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牛沒有說話,中年男人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隻是眼神又落到了肖遙的身上。
“我是來找你的。”中年男人說道。
“哦?前輩找小可有何貴乾?”肖遙問道。
“想和你聊聊,可否?”中年男人問道。
“前輩改日如何?小可還需要幫朋友療傷。”肖遙說道。
中年男人有些詫異,問道“你醫治他?”
肖遙微微一笑,說道“是,懂一些歧黃之術。”
中年男人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好,那我明天再找你。”說完這句話,他就轉身離開了。
“咱們回去。”肖遙沒有多說什麼,臉上表情看著也無比嚴肅。
等回到了院子裡後,徐前和劉玲才忍不住打聽起之前出現在他們麵前的那個男人的身份。
肖遙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這個你們問我做什麼?問他,他肯定知道,我也不是很確定。”
不是很確定,就意味著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石牛臉色陰沉。
“他叫木通。”石牛說道。
“木桶?”徐前砸了咂嘴,“這個名字聽著還真是夠怪的。”
石牛看了他一眼,重複了一遍“是木通,木頭的木,通徹的通。”
徐前念叨了幾遍,又下意識摳了摳自己的耳朵,小聲說道“怎麼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呢……”
劉玲輕笑了一聲,說道“你當然聽過了,之前你還說過呢,現在自己忘了?武道大會的會長,就叫木通。”
徐前長大了嘴巴,過了一會,才喃喃道“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就是武道大會的會長?”
“是了。”劉玲看著肖遙,憂心忡忡道,“看來,方海已經被木通盯上了。”
肖遙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盯上就盯上了唄,反正是對方想要先殺我的,講道理的話,對方也不能將我怎麼著。”
“講道理?”徐前歎著氣,故作深沉狀,說道,“方海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雖然劉奕言那個老家夥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怎麼說也是他們武道大會的副會長,你殺了人家的副會長就等於是打了武道大會的臉,你還指望人家和你講道理呢?”
徐前的這一番話,依然沒有讓肖遙多麼的緊張,反而還讓他哈哈笑了起來。
“不講道理嗎?那挺好的啊,我這個人,最煩的就是要和彆人講道理了,他們若是真的咬定了我就是那個殺了劉奕言的人,儘管找我便是。”
說完這句話,肖遙又站起身,吩咐劉玲“去幫我打盆熱水。”
劉玲“……”這還真是將自己當成丫鬟使喚了啊!
雖然心裡有些鬱悶,可當下她還是走了出去。
“接下來,你先閉上你的嘴巴吧。”肖遙看了眼徐前說道。
他覺得自己要是不這麼說一句的話,憑借著他對徐前的了解,這哥們能喋喋不休說上三天三夜。
徐前滿臉幽怨,隻能閉上嘴巴。
肖遙看了眼石牛身上的傷勢,說道“傷勢沒那麼嚴重,想要痊愈的話,也不需要太長時間。”
“隻是接下來,我的比鬥,恐怕麻煩了。”石牛歎著氣說道。
“那不是明天的事情了嗎?”肖遙好奇問道。
“你剛才不是說,需要一些時間嗎?”石牛問道。
“我剛才說的是,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啊!”肖遙說道,“到明天的話,應該可以恢複了吧?”
徐前和石牛都用一種看癡呆的眼神看著他。
明天,痊愈?這是開國際玩笑呢吧!
即便是大秦王朝的禦醫來,也得半個月才能好的透徹吧?
肖遙繼續說道“彆的我不敢說,你可以說我劍法不行,可以說我修為低,但是……如果誰敢說我醫術不行的話,我非得弄死他!怎麼說我也是靠這個吃飯的。”
“……”石牛和徐前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分辨肖遙現在到底是認真的狀態還是吹牛逼的狀態了。
如果但從現在的角度看的話,他們總覺得肖遙是在吹牛逼。
等劉玲將水打來的時候,肖遙正好將烈火針取了出來。
“喲,還挺齊全呢!”劉玲笑著調侃了一句。
肖遙直接將兩人轟了出去。
“給我一點時間,讓你們看到活蹦亂跳的石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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