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崢潘月嵐!
“張崢,就讓你再快活一個周,到時候,我必將讓你跪在我兒床前懺悔!”
想罷,他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
……
城南,一處古樸的四合院之中,內裡卻是金碧輝煌。
院子正中,擺著一張太師椅,一個光頭大漢正斜靠在上麵,手中把玩著一對玩球,悠閒自得。
在他的正前方,四合院的空地上,正有一個衣衫鼓脹的中年男子一身唐裝,彎腰抱樸,如同太極起始式。
他雙掌寬厚,指節粗大,遒勁如遊龍的青筋血管猙獰恐怖,隨著他的運動而擺動。
“哈!”
隻見他低喝一聲,左腳抬起,猛然一踏,整個青石地板直接炸裂開來,無數卵石飛濺,好像爆炸一般。
突然間,他雙手推出,環抱住身前碗口粗細的樟樹,用力往上一拔,如同水滸當中魯智深倒拔垂楊柳般,直接把栽種在院子中的樟樹給連根拔起。
“好,好!”
太師椅上的光頭大漢站起身來,拍手喝彩,其他圍觀的人也跟著一起叫好,歡呼聲衝天而起。
中年男子收回雙手,負手而立,如同武林高手一般,睥睨全場。
其他人臉上都帶著濃濃的震驚之色,他們還從未見過一個人能有如此之強。
那可是栽種在水泥板下的樟樹,雖然小,但也有五六年光景,根係發達,早已經牢固在泥土之中。
可此人竟然單獨憑借雙手之力,就能拔起,這力量,恐怕能舉起一輛小汽車吧?
除此外,那腳下力量也不弱,十厘米厚的青石板,此刻都化為碎屑。
這一腳要是踩在人身上,還不得直接踩個稀爛。
光頭大漢走到唐裝中年人身前,談笑之中帶著一絲敬畏,道。
“馮師父不愧是成名已久的高手,這次有你助我,這擂台賽還不是手到擒來?”
中年男子擺了擺手。
“周老大嚴重了,這世上藏龍臥虎之人何其多,老夫也隻是受同道追捧而已。”
他雖然謙虛擺手,但臉上的傲然之色卻不曾半點退卻。
“哈哈,馮師父不愧是高人,本事了得,卻還如此謙虛!”
……
今天正好是周日,等張崢下山的時候,錢天華早就開車在山下等候。
這次除了張崢、錢天華,跟著去的還有王簡明,以及阿狼和隨身攜帶的十多個保鏢。
二十來人,一共坐了四輛路虎越野和一輛賓利,朝著蓉城市區縣行駛而去。
在之前,錢天華就已經對張崢把這次行程的詳細規劃告知了。
地下擂台賽不是在蓉城市區,而是在距離蓉城市大約三個小時車程的一個縣城內。
那個小縣城屬於整個蓉城市年年扶貧的目標,因而對於任何能夠拉動當地經濟,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旅遊方式都大力提倡,這也就給這些舉辦地下擂台賽的大佬們一個空子。
其實對於當地官員來說,隻要沒鬨出大事情,他們完全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這些大佬除了帶來經濟,背後所代表的勢力,也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縣城的官員能夠左右的。
一路上雖然無聊,但張崢也沒閒著,目光掃過窗外的花花草草,回憶著幾千年來腦海中幾乎快以往的時光。
兩個小時後,車隊就已經開進了目的地——敘陽縣。
剛到這個縣城,周圍的景觀和建築就給人大不一樣的感覺,好像就是突然時空穿越,從二十世紀突然回到了七八十年代的感覺。
灰白色磚牆,繁雜臟亂的街道,道路兩旁的居民平方,這樣的生活水平,起碼要比蓉城市落後十年不止。
“難怪這個縣年年都作為政府重點扶貧的對象,真的是太落後了。”
至於縣城下的小鎮,那就更是落後,和記憶中的黃白照片場景都差不多。
不過,像錢天華這樣的大佬,雖然僅僅在市裡隻有一個地區的實力,但在這小小城鎮,也有自己的根據地。
很快,車隊就到了一處白色的三層小洋房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