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爾曼此時情緒也有些起伏不定,朝著旁邊啐了一口道:“我乾這行8年了,我見過太多背叛者的親人被屠殺,被試驗,變成怪物。
我不能賭,我不能讓我的女兒也變成那樣的試驗品!!”
聽到他的話,羅伊並沒有什麼彆的反應,隻是朝著他身後走去,同時問道:
“要不是你和黃天鵝扯上了關係,你的女兒也不會被劫持作人質。”
道爾曼一聽更加憤怒了,
“我借高利貸是為了治療我妻子的病,況且我——嘶!!”
一陣劇痛從道爾曼的脖頸後麵傳來,羅伊此時也捏著一枚小小的芯片走到了他的正麵。
“是這個東西嗎?所謂的芯片。”
道爾曼愣愣的看著羅伊手上的小方塊,那個操縱了他的全部人生的方塊。
“是,是的!”
道爾曼因為激動而有些結巴,“就是這個芯片……但是它應該是和神經連在一起的,怎麼會……”
羅伊一捏小方片,直接將它捏的粉碎,
“你運氣不錯,那個紅色孢子,叫什麼來著,永恒!對,永恒長得很快,不斷地代謝把這玩意兒帶到了你的皮膚表麵。”
道爾曼依舊怔怔的看著他手上的粉末,其他的獵人則是喧鬨起來,紛紛嚷嚷著讓羅伊再治一治他們。
羅伊用常磐之力籠罩了除了道爾曼的所有人,在一片嘶吼聲中,羅伊問道:
“想要複仇嗎?”
道爾曼的眼神再度有了焦點,“什,什麼?”
“想不想救你的女兒出來。”
道爾曼隻覺得口乾舌燥,他一向認為自己是一個冷靜理性的人,不會一時間熱血上頭乾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乾了,”他堅定的看著羅伊的雙眼,“我帶你們去黃天鵝!”
“聰明人~”
羅伊滿意的打了個響指,留下了身後的獵人們不住的嘶吼著。
回到臨時駐紮地,德利厄斯還沒回來,一笑則是幫著伍德處理那些被“永恒”汙染的巨樹亞伯。
伍德看到羅伊回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怎麼樣,有問出什麼來嗎?”
羅伊將剛剛問出的一切全盤托出,細細的講給了兩人聽。
“真是非常感謝!”
伍德聽完全程後,深深地朝著羅伊鞠了一躬。
沒有羅伊的話,被帶走的可能就不止200人了,咚塔塔一族可能會全族覆沒,全數被抓走。
埃爾夫也可能會被永恒腐蝕殆儘,成為一個長滿了孢子的島嶼。
伍德隨後直起身,扶了扶自己的墨鏡,道:“接下來就是咚塔塔一族的戰鬥了,麻煩你幫我打探出這些消息。”
說完,轉身離去,想要去召集族人們。
但是為了瀟灑一點,伍德轉身的時候多用了點力,伴隨著腰部的一陣悶響,伍德捂著腰趴在地上。
“嘶——老子的腰!”
羅伊有些無語的走上前,用常磐之力緩解著伍德的腰痛。
“老爺子,你這身子骨,還是準備準備養老吧,這種事情就交給年輕人來做就行。”
一笑在一旁也說到,“沒錯伍德先生,您剛剛砍樹的時候連一棵樹都抱不動。”
伍德指著一笑破口大罵,“你還不是用果實才能把樹扛起來的!!!”
“那也說明在下還年輕。”
德利厄斯忙了一晚上,回來看到了罵罵咧咧的伍德和望天的一笑,他看向羅伊問道:
“什麼情況?”
羅伊微微一笑,“沒什麼,就是咱們要去乾架了。”
“嗯?”
剛剛離開不到半天的德利厄斯陷入了深深地迷茫之中,“我又錯過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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