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天尊海的儘頭是什麼？”
蛇人的臉色變幻了一下，談到天尊海儘頭的時候，臉色明顯有些凝重。
方辰搖頭，“不是虛空裂縫嗎？”
“天尊海處於虛空裂縫中是不錯，可是裂縫後方呢？你可曾想過？”
麵對蛇人的詢問，方辰直接搖頭。
“虛空裂縫的後方，是另一個混沌虛空。”蛇人沉聲道。
聞言，方辰心中驚歎。
另一個混沌虛空，難道混沌界有很多個混沌虛空嗎？
遙想到此前種種，洞瞑山的老主人，感覺到了混沌虛空的沒落，天地大變，武者很難突破到古神層次。
所以，他進入了黑暗虛空的深處，去尋找武道巔峰。
“難道……”
想到這裡，方辰的心中駭然。
“偌大的黑暗虛空，被稱之為混沌界。一開始整個天地都處於一片混沌狀態中，後來開天辟地，混沌界誕生。可以說混沌界是這個世界上最原始也是最基礎的，包含了整個世界。隨著時間的推移，混沌界內演化出了諸多混沌虛空，每一片混沌虛空自成世界，就變成了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
蛇人說道。
他對混沌界的了解，比較詳細。
“天尊海的另一頭，連接的就是另一處混沌虛空。嚴格來說，天尊海處於兩個混沌虛空的夾縫中，也是兩大混沌虛空的一處古戰場吧。”蛇人道。
方辰陷入了木訥中。
曾幾何時，以為混沌虛空就是最高緯度的空間。
然而現在，踏入空古境後才發現，混沌虛空是多麼的渺小。
“我們這一混沌虛空，被稱之為古聖混沌，而另一個混沌虛空，叫做黑澤混沌。”蛇人繼續道“無儘歲月以來，黑澤混沌的至強者，一直想要侵占我們古聖混沌，從而在天尊海內引發大規模的戰爭。不過索性，我們古聖混沌這些年來，堅守下來了。”
古聖混沌，黑澤混沌。
這是方辰聽到的最高辛秘，恐怕混沌虛空人族核心長老會的成員，也不知曉吧？
到了這一刻，一切謎底都已經揭曉。
世人都以為，曾經主宰過混沌虛空的異族，乃是異教徒，一直想要侵占混沌虛空。
若非天尊海阻攔，混沌虛空早已被他們踏平。
然而誰能知曉，他們才是真正的衝在第一線抗戰的英雄。
若沒有他們，這些年真的不敢想象，恐怕黑澤混沌，早就將古聖混沌占領了吧？
方辰內心驚呼，滿臉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