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二分鐘裡,薑染苦口婆心的和江野講了講體育競技,全程她用詞犀利,熱血沸騰。說到最後她自己差點都要信了。
彆說八百米,五千米她都覺得自己可以了。
“哦。”江野耐心的聽她說了一大串廢話,最後得出非常精辟的總結:“所以就是,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
薑染:“?”
“換個項目吧。”江野趕在她炸毛前,趕緊勸道:“我覺得你去報一個扔鉛球扔標槍都要比八百米輕鬆一點,沒準幸運的話,趕上前幾名發揮失常或者集體拉肚子,你還能勉強進個前三。”
薑染:“……”
聽完他的話,薑染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安撫到了,也沒有一點想放棄的念頭。相反,聽完他的屁話,她更加確定了自己要參加八百米,並且還想暴揍他一頓。
和江野不歡而散之後,薑染回了宿舍。
一進去,她就發現今晚宿舍格外安靜。掃了一眼她才發現是哪裡有問題。
傅音音不在。
樊笙平時在宿舍就喜歡看看書,所以特彆安靜。
“音音呢。”薑染一邊脫著外套一邊問著樊笙。
樊笙捧著書翻了一頁,聞聲便答:“去醫院了,好像是她母親病了。今晚她不回來,要在醫院守著。”
“這樣啊。”薑染把外套掛好,“嚴重嗎?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具體還不清楚。她明早就回來了,到時候再問吧。”樊笙怕薑染會多想,順嘴多解釋了一句:“她家情況特殊一點,所以我們先不要過去了。”
薑染禮貌的沒有多問,乖乖應下,“好。”
洗完澡,薑染擦了擦頭發,空出一隻手來拉過椅子坐到樊笙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