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吃飽了，薑染提著包去衛生間補妝。
這裡的衛生間男廁女廁是共用一個洗手台的。
薑染拿著看口紅剛碰到嘴角，身邊的位置就多了個人，她往一側站了站，給對方讓了讓位置。
旁邊的一邊洗手一邊咳嗽。
薑染不由得往對方那邊瞄了一眼，下一秒，她拿著口紅的手一頓。
“陸衍之？”
聽到自己的名字，陸衍之身子一僵。
他咳嗽了一聲，從一側抽過一張紙巾一邊擦著手一邊抬頭看過去。
果然是薑染。
“好巧啊。”他笑著說。
“你……沒事吧？”四目相對，薑染口紅差點都沒拿穩。
陸衍之的臉色很難看。
白，慘白不是他原本肌膚的顏色。
病態的白。
就連嘴唇都失了血色。
陸衍之隨意的擺了下手，“沒事。”
像是怕薑染會繼續問下去，他連忙反問：“和江野在這吃飯嗎？”
“啊……對，還有幾個同學。”薑染應聲。
“你呢？”
陸衍之一笑，“我和同事過來聚餐。”
“這樣啊。”
薑染點點頭，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猶豫著，薑染還是問了出來，“你真的沒事嗎？是不是病了啊，看著瘦了好多。”
陸衍之一怔，隨即說道：“最近工作太忙，感冒斷斷續續一直沒好，前一陣子還忙到發燒了，所以食欲也不太好。”
“哦。”薑染放下心來，“你現在一個人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