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一下啊,要是這個咖啡館弄起來,我這個資金暫時不夠支撐。還得在肯尼亞買小型農用機械,差不多剩下的錢就都得懟裡邊去了。”
“三哥,沒事。連辦手續帶裝修的,最快也得下半年才能操持完。”周先豪隨口說道。
“是啊,老三,這個事你不用合計。彆看咱們是在國內做咖啡店,但是你那裡才是大頭。手裡錢不夠了,就跟我們言語一聲。彆跟叔和嬸子說了,就呆這幾天哪天不隨禮?能拍到正月十五不?”孫寶鋒也開口說道。
“差不離吧,過完了年,倒是沒有人結婚。可是辦壽的多啊,不去也不合適。好在禮金都不多,一百塊就能搞定了。”劉文睿苦笑著說道。
“這都比以前強多了呢,以前燎鍋底不是也辦麼?我買房子那年都辦了一會。要不然真不行,你看禮金少,可是你架不住辦的事情多啊。”
“要不然光見出錢,不見進錢,誰家也受不住。然後就是惡性循環了,其實就是這個錢在村子裡轉來轉去,最後都便宜了飯店。”
“還真是這麼回事,我看叔和嬸子還有個禮單,都是照著那個隨禮的呢。”周先豪說道。
“那個就是我買房子辦那一次,你們不知道,是我沒好意思跟你們說。”老劉笑著說道。
“正常來講,我結婚能辦一次,生娃能辦一次,還能夠給我家往回找補一下。不過現在看來,都指不定啥時候了。”
“我現在有了小苗苗這個寶貝大閨女,那就比啥都強。苗苗,你說你這麼可愛,你還讓不讓彆的小朋友活了啊。”
老劉說完,又將自己的寶貝閨女給搶了回來,在小家夥肉乎乎的臉蛋上啃了一口。
小家夥那叫一個“掙紮”啊,就是略顯敷衍。你說你掙紮,你還笑啥?還笑得那麼開心。
“老四,你發現沒有?老三變了好多。是不是有了孩子以後,都會這樣啊?”孫寶鋒問道。
“我也發現了,三哥回來以後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周先豪隨口說道。
“瞎扯,能有啥不一樣?就是現在的心思啊,都放在了小家夥身上。”老劉略顯心虛的說道。
“而且現在對於咖啡豆的銷售,我也一丁點都不愁了。有你們哥仨幫我托著,我怕啥?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他陽光公司再牛叉,能乾涉我的咖啡豆自產自銷?”
不心虛不成,他都察覺到自己有了一些變化。可不僅僅是身材方麵的變化,還有性格方麵也有變化呢。
老話說得好,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現在的自己考慮問題的時候,比以前複雜了很多。估計這也是麵具帶來的影響之一,不明顯,卻能感受得到。
“這次過去,咱們就將這個咖啡師給拿下。然後再把那個韓國的咖啡師也給拿下,等那啥大賽的,咱們捧兩個冠軍回來。”孫寶鋒一本正經的說道。
“哈哈,二哥,你可真敢想。”劉文睿笑著說道。
“怕啥?想想又不犯法。”孫寶鋒無所謂的說道。
“你在外邊受了委屈,我們哥仨在國內也不是滋味。可是幫不上忙啊,離得太遠,還沒有花不完的錢。”
“現在好了,就在咱們自己的地盤上折騰。那個陽光公司還能咋地?敢過來就削他,腦瓜子給他削放屁嘍。”
“二大爺,腦袋咋放屁啊?”小苗苗揚著頭好奇的問道。
“呃……,這個事情吧,苗苗啊,你還是問你爸去吧。”
孫寶鋒愣了一下,隻能將這個難題推給老劉。
他就是順嘴說的啊,哪成想還引起了小苗苗的興趣兒。腦袋咋放屁啊?誰知道咋放屁啊,都這麼說啊。
給周先豪逗得啊,往常可沒少被二哥“欺負”。他的那張嘴,能從早晨說到晚上。現在好了,小苗苗出馬,一句話就能給他的嘴拉上拉鏈。
“苗苗,那是二大爺隨便說著玩的,咱們不記。”老劉也苦笑著來了一句。
小家夥乖巧的點了點頭,大眼睛也跟著眨了眨。
“老三,沒事吧?滿嘴跑火車跑習慣了,都忘了有孩子這茬。”孫寶鋒有些緊張的說道。
隻不過說完之後,他卻發現小家夥一個勁的盯著他看,給他都看得有些緊張了。
“苗苗,這是二大爺誇張的說法。彆說跑火車了,他的嘴上連車輪子都跑不了呢。”老劉好笑的跟小苗苗說了一句。
孫寶鋒這個愁啊,看來自己說話還真得注意了。這個小小的人有時候就會跟你較真,你還真就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