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女婿!
“不得不說,郭總眼光著實獨到啊,現在市麵上唐三彩贗品泛濫,而且有些仿製品還原度真的是一直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真假難辨,沒想到郭總一出手就能淘到了一件真品,真的是令人佩服不已!”
秦宇將唐三彩放回去之後,還不忘捧了郭兆宗一番。
“郭總不僅僅做生意過人,沒想到在古玩方麵也如此有見地啊!”
“就是啊,要不怎麼說郭總是上港最具內涵的富商!”
“真是讓我這個古玩愛好者自愧不如啊!”
桌上其他人也連忙跟著一陣誇捧。
“哪裡哪裡,碰巧而已,諸位過獎了。”
郭兆宗嘴上雖然謙虛,但是臉上已經樂開了花,這確實極大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一旁的鄭濤笑的卻有些苦澀,畢竟郭兆宗越開心,對他們nj市招標就越不利啊。
而且他已經打聽過了,郭兆宗對陵安那邊的地塊和的政策優惠十分滿意,已經顯露出了偏向陵安的趨向。
“郭總,您脖子戴的那塊玉墜我看來也十分不凡,能不能讓我看看啊?”
秦宇趁著郭兆宗高興,便提起了那一枚血玉墜,剛才一晃而過,他沒有看清楚,如果讓他仔細的看一看,他一定能發現其中的蹊蹺。
“這個……”
誰知郭兆宗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似乎不並想給秦宇看。
“郭總,我跟您擔保,整個華夏真正懂血玉的挑不出來幾個,而我正好略懂一些,如果您不讓我看的話,以後可能很少碰到能幫您看的人了哦。”
秦宇信口開河的忽悠了他一番,郭兆宗聽完後不由猶豫了起來。
“老公,這個玉墜你不能給他看,你忘記大師怎麼說的了嗎?”陳雪怡這個時候在一旁伸手拉了拉郭兆宗的胳膊,趕緊提醒道。
“大師隻是說不讓我摘下來,可沒說不能給彆人看,碰到秦先生是緣分,給他看看也無妨。”
郭兆宗略一遲疑,然後往秦宇跟前挪了挪椅子,接著將衣服裡的玉墜掏出來遞給秦宇看,說道“秦先生,這玉墜我隨身佩戴了十幾年了,但一直不知道它是什麼品質的血玉,就借這個機會,你給我辨彆辨彆。”
秦宇急忙將他手裡的血玉墜接過來,在上麵細細的掃了一眼,隨後麵色猛然一變,隻見那血玉觀音上,竟然泛著微微的血光。
“郭總,你這玉墜,是不是見過血?!”
秦宇猛地抬頭望向郭兆宗,麵帶驚色。
眾人一聽紛紛不由一驚,這血玉本來看起來就有些人,現在一聽竟然見過鮮血,眾人不覺後背陣陣發寒。
郭兆宗和陳雪怡兩人的臉色也突然一變,沒想到秦宇一眼便能將這件事看出來,要知道,郭兆宗每次給這玉墜浸過血後,都會小心擦拭乾淨的。
既然被秦宇看破了,郭兆宗也覺得沒必要瞞下去了,點點頭說道“不錯,我每個月都會給它浸一次鮮血,但是大家彆誤會,我用的血,都是我自己割破手指取的,這件玉墜是我的幸運符,所以隻有我的血能起作用。”
眾人一聽這話情緒才緩和了一些,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發毛,哪有用自己的血喂玉的啊,想想就人。
其實相比較內地對風水的半信半疑,港人卻極其癡迷風水,甚至已經衍生成了一種商業文化,幾乎家家燒香供神。
尤其是社會上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越有錢有勢力,就越相信這個,而且手段往往偏激極端,譬如說很多女明星為了爆紅,去其他國家請小鬼。
而郭兆宗用自己的血浸玉,也是這些手段中的一種。
“郭總,這個玉墜您不能再帶了!必須儘早銷毀!”
秦宇細細的查看了一番手中的觀音,發現在鮮血的長期滋養下,玉墜內在泛著濃鬱的黑紅色煞氣,是大凶之兆,可能不出幾天,郭兆宗就會出現巨大的意外!
“為什麼?”郭兆宗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問道。
“觀音飲血,不得往生,你繼續戴下去,恐怕性命不保!”
秦宇麵色嚴峻,話說的很直接。
“放屁!”
陳雪怡聽到這話頓時火了,站起來冷聲道“你個土包子,懂個屁!你知道我老公這玉墜是跟誰求的嗎?上港著名的風水大師,上過你們內地《百家講堂》的蔡嬰裡!”她這話一出,眾人不由一陣騷動,這個名字,他們可是聽過的。
蔡嬰裡不隻在上港很有名,在內地也具有極高的知名度,之前在多所大學裡都出麵講過課。
這個人在風水方麵頗有造詣,是上港排名前幾位富商的禦用風水大師,曾有過一句話價值三百萬的傳奇事跡。
“我也聽說過蔡大師的名頭,我也承認他很厲害,但是在這件事上,我奉勸您聽我一句勸,如果郭總繼續佩戴這塊玉墜的話,肯定會有血光之災。”
秦宇定聲道,不管這個人的名頭再響,他也堅信自己的看法。
“秦先生,你對古玩或許有些見識,但是在這方麵卻走眼了,這是塊寶玉。”
郭兆宗把玉墜從秦宇手裡搶回來,然後又小心的塞回到了衣服裡,聲音也不覺冷淡了幾分,對秦宇的好感頓時也一掃而光。
確實,任誰被人當著眾人的麵說這種喪氣話也不會開心。
“實話告訴你,我老公戴上這塊玉墜後不隻沒有出什麼禍事,反而好運連連,你這個土鱉不要不懂裝懂,瞎說什麼玩意兒!”陳雪怡雙手叉在胸前,神情間對秦宇的蔑視更是一覽無遺。
“不錯,不瞞諸位,我三十多歲開始創業,耗費七八年,曆經波折卻一事無成,但是自從十六年前我跟蔡大師求了這塊玉墜之後,從此事業平步青雲,扶搖直上,才有了今天的家業。”
郭兆宗冷哼了一聲,頗有些傲氣的說道。
其實這屬於他的私密,從來沒告訴過彆人,但是今天聽秦宇質疑蔡大師,還說自己有血光之災,他實在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