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的一條喪家之犬,卻在六年後回歸。
回歸不說,還獲得了無比神秘的實力,讓他們這些曾經的元凶,一個接著一個的清算。
他,這六年來,到底經曆了什麼?
“劉家主,今日是貴公子送葬之日,既然人是我送走的,自然也得前來送一送他。”
陳浩至始至終都未曾下車,懶散的靠在車椅上,抽著金白沙,麵含笑容。
沒有什麼劍拔虜張、囂張跋扈的氣焰。
就仿佛是在跟老朋友談天說地,拉著家常一般。
可,越是這樣,就越讓劉浩仁不敢懈怠。
不知為何,他絕得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仿佛是一場暴風雨來臨時的平靜。
天空越發的黑暗。
哀樂聲四起,伴隨著秋風,讓場中氣氛越發的寒冷。
如墜冰窟!
也讓劉浩仁那顆心越往下沉,“陳浩,我不管你到底有什麼手段沒有出來,也不管你來我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若是逼人太甚,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我劉家雖不是什麼通天大勢力,可真要拚儘全力,你也不一定能夠擋得住!”
“逼人太甚?”
陳浩突然笑了,“劉家主,這話你說的可還真是有趣,你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劉家,我陳某不過是你們眼中的喪家之犬,逼人太甚?”
“這話不應該我來說才對嗎?”
劉浩仁“…”
一時間啞然,他不知如何開口。
這邊簡簡單單的對話,卻蘊含著一則通天大秘,不亞於驚雷,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了不遠處眾人的心頭。
堂堂四大家族,居然也有畏懼的人,甚至要以魚死網破去威脅他人。
而,這個威脅的人還是如此年輕,年輕到不可一世的地步。
這…
一時間,眾人看向陳浩的眼神都帶著不一樣的異彩。
至於劉家的一眾族人,其實大都數都很憤怒。
一個不知道哪裡蹦躂出來的年輕人,卻敢在他們麵前放肆,而他們卻無能無力。
這簡直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豪門貴族,對於臉麵一直都極為看重。
這種打臉異常的致命,已經有不少人忍不住,想要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