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細小，但是依舊被方辰捕捉到了。
在他的周身，原本彌漫著的時空氣息中，突然間湧現出了一絲絲細小的灰色光芒。
這些灰色光芒的出現，讓的方辰恍如做夢。
他努力的搖了搖腦袋，震驚的盯著灰色光芒。
“這是什麼？”
有那麼一刹那的時間，方辰感覺自己仿佛與天地融合，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灰色光芒的出現，引發了天地中無數法則之力的湧動。
轟隆隆……
整個綠竹島上空，黑壓壓的一片，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天際。
方辰抬頭看向天空，粗壯的灰色光芒降臨。
在灰色光芒降臨的時候，他甚至感覺到，時間錯亂，空間紊亂。
“那是……”
方辰心中充滿了震動。
灰色光芒，是時空法則嗎？
可是，他從未聽說過時空法則。
嘶嘶嘶……
浩瀚下界，所有的灰色光芒，全部湧向了方辰。
眨眼工夫，方辰周身的氣息全部收斂。
短暫的幾個呼吸時間，方辰感覺，時空真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法則之力。”
方辰隱隱約約感覺，那些灰色的氣息，應該就是時空真意修煉到極致的產物。
極有可能就是法則之力。
嗡！
當天空再度恢複晴朗的時候，方辰停止修煉，緩緩的戰了起來。
“三年了。”
方辰感歎道。
武道一途，時間如流水，的確如此。
現在的他，總算是深有體會了。
三年時間，方辰的收獲很大，大到讓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首先，是天禦劍術這門神術，修煉到了極致。
天禦劍術修煉到極致才發現，這門神術的威力，比想象中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其次，便是時空冊達到了第九層。
最後是連方辰也不太清楚的時空真意，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收獲的確不小，不過……”
方辰咧嘴笑道。
三年苦修，也是時候提升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