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戰神!
鐵獅手中抓住之人,竟然就是魏廣生。
戰孤城這一聲大喊下,鐵獅愣了愣,這才忙朝著魏廣生看去。
但是已經晚了,鐵獅這一看之下,頓時一驚,魏廣生的嘴角竟然慢慢流出血液,隨即離地的雙腳蹬了蹬,當場死去。
鐵獅探過魏廣生的鼻息,確實死的不能再死了,隻好無奈把人帶到了戰孤城的麵前,懊悔道“沒想到這人竟然牙裡竟然藏著毒藥,是我大意了,還請……義父責罰。”
“算了,不能怪你,就算是我,也沒想到他會服毒自儘。”
戰孤城擺了擺手,又望了一眼魏廣生的屍體,搖著頭說道“隻是這人一死,怕有些疑點便無法解開了。”
這時候驚魂未定的武斌也走了上來,一臉震驚的看著死去的魏廣生,說道“怎麼……怎麼會這樣呢?這個魏廣生竟然還有炸藥,還會服毒,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他……他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怕是沈春芳和沈婷婷都回答不上來。”
戰孤城又是搖頭說道“不過,估計這個魏廣生也是因為我們壞了他的事,心存報複才要炸死我們。
至於他會服毒……我想該是為他那飲料貨源的上家授意,或者說,他根本就是那飲料貨源正主的人,怕這次事情敗露後,會被上麵的人處置,所以索性自殺。”
“很有這種可能。”
武斌深以為然的點頭道“看來,魏廣生的後麵還有一個很嚴密的組織。
不行,我這就得往上彙報,爭取儘快查出這個組織才好。”
“武官長所言極是。”
戰孤城點頭說道“看來接下來武官長要忙起來了,那我們也就不便打擾,這就告辭了。”
“是是是,那我也就不遠送了。”
武斌忙點頭稱是,卻又為難道“就隻是你們的車被炸掉了,這後麵該怎麼走?”
一聽這話,戰孤城微微一怔,朝著沐清音望了過去。
沐清音知道戰孤城是什麼意思,立馬搖頭說道“彆看我,我家在這個地方還真沒有分公司,所以也搞不來車子。”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開車了。”
戰孤城稍作思忖後,決定道“咱們坐火車去。”
“也好,我這就安排人,為你們買火車票。”
一聽這話,武斌忙點頭說道“我們的人買票,可以快些。”
“那就有勞了。”
開往北川商古城的列車上。
武斌的巡捕為戰孤城三人買下一個軟臥包廂的所有床鋪,為的就是不會有人打擾他們。
坐上火車以後,鐵獅便蒙頭大睡,沐清音也是無聊的看著一本在車站隨便買的雜誌,而戰孤城卻手中拿著一瓶從春芳旅館帶出來的那種飲料,皺著眉頭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過了好一陣,沐清音看的一些累了,抬頭看了眼戰孤城,見他還在思索的模樣,不由好奇問道“喂,你想什麼呢?還有,你怎麼還帶了一瓶那種有毒的飲料出來,想乾嘛呀?”
戰孤城這才朝著沐清音看了眼,皺眉說道“我是覺得有些奇怪。”
“奇怪?”
沐清音左右看了看,搖著頭不解問道“有什麼可奇怪的,這火車上有哪裡不對嗎?”
“不是這火車上有哪裡不對。”
戰孤城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總感覺自打我們出來,就一直很奇怪。”
沐清音立馬感興趣的問道“哦,有什麼奇怪的,你說說看。”
“說是奇怪,其實應該說是有些疑點,讓我想不通。”
戰孤城這才思忖著說道“先說咱們遇到鄭家那件事,雖然最後金源廣和鄭良都死了,蟾王也找到了。
但是我一直在想,蟾王被鄭良藏的那樣隱秘,而且也是背著金源廣買下的,那麼金源廣又是從哪裡知道鄭良手中有蟾王的呢?”
“這個嘛……也許是有人告訴給金源廣的呢?”
沐清音想了想,不是很在意的說道“這有什麼可想的?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隻要我們找到蟾王就行了。”
“可是,又是什麼人告訴給金源廣的呢?這個人告訴金源廣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戰孤城搖了搖頭說道“還有就是,為什麼偏偏在我們去找蟾王的時候,出了這些事情,你不覺得有些太巧了嗎?”
沐清音還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也許就是巧合唄。”
“好,就算金源廣是個巧合。”
戰孤城點了下頭,又認真說道“但你覺得春芳旅館的事,也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