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什麼?”常婉對於陳忍冬的問題完全搞不明白,因為她完全不知道這東西。
陳忍冬解釋道“就是叮當貓,或者說叫做機器貓,一部漫畫,請問你看過嗎?”
如果說是機器貓的話,常婉還是知道的,因為她在課堂上沒收了很多學生的漫畫,所以現在對於機器貓也是有了解的,便直接說道“
我看過,有什麼問題嗎?”
此時,常婉對於陳忍冬的目光總感覺有些不適,因為麵前的這個小姑娘,目光實在是太銳利了一點,似乎根本沒有對於大人的尊重和畏
懼。
陳忍冬問道“那您可以說一下,看了叮當貓的感受嗎?”
常婉回憶了一下,說道“這一部漫畫還是挺不錯的,很適合小孩子觀看,還有很多的啟發性,你要是喜歡的話,我改天送你一本。”
陳忍冬搖頭,平靜說道“如果說漫畫的話,我也不缺,而且我表妹有全套的哆啦a夢,其實你不知道我看了哆啦a夢的第一個感受,現
在你想知道嗎?”
“什麼感受?”常婉繼續問道。
“真是好大的臉呢!”陳忍冬的臉上露出譏笑“我在看到這一部漫畫的時候,就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會有人的臉那麼大?但是仔細想
想,哆啦a夢是一個機器,所以它不是人,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臉大的家夥都不是人呢?”
常婉聽到這些話,頓時臉色大變,她就算是再怎麼遲鈍也已經明白了,陳忍冬哪裡是在和她討論漫畫?明明
就是在指責她的臉大,換而
言之就是臉皮厚的意思,如果直接指責的話,那倒是無所謂了,但是此時常婉被陳忍冬拐彎抹角的說了一通,則是臉色很難看的坐在了原
地,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常婉也知道女兒和陳決明之間已經分手了,所以她來請求幫忙也是冒著被指點的風險的,而現在這個時候,她還沒有見到陳決明的父母
,反倒是被他們的女兒一通挖苦,頓時顏麵儘失。
“恰好”在這個時候,肖青花走了過來,一巴掌排在女兒的背上,嗬斥道“胡說八道什麼?上樓寫作業去!”
陳忍冬倔強的說道“我沒有說錯,楊嬌竹和我哥哥早就分手了,她現在來請我們幫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臉皮厚還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
肖青花冷著臉一巴掌拍在陳忍冬的背上,說道“你怎麼儘是胡說八道,這是楊嬌竹的媽媽,也算是你的長輩,我不記得我教過你這些
?”
陳忍冬不服氣,繼續說道“她是長輩?她有一點長輩的樣子嗎?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哥哥給她送禮,她不要就算了,還把我哥哥關在門
外,這是什麼態度嘛?她這麼羞辱我哥哥,我憑什麼尊重她?”
常婉麵色陰沉,低下頭什麼都說不出來,的確,去年過年的時候她做了這種事,不僅沒有收下陳決明的禮物,而且給他吃了閉門羹。可
以說,她之前的做法就是在打陳決明的臉,現在陳忍冬當中說出來,她頓時難以下台。
肖青花還是冷著臉,一巴掌排在女兒的背上,教訓道“大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回去寫作業,是不是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陳忍冬抓住身邊的肖藍庭擋在麵前,繼續說道“那好,我可以不管大人的事情,我就說一說楊嬌竹吧,她和我是同輩,我說她總沒問
題了吧?楊嬌竹每個月拿著我哥哥的錢,結果找了野男人,楊嬌竹又是什麼好貨色?來請我們幫忙就算了吧,直接讓人趕走就行了,正好
那邊的蔡叔叔好幾個月都沒有揍人了!”
肖青花忍不住了,一巴掌扇了過去,卻打在了肖藍庭的身上,肖藍庭賠笑道“姑媽,彆生氣,我馬上就帶著忍冬去寫作業,生氣會變
老的,我們先走了!”
說完以後,肖藍庭便帶著陳忍冬上樓,隻是陳忍冬還不解氣,經過了常婉身邊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常婉低著頭,此時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是被陳忍冬的話語氣著了,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想要請求陳家幫忙,她就隻能
受氣,否則的轉身就走不是很瀟灑嗎?但是她擔心自己轉身就走,女兒的事情就再也沒有人能幫助了。
來到了二樓以後,肖藍庭小心地問道“剛才姑媽打了你幾下,你怎麼還要說這種話?”
陳忍冬躺在床上,笑著說道“隻要能氣一氣楊嬌竹的媽媽,就算是再挨一頓打也沒關係,再說了,我媽根本舍不得用力打我,我現在
都一點不疼。”
對此陳忍冬口中所說,肖藍庭卻是有些懷疑,小聲嘀咕道“怎麼打我就比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