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傾“我在想的事,你是不可能告訴我答案,你還想不想繼續問?”
傅既沉沒有絲毫猶豫,“不問了,識時務者為俊傑。”
俞傾反手拍他一下,傅既沉淺笑,把她手攥在掌心,哄著她,“不管我投資什麼,賺多少錢,都是給你和小魚苗花的。”
俞傾接過他的話“那我現在就想逛街。”
“”
俞傾笑,傅既沉親她。
兩人正親密著,家裡有人回來。
俞傾還是坐在傅既沉腿上,不過人坐直。
季清遠跟俞璟歆進來,今天俞璟歆加班,季清遠一直等到現在。
進屋時,原本是季清遠牽著俞璟歆,沒想到餐廳有人,俞璟歆下意識掙脫開,有點不好意思。
季清遠現在了解了她就是這樣的性格,沒有介懷,反倒寵溺的口吻問了句,“想不想吃三明治,我也給你做。”
俞璟歆點點頭,“要吃。”
姐姐回來了,傅既沉瞬間失寵,俞傾讓傅既沉上樓去,或是到院子裡抽煙,她要跟俞璟歆聊聊天。
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生物鐘不一樣,兩人已經三天沒碰到麵。
傅既沉看季清遠進了廚房,他跟俞傾說,“我今晚有活乾了,監督季清遠去,看他還浪不浪費水。”
餐廳裡,哄堂大笑。
玩笑過後,俞傾問俞璟擇跟周思源有關的,因為牽扯到利益,又牽扯到俞璟擇未來的幸福。
“你跟我說說周思源這個人。”
目前為止,讓俞璟歆討厭的人除了冷文凝,就是周思源。
從小到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她無從說起。
“嫉妒心強,占有欲強。我有的她必須得有,沒有也要強行有。長這麼大,我沒遇到過第二個像她那樣的,什麼都要跟人比,彆人還不能比她好。她連冷文凝都攀比,可想而知了。”
“她在俞璟擇跟前是兩個樣。”
俞傾點頭,心裡有數。
她說起今天下午在路演酒店門口那幕,換任何人,在那種情況下,至少會先問俞璟擇一句,是不是有事。
再說,要是沒事,誰那麼遠會跑酒店門口等著?
周思源把她當成了俞璟歆,以為會顧及俞璟擇麵子,忍氣吞聲,拿她沒法子。
“我一點都沒讓著她。我想來想去,實在沒理由為了讓她高興,而讓我自己心裡不舒坦。”
俞璟歆“”
她給俞傾豎了一個大拇指。
“要是我像你這麼厲害,她以前也不敢老是暗中擠兌我。”
她沒看到俞璟擇的車在家,“他不是跟你一塊回家的嗎?”
俞傾點頭,“回來又走了,說要談事,應該是去會所跟他朋友一塊玩。”不過等周思源結束了那邊的晚宴,肯定還會去找俞璟擇,聲討他,補請客。
她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嘴裡,抽濕紙巾擦手,站起來。
俞璟歆看著她,“現在就要睡覺?”
俞傾咽下食物,“我得讓魚精知道,什麼叫健康的、合適的距離。我要是不給他做示範,他肯定糊裡糊塗,到時害人害己。”
酒會那晚,還有今天下午,她算是徹底見識到周思源纏人的本事。
等到閒言碎語多了,影響的可是兩家。
俞璟歆微微歎氣“難。就像爸說的,小時候一塊長大的感情,肯定沒那麼容易割舍。”
“俞璟擇就算要跟周思源保持距離,他也會慢慢疏遠,不可能跟她明說,更不可能一下子不搭理周思源,他還會從周思源的心裡適當考慮。”
還有一點,也是關鍵一點。
“他肯定還會顧慮我媽在周家的感受,要是周思源到時回家哭訴說我哥不搭理她,在我哥那受了委屈,我媽估計也難為情。”
俞傾理解“我知道他有他的難處,所以我幫幫他,惡人我來做,也不會傷了你媽媽跟周家的和氣。”
對付周思源,都不用動腦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行。
隻要周思源適可而止,彆成天到晚故意纏著俞璟擇,正常來往即可。
其他的,她不管。
俞璟歆擔心“你不了解周思源,到時你說不定要被她氣著,你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心平氣和對孩子好。”
“誰讓魚精是我哥呢。”俞傾讓她寬心“我不會吃虧的,我氣人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跟傅既沉說了一聲,要去找俞璟擇。
傅既沉從廚房出來,“又要去收拾他?”
俞傾邊給俞璟擇發消息,邊回“算是。”
傅既沉把她頭發整理好,“要是他語氣有一點不耐心,你馬上跟我說,我饒不了他。”
俞璟擇在會所,十分鐘之前,周思源過來了。
傍晚在酒店門口的事,周思源沒多說,隻道“一會兒去吃宵夜吧,正好聊聊sz的案子,明天就要麻煩你找幾個股東談談。”
先找鄒樂簫談。
他正在打牌,打算這局結束就走,結果俞傾要來。
包間人多,俞璟擇沒多說。
出了會所,他的座駕開過來。
他跟周思源說“再等幾分鐘,俞傾說餓了。”
周思源“”
她氣得用力攥了攥包帶,但依舊淺笑著,“你家不是有廚師?還有做不出來的宵夜?”
俞璟擇“她要讓我陪著,還要一邊看著夜景一邊吃。”
“”
緩了幾秒。
周思源先坐上俞璟擇的車,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平靜下來,“讓她到餐廳等我們吧,再過來也繞路,浪費時間。”
話音落,俞璟擇手機振動。
俞傾的電話進來,“哥,我的車拋錨了,你快來接我。
俞璟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