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鬥羅啥畫風啊!
……
返回夜茵城的路上,公羊武向夏弈詢問起關雲的情況。
“對了,夏先生,現在的戰事都打得這麼火烈了,二爺還是沒有出廬的意思嗎?”
“都是小打小鬨,這場戰事一直都在計劃之內,沒有必要打擾你二爺修煉。”
其實關雲自從兩個月前就領悟了萬人敵的真意,以一敵萬憑借他的體力不難,真正難的是在那個過程中做到不犯一絲一毫的錯誤,讓自己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是每一個呼吸都有價值。
那需要對戰鬥擁有極其入微的理解,但關雲還是做到了,憑借過去幾年鬥魂場的經驗,終於在某一天他進入了那個狀態,撥開雲霧方見月,戰鬥變成了他身體的一種本能,那種叫做領域的東西也在他的體內蘇醒。
記得那一天,鋪天蓋地的氣勢從關雲的身上爆發,軍隊裡一些心理素質偏低的將士甚至直接暈了過去,哪怕是公羊武的腿腳發軟。
也就是那一天,關雲發現一個嶄新的問題,他學會了怎麼開啟自己的氣勢,卻沒有學會該怎麼收起它,甚至於他每天都不敢出現在人多的地方,就算是他想外夜茵城裡散散步都會震暈一大堆人,蒙上臉彆人的視線都會不由自主的被他的氣勢所吸引。
如果說人群就是人間,那他就是人間裡最熾熱的那一輪驕陽。
最初的時候他找人做過試驗,是不是隻要彆人看不見他就不會受他氣勢的影響,實際上就算他和被實驗者中間隔著一麵厚牆,被實驗者都會感覺到胸口發悶,並且會明確的肯定對麵坐著一種恐怖的生物。
夏弈曾經抱給關雲一摞子書,說什麼看書可以修身養性,結果不到三天的時間差點給他逼瘋咯,於是他最後決定在夜茵城的十裡外建造起一座草廬,每天隻做一件事情,打鐵。
如果夜茵城有什麼要事需要裁決,就會通過夏弈或者是賈維因的嘴傳到他的耳邊,再由他親自裁決,其餘人等一概不見,就算是關綺綾這三個月來也沒見著。
例如說這次一開春對長情和長廊的戰爭的敲定都在那座草廬力敲定的,事實上夏弈本想借著這個機會把關雲從草廬裡弄出來,畢竟手底下這麼多人常年沒有龍頭帶領也不是個辦法,而且長年累月下來手底下的人也未免在說一些閒話,什麼關雲生病出事之類的,當然,這些流言蜚語很快就被鎮壓了下去。
對於夏弈隱約的請求,關雲隻回了一句話。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練兵這麼久了也該有點成效了,讓陳央統兵吧,他有帥才,區區長平和長廊對他而言不難。”
隨後夏弈就被關雲和藹的請出了草廬,他自己又回去打鐵去了。
“其實我有個是一直想不明白。”
公羊武摳了摳自己的腦袋,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夏弈瞥了瞥看似憨厚的公羊武,沒好氣得道。
“真稀奇啊,還有你這腦瓜子想不明白的問題?說出來讓我樂嗬樂嗬?”
麵對夏弈的打趣他也不惱,隻是嘿嘿一笑。
“反正這仗打都打了,為啥咱們不直接懟霜都城也宣戰啊?打兩個是打,為啥咱們不直接打三個,一勞永逸也好啊。”
“在你嘴裡說出來可真輕巧,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和賈維因都在後悔同時跟兩個城開戰了?”
“為什麼?”
公羊武得腦子又沒有轉過來。
“咱們不是打得挺好的嗎?據說不到十天之內兩個城都能被拿下來,你們對這個結果還不滿意啊?”
對長平和長廊的戰爭已經持續了快半月有餘,倒不是因為這兩座城的實力要比寒鐵和夜茵強,原先關雲攻克夜茵和寒鐵的時候憑的都是一個出其不意,而現在長情和長廊早就察覺到了關雲的意圖,自然就早做了不少防備,況且兩家的實力都不弱,反抗的力度都尤其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