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願abo!
“秦塬,你……你怎麼變得這麼……”
我麵色通紅,語無倫次。
這麼……就是那個……不要臉啊?
秦塬調戲了我,倒還麵不改色。
“這麼什麼?嗯?”
他一邊問,一邊還不怕我加深誤會似的,故意釋放了點他的信息素。
一瞬間,封閉的空間內充盈著雨後泥土的清香,比我早上聞到的濃太多了。
可它又不像生物書上說的帶著勾人的情欲,單純是毫無攻擊性的柔和的撫慰。
一開始沒有多麼叫人在意,可不久後我開始局促不安。
體內漸漸湧上一股強烈的焦慮,隱隱約約有麻痹感蔓延全身,但它們沒有使我情動,隻是單純令我四肢麻木。
這有彆於任何一次我經曆過的發情期。
我很肯定我沒有,但不知道是不是被標記後的發情期就會變樣,如果是,那也太痛苦了。
秦塬正緩慢通過一個事故多發路段,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直到我外漏的信息素過多,引起了他的警惕。
“辛柑?辛柑!”
秦塬一腳踩上刹車。
我因為慣性腦袋在車座上彈了一下。
已經停車第二次了,這條回家路也太漫長了吧……
“辛柑,來吃藥,吃藥。沒事,不要怕,很快到家了。”
秦塬的聲音有點抖,他強裝鎮定地伸手去掏風衣內袋,從裡麵拿出兩小瓶藥丸和一板咀嚼型藥片,又從主駕駛側方拿出一個保溫水壺。
“來,聽話吃藥。”
我四肢還僵著,動彈不得,又涼又麻,連神經都一抽一抽的,像過電一樣,我根本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alha的信息素在安撫oga的同時還帶麻醉效果的嗎???
我倒在椅背上,朝秦塬微微張了張嘴
“你能不能……先收一收你的信息素……”
我怎麼想也想不通,十七歲的我明明沒被秦塬標記,怎麼會對他的信息素反應強烈?而且這個反應一點也不正常,根本不是一個正麵反應。
難道我心裡對他意吟已久,所以隻要他稍稍釋放點信息素給我,我就控製不住了。
我的身體難道那麼那個的嗎?
秦塬的表情有一瞬間錯愕,然後很收斂了他的信息素“對不起。”
我立刻就覺得好了很多,那股焦慮和無力感逐漸消失了。我雙手蓋在臉上,抽了口氣。
秦塬沒有催我吃藥了,但即使遮住雙眼,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的視線。
我隱隱約約察覺到事情不妙,這情況多半和他有關係,但是我不想看見他自責的表情,那樣我同樣難受。
秦塬湊近了我,他的呼吸聲變得很重,溫熱的鼻吸撲在我的手背上,我忍不住蜷了蜷手指。
秦塬緩緩將掌心貼在我的手背上,這讓我想起數個小時前,他的掌心也像這樣貼在我的性腺上,我的血脈都因他變得灼熱。
……
好痛苦。
怎麼會這樣。
……
沒人告訴我信息素失調會是這樣一個症狀。我根本就當它是和發情期不固定差不多等級的內分泌失調。
如果這樣的情況是長期的,那十二年之後的那個我也太痛苦了。
我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在療養院內苦苦掙紮,專家護士忙前忙後為我輸液,甚至抽取我的血液進行分析的畫麵。
而且格外清晰。
我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一切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的手背突然一癢。
像是觸碰到情緒的爆發點,我終於忍不住顫抖,手心內濕漉一片。
秦塬又吻了我。這是一次非常小心翼翼的細密的輕吻。
“辛柑,我們先吃藥好嗎?”
他在我耳邊開口,嗓音暗啞,說罷又重新將嘴唇貼於我的手背上,不停在皮膚上來回輕碾。
此時我難受得渾身冷汗,根本顧不上抗拒他這些親昵的動作,我深呼吸幾次,點了點頭。
秦塬見我同意了,緊貼著我的那隻手改為輕握,包裹住我的雙手,把它們從我臉上挪開。
沒了遮擋,淚水順勢流到下頜。
我趕緊掙脫開秦塬,縮到車門邊,胡亂抹了把臉。我需要時間整理一下情緒。
秦塬自知不好再碰我了,坐回主駕駛,替我分好藥,連溫水一起遞到我的唇邊。
我乖順地吃下得就水吃的部分,不一會就好了許多,我喘口氣,接著又迷迷糊糊被他塞進一片淺黃色的咀嚼藥片。
口腔一下盈滿化不開的檸檬酸味。
我差點把藥片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