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沒有大夫,劉衝要出去請大夫,侍衛不同意。劉衝和侍衛打了起來。
劉衝受了重傷,立夏眼睛都紅了“靈夫人病重!如果因為你們的阻攔她出什麼意外,你們都彆活了!”
“沒有皇上和皇後發話,不能放沉香苑任何人出去!”
晚上,藍靈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沉香苑籠罩在一片沉鬱中。
翌日,藍靈的燒並沒有退,藍靈自己是醫者,她清醒的時候自己開了藥方,讓立夏差門口侍衛出去抓藥。
立夏私下又塞給侍衛好多銀子,那人才給抓了藥。
晌午,藍靈服了煎好的藥,沉沉睡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藍靈突然醒了,口裡吐出大量鮮血。
“藥裡有毒!”她一邊對丫頭說著一邊伸手指著自己的藥箱子,立夏慌亂地遞給她,打開藥箱。
藍靈渾身發抖,顫抖著拿出清藥,口服了兩顆,哆嗦著拿出銀針,針還沒有紮到手指上,她便暈了過去!
立夏俏春和雲香大哭起來。劉衝帶著受傷的身子進來,看到藍靈臉色灰白,嘴角流著鮮血,似乎活不了了。
沉香苑的淒厲的哭聲讓門口的侍衛隱隱不安,“要報告給宮裡嗎?”一年老的侍衛問。
“不必了。等真有事再說。”他口裡的真有事,指的是死了。
藍靈一直沒死,身上還有熱氣,一直昏迷。
她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在發燒,渾身發熱,卻在很認真地燒菜。燒了一桌子菜,卻沒有人過來吃。
她站在門口,看到她等的那個人擁著他的愛妾從前麵走過。
他都不看她一眼。
她從早上等到了晚上,卻看到那人拿了一隻籠子,籠子裡是一隻雪白的兔子,“瑞玉,瑞玉,”他叫著那小妾的名字,從她房門路過,他與她,仿佛路人。
“元冽,你不是說愛吃我做的菜嗎?”她叫那人元冽。
他仿佛回頭看了她一眼,“你記錯了!”他的話中似有不耐。
她湊上前,想看清那人的模樣,卻怎麼也看不清。
她倚在門上,慢慢滑下來,迷迷糊糊,有人撬開了她的嘴,她被灌了藥,真苦,她閉嘴抗拒著。
有人吻上她的唇,往她嘴裡渡藥。鼻息間有淡淡青檀的味道。
她伸手,摸著一個人的臉,“你是誰?元冽?”她迷糊著問。
“你說什麼?你叫我什麼?”那人握緊了她。
藍靈渾身發熱,她使勁推開那人,廝打著。
那人卻不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