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難道不是外人嗎?
隻是,他也沒有問出這個問題,而是跟著秦柔和秦鸞走出了彆墅,臨走前也和夏菩提和夏朗行打了聲招呼。夏朗行對此還是非常有意見的。
等肖遙走了之後,夏朗行才衝著自己老爹抱怨道“爸,你怎麼能讓秦柔和秦鸞把肖遙給帶走了呢?”
“為什麼不能?”夏菩提看了眼自己的兒子,笑著說道。
“哎……萬一秦柔秦鸞用秦家哪個小姑娘把肖遙圈住了怎麼辦?您有不是不知道,秦家的那個秦眉,論長相可不輸給咱們家夏意星啊!”夏朗行道。
“滾一邊去!放心吧,秦柔和秦鸞保證沒那個心思。”夏菩提笑著說。
聽夏菩提這麼說,夏朗行倒是有些好奇了。
“爸,你怎麼就這麼有信心呢?”夏朗行好奇問道。
“不該問的彆問。”夏菩提瞥了眼自己的兒子。
“但是我想知道啊!”夏朗行小聲說道。
“真想知道?”夏菩提瞥了眼自己的兒子。
夏朗行趕緊點頭。
“想知道你就自己去猜啊!”夏菩提說完就哈哈笑了起來,轉身上了樓。
看著自己老爹的背影,夏朗行是真的想哭了。即便您老人家是我老爹,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
坐在奔馳車上,沒過多久,肖遙就跟著秦鸞和秦柔回到了秦家的彆墅。
進了彆墅裡,在大廳裡,已經坐著不少人了。
“大姐,二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起身,笑著說道。
“你們來了啊?”秦鸞笑了笑。
看他們打招呼的熱情模樣,肖遙的腦袋都有些不夠用了,原本他還以為,秦柔秦鸞這一進門就會有人發難呢,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樣。
“肖遙,你先上樓,左手間第一間屋子,就是我的房間,先進去待一會吧。”秦柔說道。
“好。”肖遙點頭。
“站住!”就在肖遙打算上樓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忽然站起身,怒視著肖遙。
肖遙停下腳步,看著那個男人,笑著說“這位叔叔,有什麼事情嗎?”
“我不是你叔叔!”男人冷哼了一聲,“你就是肖遙?”
“秦秋,你想說什麼?!”秦柔臉色一沉,開口斥責道。
秦秋轉過臉,看了眼秦柔,目光有些不善“秦柔,我還想問問你這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帶著肖遙來?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們秦家的敵人?”
“他是我們秦家的敵人?”秦柔笑了笑,“誰告訴你的?”
“……”
秦秋一陣語塞。
確實,從開始到現在,也沒人說肖遙就是秦家的敵人。
但是,肖遙從一開始就和秦天涯是敵人,然後,又在京都和秦叨擾發生了一些矛盾,都這樣了,難不成肖遙還不是秦家的敵人?不是敵人,還能是親戚不成?
他滿心鬱悶。
肖遙瞥了眼坐在秦秋身邊的秦天涯,頓時笑了起來。
秦天涯似乎有些害怕肖遙,看到肖遙發現了他,立刻低下了腦袋。
“你是秦天涯的父親?”肖遙問道。
“是。”秦秋點了點頭。
“那就難怪了。”肖遙點了點頭,“那我算是你的敵人了。”
秦秋目光陰冷,死死盯著肖遙。
“秦天涯不是我的敵人,從開始到現在,我都沒有把他當成我的敵人。”肖遙認真說道,“秦先生,請問,你會把一個草包當成自己的敵人嗎?”
“放肆!”秦秋怒不可遏,“你說誰是草包?”
“秦天涯。”肖遙很直白的承認了下來。
秦家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肖遙的身上,沒有一道是善意的眼神。
除了秦鸞和秦柔。
雖然在場的那些年輕人,都是打心眼裡沒把秦天涯當回事,但是不管怎麼說,秦天涯都是他們秦家的人,現在,肖遙當著秦家人這麼多人的麵說秦天涯是草包。
這不是打他們臉嗎?
“肖遙,你敢在我們秦家囂張,就不怕走不出這個門嗎?”一個年輕男人怒喝道。
“不怕。”肖遙一臉坦然,“我想走,誰也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