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仙葫!
這日清遠道人麵見了金羽真人,回返百草峰後,去了一處禁地,一耄耋老人端坐在墳墓上,仿佛是對墓中之人說“怪不得你清遠一生為伏龍山著想,卻落得個不堪重用二字,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欺,慈悲的下場就是躺地上。”
“想我丹陽子何時受過這等羞辱,若是修為尚在,本座要讓這伏龍山血流成河,不過如今卻要從長計議,上古妖墟未開啟,千年九陽花和千年凝神草還需要靠我那徒兒。”
清遠道人忽然歎氣一聲,沉穩的如水一般
“林皓如今卻被金羽收了去,希望那小子還念到舊情,不然就彆怪我偷偷將他擄了去,不過時候未到,那物似乎也未成熟,不過一切都在掌控中。”
清遠嘖嘖笑著,沙啞的聲音霎時間充斥整個洞窟,
“本座答應讓你體麵的死,誰叫你曾救過我的,但沒說不可將你煉成魔屍,如今到了用你的時候了。”
那墳墓中的土壤突然裂開一道口子墓碑倒塌,伸出一隻蒼白的手,那屍體鑽了出來,一身八卦道袍,鬼氣森森,人長得與麵前的耄耋老人一模一樣,不過卻是雙目緊閉,麵色蒼白,臉上黑色的經絡如同蛛絲蔓延,生機全無。
那墓碑陡然化作一塊巴掌大小的石碑,那石碑上黑色的符文如蚊子的細足,赫然有猩紅的三字“三屍碑”
“待我將你祭煉成金丹期之時,就是伏龍山大亂之日。”
三屍碑在他頭頂轉來轉去,那魔屍臉上黑脈若隱若現,卻見他袖口一陣風將他掀起。
一處亭台樓閣,花謝花飛,幾處奇花異草坡顯得彆有一番雅致,那台上兩人推杯換盞,這兩人正是林皓和歸雲師兄弟兩人,如今卻也叫不得了。
“師兄,師弟不日將跟隨金羽師祖前往天妖山脈,拜在他的門下。”林皓托著青瓷花酒盞,那俊朗的眉目中有幾分蒼涼。
“那是大好事,何必如此悲哀,我原本想為這次大比取得好名次慶祝一番,正好一並慶祝了,這以後可需要師弟照拂一番。”
歸雲可是內門大比第十名,二林皓第五。
“師兄說笑了,我如今隻覺的自己是凡入江湖裡的名刀利器,人人看我像塊寶玉,人人想搶在手中,這幾經輾轉不知花落何家。”
林皓緩緩開口,這眉目間儘是擔憂,全無喜態,一來清遠百般隱藏,二是掌教逼問,三是金丹真人收徒。
這些都是林皓接連擔憂之處,靈體就像香餑餑一樣,但眾人眼中的林皓又扮演什麼角色。
“恰當些說自己像一顆棋子一般。”
“師弟你疑心太重了,收你做徒弟,不過是傳承衣缽,振興宗門之意,安穩修行,以你的資質稱尊做祖不在話下。”
“不瞞你說,師弟的資質也非你所想那等優異,我靈根本源卻是受了大礙,與五靈根無異若是五師尊的丹藥,修煉速度回慢上百倍,這幾年下來,修煉法術信手拈來,威力也大了幾倍。”
歸雲久久不語
“師弟,你若擔心自己是棋子,那就努力修煉跳出棋盤,弱則依附,強者無謂。”
“我自知其中之理,但大人物博弈,棋子也難逃其命運。”
“師弟,你說的對。”歸雲將酒杯端起來,飲了一口,又道一杯“我本不想告訴你,但師兄說了幾句明了的話,我如你一般,也是棋子,是清遠道人收下一顆棋子,我的侏儒之身全是他害的。”
林皓大跌眼鏡,清遠道人到底是何人,他擺弄棋子是為何,他實在想不通,難道自己偷偷告訴金羽真人,將他抓來問問,可這萬一不是,他這是欺師滅祖。
他吃驚一喝“師兄,真是同病相憐,不知是何起因。”
“嗬,是如此這般。”歸雲與林皓詳細一說,歸雲原是他坐下燒火的童兒,十幾年前聶風身死,清遠說念他品性不錯,收作弟子,之後給了他一副丹藥。
吞服之後,他丹田擴大了幾倍,修煉速度也快十幾倍,實力也非同凡響,但身體卻永遠停留在十幾歲的孩童模樣。
還傳他一種煉丹法決名曰《日月丹經》,讓他好生修煉裡麵的一種秘法,這秘法必須水火木三靈根修煉,腹中修一口日月丹氣。
讓他一直蘊養他,他修為後來一直停滯在煉氣八層,但實力可比擬一些煉氣後期修士。
此時歸雲童子泠然說道“上古妖墟,那處是取寶之地。清遠叫我為他取來日月丹爐,並且會賜下三枚築基丹助我築基。”
“上古妖墟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