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澤程子謙他們幾個男生也喝了不少,到後麵,薑染已經不顧形象的去和他們劃拳了。
要不是樊笙按著,她估計都要站到椅子上去撒潑了。
這麼多長輩還在,總歸是不太好的。
好在,飯局結束的也快。
傅音音今晚不回宿舍,樊笙便自己拖著薑染這個醉鬼回去。
傅音音怕不安全,直接叫了傅錚的司機送她們兩個回學校。
路上,薑染也不安分,一會兒抱著樊笙說悄悄話,一會兒就趴到車門上唱歌,時不時地還哀嚎幾聲。
樊笙好不容易按住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好了好了,下車了。”
傅錚的司機直接把兩人送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和司機道謝後,樊笙把薑染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扶著她往裡走。宿管阿姨還被嚇了一跳,上前詢問了幾句,樊笙輕鬆應付過去。
終於上了樓,樊笙拉過椅子讓薑染坐下來。
“難受嗎?”見她不動,樊笙隻好蹲下來,和她保持平視,輕聲詢問道。
薑染輕輕搖了搖頭,突然安靜了。
樊笙吐出一口氣,起身去找解酒藥。
上次她買過,一直備著,放在宿舍裡。
沒想到真的會用上。
“來。”她把藥給薑染遞過去。
薑染扭過頭,不看她:“我不吃藥。”
樊笙笑了下,“誰說這是藥了,甜的,是糖。”
薑染歪了歪頭,頓了頓,她張開嘴。
見狀,樊笙把藥放進她嘴裡。
“唔——”薑染皺了下眉,樊笙把水杯遞到她嘴邊,她順勢喝了一口。
兩秒後,薑染突然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