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沉眼神冷的像一把冰銳的利劍
,冷哼笑了聲,那聲音陰森充滿壓迫感,明明悅耳,卻讓蘇潤頭皮一陣發麻。
“我要是不來怎麼能看見你和彆的男人私會?”
蘇潤皺眉,不滿溫沉這莫名其妙的誣蔑“你胡說什麼!我和葉大哥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我再晚一步你們都躺在一張床上了!”溫沉怒喝,拽著她手臂的手猛地一用力,將她直接從那張床上拽了下來。
“你放開我……痛!”蘇潤隻覺得自己的手臂快被他掐斷了,疼痛讓她的眼眶通紅無比,臉色卻是煞白。
“小白!”葉青葉緩過神,從地上站起來,剛想靠近,李子傑走過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葉先生,這是我們先生和小姐的私人問題,您不要插手。”李子傑好心的提醒道。
葉青葉憤怒的看著溫沉,“你早上那麼對小白,你現在還有臉過來質問她?你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裡,讓她一個人麵對那些記者,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對她好?”
葉青葉的質問,讓溫沉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扭頭,銳利的眼神看著葉青葉,“她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對她都輪不到你來插手,反倒是你,處心積慮在她周邊徘徊,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和小白感情深厚,我們之前的感情又是你這種隻圖利益的商人能懂的?溫沉,彆以為你有權優勢就能隨意擺控彆人的人生,小白是一個人,不是你的養的寵物!”
葉青葉最後一句話,讓蘇潤想起了早上在茶水間那些女秘書的話。
是啊,外麵的人都知道溫沉養了一個叫蘇潤的女孩,卻從未見過她,說她是寵物,是見不得光的情人……
女人的大眼倔強的看著盛怒的男人,又想起他早上抱著周雅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突然就笑了。
溫沉見她笑,心情更為煩躁,“你笑什麼!”
“你不覺得很可笑嗎?”蘇潤冷笑著,手臂疼得麻木了,心口的刺痛卻更深刻了,“溫沉,對你來說,我是你的什麼?”
溫沉眉頭蹙得很緊,那折痕能夾斷一隻蒼蠅腿。
“彆人都說我是你溫沉收養的一條狗,該以你為中心,就算是為你生兒育女都是應該的,所以,你也覺得我該以你為天,該對你感恩戴德,該做你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人對嗎?”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笑的,笑的無比的燦爛,眼睛裡卻是冰冷的一片。
男人的喉結滑動,深眸盯著她笑得燦爛無比的圓潤臉蛋,不知為何覺得她這笑容這麼刺眼,而她說的話,更是刺他心頭。
他的眼神冰沉一片,語氣更是狠絕“蘇潤,這種話彆讓我聽見第二次。”
他以為他對她的好已經足夠明顯,彆人如何否定質疑他從來不去理會,是因為他有信心他親手養大疼大的女孩能懂他的心……
可到底,她還是不懂他。
“如果我非要說呢?”她挑眉,挑釁的看著他陰沉的五官。
“惹怒我對你沒有好處。”溫沉說完,拉著她轉身就往門外走。
“你放開我……”蘇潤想反抗,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及他一星半點。
纖弱的身子被男人拽著,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