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探望我?還是男性alha?誰啊?我大爸嗎?
“我不是說過,我太太調理期間隻和我待在一起就夠了,不需要任何人來探望嗎?”秦塬煩躁地揉了揉眉心,“他隻需要我的信息素安撫,再來一位alha豈不是添亂?你告訴莊先生,請回吧,我不會讓我太太再單獨見他了。”
等等!莊先生?……莊欽!
“等一下!”我立刻打斷秦塬,爬過去湊到傳聲口邊,對護士說道,“你好,我是辛柑本人,我同意莊先生進來。”
說罷掐了傳呼鈕上的接通鍵,爬回原位坐好,一氣嗬成。
秦塬憋悶不已,我知道他一直平白無故嫉妒莊欽,饒是二人一起合作殺了梁燃川也沒有改變,現在莊欽突然來探望我,他本來就因為惹了我心虛,這下子心裡更沒底了,湊過來粘著我
“……辛柑,你現在讓他進來乾什麼,不是添亂嗎?”
“添亂?添什麼亂?莊欽跟我這麼多年朋友,來看看我怎麼了,再說了,讓他進來我還能問出點實情,不像你——”我伸出手把他湊近的腦袋頂開,“——成天騙我,我哪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秦塬立馬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沒得反駁,立馬蔫了,不再上趕著找不痛快,隻能喝口水潤潤喉嚨,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在我身側,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勢。
“手鬆開,彆摟著我。”
我再次出聲警告他。
“還有,一會不許壓製莊欽。”
秦塬悻悻地收回手。
與此同時,病房門被人猛地推開。
“辛柑!你終於醒了!”
莊欽踉蹌地衝進病房,徑直向我走開。我一眼就看見他腿上纏著的紗布,右臉上兩塊創可貼更加醒目。
“莊欽!”我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你怎麼受傷了?趕緊來這坐!”說著,拿腳踹了兩下秦塬“起來,讓讓座兒!”
秦塬不情不願地站起了身,雙手輕按我的手臂,將我半圈在他的範圍內,幼稚地以此宣誓他對我的主權。
其實他隻要稍微釋放一點信息素,沒有任何人敢輕易觸碰我,但有我對他的警告,他不敢這樣做。
莊欽不顧自己腿上的傷,緊張地盯住我“你怎麼昏睡了那麼多天?身體要緊嗎?”
我搖搖頭“我很好,沒有什麼事,你放心,我已經想起以前的事了!”
莊欽一頓,長舒一口氣
“那就好,我還怕你永遠都想不起來,要被秦塬一輩子蒙在鼓裡。”
我輕歎一聲,請他坐下“我約你見麵的時候你已經都知道了吧,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呢?”
“抱歉,辛柑,那個時候我已經和梁燃川合作了,為了最大程度降低他的懷疑,我必須配合裝作和秦塬從來沒有往來,並且因為你而仇視嫉恨他。隻有這樣,梁燃川才會認為我是有用的,就像他身邊那個愛慕著他,對你滿是怨氣的oga,叫顏書皓吧,他不就輕易地叫梁燃川利用控製了嗎?”
莊欽握緊雙手,越過我望了秦塬一眼。
“當然,我在你麵前所表現出來的恨意,並不全是假的,他確實令我作嘔。”
秦塬沒有反駁,隻是靜靜靠上來,緊貼我的後背。
我無視他的動作。
“對了,還有顏書皓,他現在呢?”
要不是莊欽提起,我差點忘了這個人。我怎麼能忘?他在舊廠房裡扇了我一巴掌還踹我兒子,這筆賬我一定要和他好好算。
“他當場被警方製服了,現在作為梁燃川生前關係最密切的合作者和性伴侶,正收押在監獄等待開庭,一旦坐實梁燃川及其團夥涉及經濟犯罪,綁架並買凶殺人未遂,他麵臨的就是無期徒刑。”
莊欽毫不顧忌我身後的秦塬,伸手搭在我的手背上,安撫地捏了捏。
“你放心,我到時候也會在的,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讓傷害你的人永遠無法翻身。當然——”
他故意拉長聲,特地瞄了眼秦塬,毫無感情地接著說道
“——至於秦總是怎麼把自己的伴侶保護成這樣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秦總,這是我們之間唯一的一次合作,祝賀這次成功,我反正合作得很不愉快。”
說罷,他對秦塬伸出了手。
秦塬黑著一張臉,也伸出手,與他相握。
“謝謝,我也很不愉快,希望永遠不要再和莊主編有這樣的合作機會了。”
兩個alha針鋒相對,我夾在他倆之間怎麼樣怎麼不舒服,無比尷尬,隻能重重咳嗽了一聲,以引起他們的注意。
我懟了懟秦塬
“夠了秦塬,你要和莊欽不對付到什麼時候?你不覺得你這樣特彆幼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