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修電話裡沒有細說,隻說王麗不知哪裡找了兩個黑手要偷偷將王麗和楚殷棋帶出境,楚銘和羅雪妮發現了跟蹤過去,但是他們被黑手發現,具體情況不清楚,現在人都被押回警局了,楚殷棋為楚銘擋槍,現在生死未卜……”
“天啊……”蘇潤無比震驚,已經顧不上多問了,結果封沉遞給她的衣服,手忙腳亂的換起來。
三點多,兩人穿戴整齊,從星海雅苑出發前往喬氏醫院。
二十分鐘後,黑色賓利抵達醫院,封沉把車停好,牽著蘇潤往搶救室走去。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第三手術室的燈正好滅了,楚銘躺在病床上,被護士退出來。
項魚緊跟著後麵出來,看到大夥兒都在,摘掉手術帽和口罩,說道“沒事,都是外傷,右臂脫臼接好了,大腿的傷雖然傷口深,但好在沒有傷到要害,好好休息養傷個十來半個月就沒事了!”
聞言,眾人才鬆了口氣。
這時,第四手術室過來一名護士,湊到項魚身邊說了什麼,項魚臉色頓時凝重起來,看向楚銘“我先過去搭把手,你配合護士千萬彆亂動。”
看著項魚急匆匆的跟著護士進了第四手術室,眾人也感覺到了裡麵搶救人的情況不容樂觀。
封沉和蘇潤上前幾步,蘭媽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楚嚴飛也跟過去,蔡淑芳倒沒有在。
事情發生得突然,楚嚴飛不讓蘭媽告訴蔡淑芳,怕她好不容易好轉些再受到刺激精神狀態又惡化。
手術做的局部麻醉,楚銘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家人朋友,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卻是“楚殷棋怎麼樣了?”
楚嚴飛一聽這話,頓時惱了。“你都被她害成這樣了,你還關心她做什麼?!”
“爸,如果不是她替我擋了那qiang,我早就沒了!”楚銘十分嚴肅的看著父親,一想到她中槍的畫麵,楚銘就覺得心口被深深的撕開一個口,疼得他想抓狂。
“你,你……”楚嚴飛被氣得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手指顫抖的指著他“你媽我都還瞞著不敢讓她知道,要是讓她知道你為了那個女人的女兒這樣冒險,她會直接被你逼瘋的!”
楚銘不和父親爭辯,現在事已至此,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不管楚殷棋了。
他把目光轉向一旁的溫瑾修,“你來告訴我,現在什麼情況?”
溫瑾修神情凝重,看了眼楚嚴飛,還是如實說道“喬賀宇在第二手術室負責羅雪妮,江懷亮在第四手術室負責楚殷棋。至於受刺激導致病情惡化的王麗在第五手術,但已經搶救過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已經轉到病房,被警方的人看管起來。”
楚銘聽了,臉色越發沉重,“羅雪妮情況如何?”
溫瑾修搖搖頭“送來的時候失血過多,頭部有個傷口挺深,身上不同程度的玻璃劃傷,她和楚殷棋都是特殊血型,我們通過網絡及時叫來了幾位熊貓血攜帶者,剛剛他們都進去檢查輸血了,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都是我連累了她。”楚銘的內心頓時被愧疚感填的滿滿的,如果不是他,羅雪妮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他當時就不應該讓羅雪妮開車的!
楚嚴飛氣得不想說話,冷著臉瞪著楚銘。
蘇潤見父親情緒這麼差,急忙上前安撫。“爸,既然哥沒事了,你就先讓蘭媽送你回去休息好不好?這邊的手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你身體才好些,彆跟著熬了。”
聽到女兒的聲音,楚嚴飛的臉色才好看些。“小潤,你勸勸你大哥,讓他千萬彆犯糊塗,彆再去多管閒事,我們楚家不欠她們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