父女簡直把自己當了空氣,竟然都不問自己這個當事人,就把結婚這麼大的事情給定下了。
當下一聲悶喝,戰孤城苦笑道“二位,這結婚一事,我可沒有答應吧?你們怎麼就自作主張起來了?要知道,咱們之間,可連名字都不知道呢,不覺得太兒戲了嗎?”
“名字,對呀。”
戰孤城的話似乎提醒了老者,他立馬恍然道“我叫鄭良,這位是小女鄭芝瑤,今年二十六歲。
對了,恩公,你叫什麼,今年多大年齡?最好是把你生成八字都報給我,我也好招人為你和小女貼合貼合。”
“什麼生辰八字?”
戰孤城感覺和這父女二人實在講不通道理,連忙說道“既然那拘魂紅魘已經擒住,我也就沒事了,就此告辭。”
說完,戰孤城抬腳就走,可出了這臥房,再開到大堂,卻不見了沐清音和鐵獅。
戰孤城頓時一驚,剛要開口呼喊,那鄭芝瑤也已經跟了出來,忙說道“不用找了,剛才傭人已經告訴我,因為天太晚了,所以傭人們安排他們各自睡下。
所以,你不如也先休息一晚,我們有什麼事情,都等明天再說,好嗎?”
聽了鄭芝瑤這話,戰孤城也是無奈,隻好點頭應允,然後由一個傭人引領,進入一間客房休息。
一夜無話。
第二日清晨,戰孤城起床後來到大堂,沐清音和鐵獅也都在,三人剛彼此打了招呼,沐清音和鐵獅剛想問戰孤城昨晚驅邪過程時,鄭家父女兩人也出來了。
昨晚那鄭良還是滿頭白發,一臉褶皺,形同八九十歲的模樣,但今日再見,簡直換了一個模樣。
身材挺拔,步履矯健,一頭黑發被打理的一絲不苟,臉上更哪裡還有那麼許多褶皺,隻有幾道淺紋而已,這一看年齡也就在五十上下。
“哎呦,神了!”
這一看之下,沐清音和鐵獅二人都是一臉驚奇,鐵獅更是對戰孤城打拍馬屁道“義父,您還真會治病了,這太好了,以後咱們兄弟不管是誰受了傷,有個頭疼腦熱的,隻有由您在,就都不怕了。”
“戰孤城,昨晚你是怎麼弄的,還真把人家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