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宅鬥文裡拿了v!
回到府上,雲蟾正侯在房裡伺候。
永寧一眼便注意到了她手腕上那玉鐲子。
“你這鐲子倒是精巧。”
雲蟾聽了喜道“謝小姐誇讚!”
“哪裡得來的?”
“回小姐,奴婢用自己攢得銀子買的。”
“是嘛……”
雲蟾見著永寧臉上方還有的些許笑意,卻一點點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膽顫心驚的肅穆之色,叫她嚇得忙不迭跪倒在地上。
“小姐,奴婢可是做錯了什麼?”
永寧從繡墩上起了身,兩腮緋紅一片“雲蟾,我自問待你不薄,你卻如此報答我!”
雲蟾聽了如不明就裡“小姐,您說什麼,奴婢聽不懂啊!”
“你還在這裡和我裝傻,你先是在我飲食中加了黎蘆害我傷口險些潰爛,現在又手上戴著朱姨娘的玉鐲子,分明就是從朱姨娘那裡拿了好處想來害我!”
如此一連串罪行壓在她身上,雲蟾嚇得連哭都忘了,一把將手腕上的玉鐲子抓下來丟到一邊,“奴婢沒有,這鐲子明明是……”
“明明是什麼?”
被永寧一吼,雲蟾突然清醒過來“這鐲子是金蛉給我的!是她!是她要害我!”
“你還狡辯什麼,你自己說得金蛉與你情同姐妹,怎會來害你?再說了,這鐲子是我年前送與朱姨娘的,她怎麼可能會有?”
“怎麼會這樣”雲蟾跪在地上,口中反複念叨著這句話,再也吐不出彆的辯解之詞。
“來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吧,再關到柴房裡等著人牙子發賣了吧。”
幾個婆子進來把嚇得去了三魂六魄的雲蟾拖了下去。
馮家挑了個吉日上吳家提親。雖說吳吟雪是庶出,但吳大老爺就那麼一個寶貝女兒,眼見就要出嫁了,又是喜又是憂,連拉著馮正則在花廳裡嘮了一下午嗑。
“文嶽,”吳大老爺喝了點酒已是不太清醒,拉著馮正則說體己話,“咱倆以後就是親家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可得讓你家那小子照顧好他,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馮正則連連應承“那是那是!我家銘哥兒運氣好,才能娶到令愛,要是他乾了什麼出格的事,我第一個打斷他的腿!”
朱姨娘是一大清早被嬋娟叫醒的。
“什麼事啊?”
嬋娟一邊伺候朱姨娘更衣一邊惡狠狠地回道“是春分那個小賤蹄子,勾引了三少爺,眼下正在堂中哭呢。”
“什麼?”朱姨娘一驚,連鞋都沒穿好便跑了出去,果真看到春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你這賤婢這是做什麼?”
“姨娘可要為奴婢做主啊,昨晚奴婢回房的路上,碰見三少爺吃醉了酒,見到奴婢便拉拉扯扯,奴婢一弱女子怎敵得過,便被他拉到房間裡……”
朱姨娘聽不下去,使喚嬋娟去叫馮鐸。
馮鐸睡了一覺酒方醒,想起自己乾的糊塗事真恨不得連扇自己幾個巴掌,這要是被自己那個爹知道就完了。
這時候馮鐸看見嬋娟,仿佛看見了救星。
“嬋娟姐姐,你可得幫幫我。這可如何是好?”
嬋娟見他這副樣子真是又氣又恨,但仍是狠不下心來,啐了他一口,沒好氣道“你隻肖說是春分那賤人勾引你,打死了也不改口便行。”
馮鐸瞬間如醍醐灌頂,一到朱姨娘那兒便跪下來痛哭,看起來比春分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