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鬥羅啥畫風啊!
……
就在陳央還在出神的時候,跟他和公羊武同一帳篷的同僚回來了。
“你們不是樂嗬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正在略微收拾裝備的公羊武不解的詢問道。
“彆提了,二爺太大方了一點,窯子裡爆滿了,咱們打算明天再去。”
說話人有些沮喪,不過他注意到公羊武正在細心檢查自己的裝備,隨即一愣。
“今天有什麼行動嗎?”
“沒有。”
公羊武還是那副憨樣,不過這一次他的臉上帶著些許的驕傲,這是他這輩子臉上第一次帶有這樣的神采。
“二爺讓我們倆去參加統領的考核。”
“統領?”
說話人一愣,隨即忍不住笑出聲來,出聲譏諷道。
“公羊武你是不是喝多了?二爺找你們倆當統領?彆逗了,你也不看看現在的那幾位統領都是怎樣的人物,至少那都是一位魂尊,你憑什麼?憑你那根短笛子嗎?”
同行回來的七人都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沒錯,這個外表粗曠的漢子武魂是一根寸長的短笛。
公羊武也不生氣,隻是附和著他們一起笑著,他早已習慣了自己的武魂被嘲笑。
麵對公羊武的忍讓,諸多人也沒了調笑的心思,畢竟大家都是共赴過生死的同僚,那個最初出言譏諷的人拍了拍公羊武的肩膀安慰道。
“兄弟,做人得認命,咱做不了魂師,當不了人上人,這就是命……”
這平淡且輕和的話語卻去一聲驚雷重擊在陳央的心頭,什麼是人樣?魂師才是人樣?那憑什麼他這樣的普通人就活不出人樣……
“羊武,等會兒一起去把刀給磨一磨。”
說罷,他從自己的床位旁邊拿出藤架,鼓足了勁想劄結實,人活著是為什麼?他是個俗人,他為自己而活,不是單純的為了小翠,既然這樣他為什麼不為自己拚一把……
陳央的舉動看得眾人一愣,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陳央,你不會也跟公羊武一樣傻了吧?難道你還真以為二爺會從我們這些平凡人手裡選出統領嗎?”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央他們這個小隊所屬的百人將走了進來,一行人趕忙站起來迎接,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彆說百人將已經是他們能解觸到的最高權力了。
“吳將軍。”
“都坐下吧,今天我來這裡另有事兒。”
吳右良將目光投向陳央和公羊武,麵色複雜,因為他知道這兩人從今天開始的地位已經遠高於他,能被二爺所重視,那是他都無法觸及到的層次,在如今的夜茵城裡他們倆的地位或許都屬於頂尖的那種。
“你們倆加油,這樣的機會對咱們這種人而言,可以說隻有一次,好好珍惜,彆辜負了二爺給的機會。”
這話聽得帳中的人一愣,除了陳央和公羊武所有人都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吳將軍……你這話的意思是……”
“你們還不知道嗎?”
吳右良的臉上閃過一絲豔羨。
“他們倆被二爺指名道姓的邀請去參加統領選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