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有了,好了,很晚了,我得睡了。晚安。”
看著嚴易澤轉過身去,莫雨的眸子閃爍了許久,抿了抿嘴唇躺了下來。
即便她清楚的知道嚴易澤在撒謊,卻還是忍住沒有揭穿他。
她知道昨晚有女人在場,而且那個女人不出預料的話,還是雲夏,可莫雨不想點破,也不願意點破。
她相信嚴易澤不會對她不忠,尤其是知道昨晚的女人是雲夏之後,更加百分之百的相信他。
半夜,莫雨醒了一次。沒見嚴易澤在身邊,在房間找了下也沒找到人,走到外麵才發現隔壁的書房門縫裡居然透出了一絲燈光,不用想莫雨也知道嚴易澤肯定是在書房裡。
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嚴易澤打開門見到莫雨皺眉問,“你怎麼不睡覺?”
“我醒了沒見到你,有點不放心。”莫雨說完踮起腳尖看了眼書房皺眉的問,“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怎麼又跑來了?”
“我還有一份文件沒有處理完,走吧,我陪你去睡覺,等你睡著了我再過來。”
嚴易澤拉起莫雨的手溫柔的笑道,莫雨輕輕搖頭。“不用了,你忙吧。等下忙完記得早點回來休息。”
說完莫雨抽出手衝嚴易澤笑了笑。
“你真的不需要我陪你?”
嚴易澤有些不太放心,這段時間莫雨每天晚上睡得都不好,他不陪在身邊根本就無法入眠,他不想莫雨失眠。
“我又不是小羽,再說了小羽都不需要人陪著,那我肯定更不需要了。好了,我走了。”
嚴易澤一直看著莫雨走進房間,關上門這才收回視線重新回到書房裡,看著我手裡的一份文件死死皺著眉頭。
夜色漸濃,書房的燈光還亮著,一直到天完全大亮才熄滅。嚴易澤回到房間。
一早,嚴易澤就離開家去了公司,莫雨送小羽到學校回家的路上給羅琦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下雲夏如今的情況,還特意叮囑這件事不要告訴嚴易澤。
殊不知,她給羅琦打電話的時候,嚴易澤就在一旁,羅琦的手機開的還是免提。
“少爺,您看我要不要……”羅琦不確定的看著嚴易澤問。
“她既然讓你查就去查吧,調查的清楚點。這事兒就不用再請示我了。”
“好的,少爺。那我先走就去,對了。晚上……”羅琦欲言又止。
“幫我繼續約她。”嚴易澤擰著眉頭想了想開了口。
“少爺,恕我直言,這事兒要是被少奶奶知道的話,她肯定會誤會的。”羅琦擔心的看著嚴易澤說。
“儘量瞞著她吧。能瞞一天是一天,實在瞞不下去了,我再親自向她解釋。”
嚴易澤的表情很無奈,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樣,可是現在的情況……
羅琦的效率很高,短短半天時間就把雲夏的情況調查的一清二楚。
快傍晚時分,莫雨親自跑來嚴氏集團找嚴易澤說是要去美國一趟。
嚴易澤知道她還是不想放棄勸蕭項和雲夏複婚的,點頭答應,讓莫雨不用擔心小羽。忙完了就早點回來。
莫雨去學校接完小羽,把他帶回家之後又親自給白露璐打了個電話,讓她搬過來幫照顧小羽幾天。
一番叮囑之後,莫雨這才去了機場,小羽一直想跟著去,可莫雨卻始終沒鬆口。
看著莫雨過安檢的時候,小羽哭的眼淚鼻涕摸了白露璐一身,哄了好久才稍微好點。
白露璐帶著小羽回到家時,嚴易澤也才回來,身上的帶著濃重的酒味,不過意識倒是十分的清醒。
“她走了?”
“恩,一個半小時前剛上飛機。哥,你怎麼放心讓嫂子一個人去美國啊?那太危險了。”白露璐不放心的說,嚴易澤笑笑讓她彆太擔心,“我已經給蕭項打過招呼了,他會讓人去接她的。小羽睡了多久了?”
看到小羽趴在白露璐的懷裡,半天也沒個動靜,嚴易澤好奇的問。
“快一個小時了,嫂子走的時候小羽哭鬨個不停,興許是哭累了,就睡了。時間不早了,哥你去休息吧,我送小羽上樓。”
“還是我去吧。”嚴易澤走過去想要接白露璐懷裡的小羽,白露璐連忙搖頭,“還是不要了,你身上的酒味太重了。我來就行,你趕緊去洗洗睡吧。”
“那……好吧。”嚴易澤遲疑了下點點頭,轉身上樓。
當白露璐把小羽安頓好,從他房間出來的時候,見洗完澡的嚴易澤進了書房,白露璐眉頭一挑跟了過去。
“有事嗎?”見白露璐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嚴易澤皺眉問。
“有點事。”白露璐走進去,在書房角落的沙發上坐下,“哥,你來坐,我想和你聊聊。”
“大晚上了不睡覺聊什麼天啊。你想聊天的話,明天我再陪你,這會兒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不,就現在。我等不到明天。”
白露璐固執的看著嚴易澤,大有嚴易澤不答應,她就不走的架勢,嚴易澤無奈的笑笑,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好了,怕你了。想聊什麼?”
“哥,你認真告訴我,你外麵是不是有女人了?”白露璐緊皺著眉頭一臉忐忑的看著嚴易澤問。
“你胡說什麼呢?哥外麵怎麼會有女人?你聽誰胡說八道呢?”
“我才沒有胡說呢。你剛才回到的時候,我聞到你身上有一股很特彆的香水味。儘管你身上的酒味很重,卻怎麼也蓋不住那股味道。你肯定和彆的女人有過親密接觸了。”
白露璐言之鑿鑿的話語,讓嚴易澤很是無奈的,一陣搖頭苦笑。
“哥,你不說話那是默認了?”白露璐瞪大了眼睛看著嚴易澤,她怎麼不願相信嚴易澤居然真的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了。
從小到大,她眼裡的嚴易澤一直是個專一的人,絕不會乾出那種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事,可現在嚴易澤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化這麼大?
“默認什麼呀?你這丫頭,又不是不知道你哥是什麼人,會乾這麼不靠譜的事兒嗎?再說了。你嫂子這麼漂亮,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比得上?哥的眼睛又沒有瞎,怎麼會看上彆的女人?”
“那你身上的香水味怎麼解釋?”白露璐明顯不信,揪著這個怎麼也不鬆口。
“公司遇到點麻煩,要求人辦事。”
嚴易澤輕描淡寫的解釋了句,沒有繼續深入的說明,可白露璐卻已然隱約的明白了,點點頭語重心長的說,“哥,我信你。不過你必須要向我保證,不做對不起嫂子的事,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