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麵總裁爆寵小甜妻!
她不是沒有想過自救,不是沒有想過和綁匪談判。
她原先還想著,這些是亡命徒,為了錢什麼事都乾的出來,哪怕是舍棄一切,也要爭取到一線生機,為小羽爭取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可是,綁匪根本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一直用布條堵著她的嘴巴。
她費力的掙紮著想要引起綁匪的主意,讓他們扯掉自己嘴上的布條,給自己一個開口的機會。
結果等來的卻是綁匪的拳打腳踢,他們不需要她開口,要的隻是她老老實實的呆著等死。
莫雨不知道自己已經是第多少次想引起綁匪的注意,甚至她都已經不記得身上到底還有幾處地方是完好的,不疼的。
莫雨的反應在綁匪眼裡就像是溺水的人在做最後無謂的掙紮,他們眼裡沒有同情,有的隻是冷厲和不耐煩。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莫雨暈了過去,她身旁的小羽早已經淚流滿麵眼神驚恐,瑟瑟發抖的靠在莫雨的身上。嘴裡嗚嗚的發出含混不清的喊聲。
“吵死了,給老子閉嘴。你要再敢哭一聲,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宰了你個小兔崽子。”
光頭輸了錢,心裡正窩火,惱怒的走過來拿著匕首在小羽的眼前比劃著,凶戾的眼神看的小羽身子像是篩糠一樣的狂抖著。
可他畢竟是個孩子,早被嚇破了膽,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淚水滑落。
光頭氣的一把抓住小羽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向著小羽的脖子抹去。
眼見小羽就要血濺當場,一條幼小的生命將要離開這個美好的世界,一直慢條斯理的削指甲的宏哥突然丟下匕首冷喝了一聲,“光頭,你要乾嘛。”
“當然是宰了這個小兔崽子了,還能乾嘛?”光頭手中的匕首為之一停,隨手理所當然的說了聲,“這小子一直在那嗚嗚咽咽的哭,簡直就是個喪門星,害的老子這一晚上一直在輸錢。不宰了他,老子心裡不舒坦。宏哥,你歇會兒,我很快完事兒。”
眼見光頭又要動手,宏哥眼神一冷,“等下。”
“宏哥,還有啥事啊?”
“你過來,我告訴你。”
光頭看過來的時候,宏哥的臉上滿是笑容的衝他招手,光頭一把將小羽丟在地上,笑嗬嗬的走過去,甕聲甕氣的問,“宏哥,啥事兒啊?”
“你再過來點,離我那麼遠乾嘛?”
見宏哥有些不高興,光頭趕緊腆著臉又往前湊了湊,沒等來宏哥開口,等來的卻是宏哥一記勢大力沉的大耳刮子。
力道大的光頭差點被抽趴下,光頭站穩身子捂著臉委屈的看著宏哥,“你乾嘛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你忘了我之前說過什麼了?你是不是想讓兄弟們白白的虧好幾千萬?”宏哥冷著臉看著光頭,臉色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我沒有,我隻是……”
光頭低著頭開口解釋,宏哥猛地一擺手,冷聲道,“夠了,老子不想聽你囉嗦。給我滾一邊去,你要是再敢胡來,擋了兄弟們的財路,結果你自己知道。”
宏哥話音剛落,光頭就心驚膽戰的發現其他人正陰冷的盯著他,剛才和他在牌子上還稱兄道弟的三個家夥都不自覺的抓住了插在沙發上的匕首。
道上混的最忌諱的就是擋人財路,遇到這種事哪怕是親兄弟也有很大的可能拔刀相向。更被說他們這幾個家夥不過是為了錢臨時湊在一起的。
那麼多的酬金,少一個人分,沒人那得多分多少錢啊?
要不是宏哥一直壓著,他們巴不得現在就弄死光頭呢。
“哥幾個,彆激動。我沒那意思,我們打牌,繼續大牌。”光頭訕笑著丟下手裡的匕首,重新走回去坐下。
可他身邊的幾個家夥卻並沒有把手從匕首上移開,光頭心驚膽戰的向他們賠笑,心裡直罵他自己豬油蒙了心,居然差點闖下大禍。
“行了,都是自家兄弟,這事兒就先這樣。不過先說好了,沒老子的吩咐,誰要是敢再亂來,後果你們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十幾分鐘之後,宏哥身邊的刀疤臉的手機響了起來,接完電話,刀疤臉笑著說,“宏哥,瘦猴剛打來電話,姓嚴的已經到了,正在上來。”
“他是一個人來的?”宏哥輕皺著眉頭問,如果不是他也隻能讓人把莫雨和小羽做了,立刻逃離。
“沒錯,是他一個人。瘦猴一直在盯著呢。”
“好,來得好。哥幾個收拾下,準備開工了。”見正打牌的幾個人提著匕首起身,宏哥有些不放心,衝刀疤臉說,“刀疤,打電話給瘦猴,讓他給我好好的盯著,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報告。”
“好嘞,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嚴易澤敲門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暈倒在地上的莫雨和淚水婆娑,驚嚇過度的小羽,一股怒意衝天而起,恨不得把眼前的這些混蛋全弄死。
“你居然能找到這裡來,真是不簡單啊。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宏哥笑著走到嚴易澤的麵前一邊打量他。一邊隨口說。
嚴易澤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你們要的錢我已經給了,而且你們也已經答應放人了,為什麼還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