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地,疫情爆發,慘絕人寰之際,雲漢仙閣之上,劍咫尺凜然現身。
並未看天跡一眼,躬身對法儒一禮,“拜見法儒尊駕!”
雖然意外劍咫尺突然回來,但按照他的性格,這麼大的事情,若是知曉,又怎麼會置之不理。
君奉天看了一眼天跡,揮手道:“你如今實力地位,在儒門之中舉足輕重,見我無需多禮!”
算下來,其實兩人算是同輩,畢竟劍儒與皇儒乃是平輩論交。
君奉天雖然身居高位,但嚴格算下來,也就與劍咫尺輩分差不多而已。
至於從席斷虹那裡算起來,已成過去式,畢竟實力決定了地位。
“你還知道自己處處被動呐!”嗤笑一聲,劍咫尺悠然說道:“同樣受傷,地冥都搞了這麼多事,你卻一事無成,這已經說明問題了。”
雖然隻是小事,但也讓君奉天意識到,如今的劍咫尺或許已經不似從前,對於人覺那般忌憚了。
如今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的對策,隻能對君奉天囑托道:“此事就勞煩尊駕了!”
雖然不難想,兩人也是為了防止人覺對自己出手。
原本以為,在自己離開之後,天跡會儘快解決自己身上之事。
這一次,劍咫尺針對的不止是天跡,還有君奉天。
“什麼?”言外之意,無非天跡不如地冥罷了,作為玄黃三乘,又豈會忍得了。
淡笑著說道:“你如今傷勢沉重,我要是你現在就直接去永夜劇場,跟地冥拚命。
不由出言,打斷了兩人的爭執,“如今神州大地生靈塗炭,先設法解決眼前瘟疫之禍吧!”
質問的語氣,劍咫尺對此極為不屑,道:“不是認定,而是事實。這一次疫情事不單純,咱們走著瞧。
“道歉?我無權代替因他而死的人接受。”這樣的回答,劍咫尺直接嗤之以鼻,“先不說事情真假,如果人覺真的有誠意,就應該直接提著他所說的越驕子的人頭來見我。”
還有這往的想法,如果是因為災劫,劍咫尺願意稱他為壯士英雄。
作為屹立仙道之巔第一人,天跡也有自己的驕傲,但很明顯,自從與劍咫尺認識以來。
“多謝尊駕!”沒有推脫,劍咫尺坦然接受,目光看向天跡,微微皺眉道:“你的傷竟然還沒好?”
地冥出身仙門,所以我想請奉天前去仙門查詢一下玄尊對於此疫病,是否有記載。”
直接打斷了法儒的開脫之詞,道:“地冥人家不也是行動不便嗎?還有就是,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是人覺找上的我,不給一個解釋嗎?“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疫情的出現,也讓劍咫尺意識到,許多事不是阻止了,就不會繼續發生。
這是試探,也是警告,這樣的事情不該發生,更不能再次出現。
“什麼文山先生,你直接寫你的名字不就好了,你那裡邊寫著,玄尊入魔被釉兒所殺,你寫的釉兒不就是人覺嗎?”天跡麵色慍怒,有些生氣的說道:“我不傻,而且你這樣明擺的挑撥,真就認定了是非常君害你們家嗎?”
“難道不是嗎?”劍咫尺鄙夷的神情,被君奉天看在眼裡,不由出言道:“天跡有傷在身,行動不便……。”
法儒都發話了,劍咫尺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道:“這一次疫情是天災還是人禍,暫且不論。
疫病之事,如今可有解法?”
天跡聞言,支支吾吾的說道:“人覺好友也是想要代替,他那不成器的兄弟,向你道歉,好解開這斷仇怨。”
過了一會,天跡才反應過來,衝著劍咫尺離去的方向大喊道:“說清楚,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