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鬥羅啥畫風啊!
“公羊?!你怎麼來了?”
因為聯盟並沒有定下確切的標誌,所以軍隊出征的時候都會拿根杆子在上麵綁上一張紅布,看見這張紅布也就知道是自己人,陳央大老遠就注意到這支向著自己奔馳來的軍隊掛著紅布,起初還以為是對手的迷惑之計,畢竟就算是真有援軍也輪不到自己霜都戰場啊,直到領兵之人走進了陳央才看見公羊武那張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臉孔。
“等會兒?你的狼呢?”
公羊武才見到自己的兄弟,心中的喜悅還未來得及表達,就被陳央冷不丁的一句詢問給噎得鬱悶至極。
“彆提了,給了那叫什麼趙淵的家夥了,他丫的組建了一支無當狼騎,把我手下的無當狼全給帶走了。”
趙淵?陳央是見過趙淵的,對於這位能跟二爺在某種意義上打得不相上下的趙淵他是打心眼裡佩服。
“嘖,你小子還真是舍得,連精金基座也給他了?”
精金基座的事公羊武倒是不怎麼惋惜,他穿上精金基座是魂帝實力,穿上秘銀基座也是魂帝實力,除了象征統領的身份以外也沒啥太大的差彆。
“不說我了,咱們先討論戰事。”
一說要討論戰事陳央也收起了打趣的心思,他對於這支難搞的部隊心裡可是一萬個草泥馬。
“我這次把所有的刀鋒鐵騎都給帶來了,咱們爭取一擊致命。”
對於公羊武的美好設想陳央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用的,我這霜都戰場不是靠質量就能填補的,就算是你的刀鋒鐵騎來了也一樣。”
公羊武有些震驚,陳央當初可是親眼見證了這支刀鋒鐵騎被訓練出來的過程啊,儘管隻有三百人,但這三百人卻確確實實的做到了攻防一體,最為關鍵的是刀鋒鐵騎被關雲傳授了一種戰陣之法,風林火山各有神妙,就算是親自訓練出這支騎兵的關雲都被最後訓練效果嚇著了,甚至說出了自己都對付不了的話語。
“這雙都城的人真有這麼強?”
陳央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發。
“這不是強不強的問題,就是就是很慫的那種。”
“很慫?”
公羊武有些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什麼時候慫在戰場上也成了一種褒義的形容詞了。
“你是不是想形容他們很狡猾?”
“不是!!就是很慫!真的特彆慫!”
陳央已經儘力在自己腦瓜子裡搜索形容詞,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這個慫字兒。
“你知道霜都戰場打了這麼久我麾下的傷亡是多少嗎?可以說基本為零,能算做正兒八經戰死的一個沒有,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公羊武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陳央,然乎立馬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這才把腦袋伸到陳央的耳邊小聲嗬斥道。
“你瘋啦!軍規裡說了,刻意避戰可是死罪!”
陳央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死過去,當即出聲怒吼。
“你特麼才懼戰!老子什麼時候懼戰過!!我要怎麼跟你說你才明白,是慫!慫!”
罵完之後很喘了兩個口氣,陳央發現了自己剛才話裡的漏洞,又繼續吼道。
“他們慫!”
說完也不管旁人怪異的眼神,徑直盤坐在原地咒罵著霜都城的領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