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崢潘月嵐!
“爸,你難道忘了,程青陽是怎麼從九中離開的嘛?”
馮日提醒道。
馮興聞言,恍然大悟,猛地拍了拍腦袋。
“是了,難怪錢天華對他如此恭敬,原來是因為他的背後是秦老的孫女兒秦瑩瑩。”
“沒錯,錢天華本就是靠著秦家,這才能在城西這麼多年屹立不倒,而秦瑩瑩又是秦老最疼愛的孫女兒,秦家老大的女兒。因此,這錢天華因為秦瑩瑩而對張崢有所恭敬,那也算說得過去。”
馮日冷冷一笑,早已經沒了剛才對張崢的那般畏懼,他接著道。
“不過說到底,錢天華最大的靠山還是秦三爺,若沒了秦三爺的支持,他錢天華在秦家眼中,根本毫無利用價值。”
“所以,想要報這個仇,還得落到秦家人身上才行,到時候沒了秦瑩瑩和錢天華撐腰,他張崢什麼都不是。”
馮興認同的點頭“不錯,不過這事兒魯莽不得,萬一被秦小姐察覺出是你小子在背後動手腳,恐怕你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馮日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放心吧,老爸。”
“我既然能和秦昊天稱兄道弟,自然對他的秉性相當了解,到時候隻要稍加引導,依照這小子的火爆脾氣,他還能忍得了嗎?”
父子倆相視一笑,笑容在黑夜中逐漸變得陰冷,回頭看了一眼這高檔的飯店,轉身離去。
……
從飯店出來,張崢沿著瀨溪河往彆墅走去。
剛走不多遠,就聽到草叢中隱約傳來呼救聲。
“嗯?怎麼回事?”
張崢眉頭一皺,覺得聲音有些耳熟,便朝著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就見一個三四十的男子,正用布條把女子雙手捆綁,另一隻手正緊緊地按住對方的嘴。
而那女子此時滿臉驚慌,衣衫不整,兩條腿四處亂踢,死命的掙紮。
雖然女子的臉被男子遮住了大部分,但張崢還能服飾依稀辨認出女子的身份。
她不是彆人,正是九中現任校長,張崢的恩人,邵煙。
“找死!”
張崢眼神一冷,隨手一拳就砸了過去。
那男子沒料到如此偏僻的地方還有人,猝不及防之下,挨了張崢結實一拳,整個下巴都差點錯位了。
男子爬起身來,沒有絲毫猶豫,轉身狼狽而逃。
張崢冷哼一聲,隨手摘了一根草葉,真氣灌注,柔嫩的草葉立刻堅硬如刀,飛射而出,如同暗器一般,瞬間穿過十數米的距離,從男子的背部刺入。
“啊!”
那男子慘叫一聲,也不敢回頭,隻是拚了命的往前逃跑。
張崢沒有去追。
被自己飛花摘葉打中,而且還灌注真氣,內臟定然受損,就算是及時去醫院撿回了一條命,那這輩子也算是廢了。
“你沒事兒吧?”
張崢回過目光,看了眼邵煙被撕裂地慘不忍睹的衣服,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了對方身上。
邵煙見有人救自己,這才逐漸冷靜下來。
她目光抬起,借著月光一番辨認之下,才認出是張崢,一時間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道“謝謝你,張老師。”
張崢把邵煙扶起來,皺眉問道。
“邵校長,大晚上的,你怎麼一個人到這兒來?”
雖說華夏治安好,半夜出來吃烤串都很安全,但這也是相對情況。
像邵煙這種風韻猶存,又有特殊魅力的女子,獨自一人,大晚上的走在如此僻靜而又漆黑的路邊,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更何況,邵煙還喝了不少酒,現在扶著她,張崢都感覺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兒撲麵而來。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到這兒來……”
邵煙苦笑一聲,言語之中甚是悲切。
“難不成是邵校長的家族這個時候已經出現問題了?”
張崢不由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