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羅伊都在昏迷之中,不過還好的是,一直有著呼吸,而且也沒有發熱。
這一天,在新的醫院再度碰壁之後,柯拉鬆抓著羅回到了船上,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的。
早已習慣的羅則是一言不發的被抓著,他掀起衣袖看了看,身上的白色部分更多了。
“柯拉鬆,要是實在不行……”
“彆廢話!”柯拉鬆粗暴的打斷了羅,“你不會止步於此的!你會有更加精彩的人生,所以你一定不可以放棄希望!”
羅沒有回答,隻是把帽子又拉低了些。
……
夜晚,柯拉鬆將羅哄睡了以後,來到羅伊的身邊查看他的情況。
看到羅伊依舊平穩的呼吸,柯拉鬆便坐在了他旁邊,點燃了一根香煙,慢慢的抽著。
“現在這世道,人總是多災多難的啊……”
一根接著一根,煙霧在房間中彌漫,煙霧之中逐漸看不清柯拉鬆的臉。
昏睡之中的羅伊,也被這股煙味熏醒。
此刻的羅伊隻感覺渾身都疼,整個人也很虛弱,嘴巴裡也很乾,還有種鹹鹹甜甜的味道。
“我不是被多弗朗明哥捅了個對穿嗎?怎麼現在像是在什麼奇怪的地方。”
想到此處的羅伊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腳,發現並沒法移動。
“淦,我不會又變成蛋了吧!”
羅伊努力的扭頭,想看清周圍都有什麼東西。
一扭頭,一件形似多弗朗明哥的羽毛大衣映入羅伊的眼簾。
“多弗朗明哥……嗎?那還好,應該還活著。”
羅伊記得那一戰中已經把多弗朗明哥的羽毛大衣打爛,難道這是換了件?
想到此處,羅伊艱難的開口道:
“喂,多弗朗明哥,現在我們在哪裡?”
“臥槽!!!”
正在消沉的抽著煙的柯拉鬆被嚇了一跳,整個人跳起來撞到了天花板,不停地摸著自己的腦袋。
但他此時來不及去管這些,“多弗朗明哥?哪裡有多弗朗明哥?”
羅伊看著四處張望的男人,看著他臉上奇怪的油彩和紅色兜帽,立馬想起來了關於這個男人的記憶。
“唐吉訶德·羅西南迪,海軍本部中佐,戰國的養子,多弗朗明哥的親弟弟,現在正臥底在唐吉訶德faiy中,搜集著情報。”
念及此處,羅伊再度開口道:“喂,小哥,在病人麵前抽煙,可是對身體不太好的喲。”
柯拉鬆終於低頭看向羅伊,臉上是誇張的震驚表情,“你你你,你活過來了?你剛剛喊我什麼?多弗朗明哥?你怎麼認識多弗朗明哥的?難道你這身傷是因為和多弗朗明哥戰鬥嗎?……”
聽著柯拉鬆連續不斷的問題,羅伊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加痛了。
“那個,小哥你冷靜點,我昏迷了幾天了?”
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的柯拉鬆冷靜了下來,蹲在羅伊身旁說道:“三,三天了。頂著這樣破破爛爛的身體,你居然還能活著,真是神奇啊。”
羅伊用意念從背包中拿出了一瓶全滿藥,道:“麻煩你了小哥,幫忙把這瓶藥噴在我身上,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沒法移動脖子以下的部位了,不知道是不是癱瘓了。”
柯拉鬆驚訝的看著憑空出現的小瓶子,“你是能力者?這個直接噴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