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少爺!”羅琦點頭,恭敬的說,“我親自去看過拆卸下來的刹車片,並沒有任何人為損壞的痕跡,完全是自然磨損導致的刹刹車片斷裂。”
“羅琦。這個解釋你信嗎?”嚴易澤冷冷一笑,豁然起身。
“少爺,說實話我也不信!”羅琦停頓了下,眸子一閃,“畢竟昨晚少爺您駕駛的那輛商務車上個月才去4s店保養過。如果刹車片磨損嚴重,不可能發現不了!目前也隻有一個解釋,刹車片被人動過手腳!”
“沒錯!這不是意外,這是謀殺!”嚴易澤忽然冷笑起來,“沉默了那麼久。這幫家夥終於忍不住了嗎?”
“少爺,您的意思是……”羅琦臉色大變,“那我們要不要再加強點守衛力量?”
嚴易澤搖頭,“這件事就當是一場意外!”
羅琦很不解,卻不敢再問,嚴易澤做任何決定都有他的用意,並不是羅琦可以過問的。
“少奶奶的事調查清楚了嗎?”
“還在查,不過暫時沒什麼頭緒!”
“那蕭家那邊呢?”嚴易澤不置可否的點下頭,隨口問道。
“剛剛傳來的消息,表少爺讓人控製了雲夏和她身邊的人,並且已經把宴會的食物和飲品取樣送去檢驗了!”
“知道了!讓醫院那邊的人盯緊點,彆讓亂七八糟的人靠近秦怡!如果她有一點閃失,你知道該怎麼辦!”
說完嚴易澤揮手把羅琦趕了出去,重新坐回椅子上,眉頭皺的死緊這兩件事……
許久後,嚴易澤才離開書房回到房間,洗完澡躺在床上,沒有秦怡在身邊。嚴易澤這一夜失眠了。
一早,嚴易澤吃完早餐就去了醫院,走進病房時,秦怡正在吃早餐。
“我喂你!”
嚴易澤走過去伸手去拿秦怡手中的碗,秦怡手縮了下,“不用,我自己可以!對了,你怎麼來了?不用上班嗎?”
“時間還早!”嚴易澤笑了笑,沒有堅持。
“快八點半了,再不走,你要遲到了!”秦怡抬頭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催促道,“趕緊去吧!”
“你就這麼想我走?”嚴易澤微眯起眼睛不確定的問。
“你現在是總經理,手底下管著那麼多人,要以身作則!”秦怡眸子閃了下,解釋道。
“我聽你的!”嚴易澤點了下頭,起身,“中午我再來看你!想吃什麼想喝什麼和劉嬸說,不要委屈了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
嚴易澤走了,秦怡隨便扒拉了兩口就把碗放在了床頭櫃上,伸手去拿手機。
劉嬸走過來衝她搖頭,“少奶奶,您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手機還是彆玩了,有輻射對孩子不好!”
“我知道,我隻玩一會兒!”秦怡說完苦著臉說,“總這麼躺著太沒意思了!”
“那……好吧!最多隻能半個小時!”
換做從前,劉嬸根本不會退讓,可在嚴老太太找她談過之後,她也意識到一位的限製秦怡並不好,會讓她感到壓抑,甚至生出逆反的心思。
“嗯!”秦怡笑著點頭,劉嬸無奈的笑笑,端著碗走了。
秦怡耍了會兒手機,剛要把手機放回去,薛晚晴推開門走了進來,左手抱著一束鮮花,右手提著個果籃。
“晚晴,你怎麼來了?”
“我剛才去嚴家找你,聽說你住院了,就過來看看!”
薛晚晴笑著走過來把果籃放在床頭櫃上,手裡的鮮花送到秦怡麵前,“祝你早日出院!”
“來就來嘛!瞎買什麼東西,花了不少錢吧?”
“來看你我總不能空手吧?再說了,一籃子水果而已也沒花幾個錢!”薛晚晴笑笑示意秦怡把花接過去,“聞聞香不香!”
秦怡接過來嗅了一口。一股濃鬱的花香沁入心脾,讓人心曠神怡,“好香啊!哪兒買的?”
“什麼買的?這是我們店裡的,我剛特意跑去插得!”薛晚晴撇了撇嘴得意的說,“怎樣看上去還像那麼回事吧?”
“你親手插的?確定?”秦怡仔細打量了眼手裡的花束,有些不敢相信。
“不信啊?要不我讓人送些花過來,在這裡插一次給你看!”
“不用了,我信!”秦怡笑著點頭,不無感慨的說。“看樣子你上學那時兼職真沒白乾,弄的有模有樣的,你不說的話我還以為是你在外麵買的呢!”
“那是,不看看我薛晚晴是什麼人?插花怎麼能難得到我?”
薛晚晴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麼說花店可以開張了?”
“已經都準備好了,你什麼時候出院,我們就什麼時候開張!”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還要個幾天吧!”秦怡搖搖頭不確定的問。
“幾天?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要這麼久?”
“沒什麼,就是有點不太舒服!要不這樣,也不用等我了,明天就開張!”秦怡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