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崢潘月嵐!
長治秀野第一次見到山門,自然有些好奇地問出自己心裡的話。
隻不過,他這番話落到彆人的耳中,隻是讓不少人紛紛側目看了過來,露出一抹鄙夷。
“這得有多無知,都到了青山門門前,問出這種問題?”
“你們看,他身邊的似乎是蓉城張先生啊。”
“竟然就是他?剛剛那個白頭發的小子好像叫他老師?原來這小子是蓉城張先生的徒弟?”
“有這種毫無見識的徒弟,看來那蓉城張先生的確不怎麼樣啊,而且剛剛我也聽朋友們說了,這幾天他好像都躲在房間裡。”
一時間,熱議四起。
顯然,對於常人而言,連山門都沒有見過,那得有多無知?
張崢對於這些人的話,仍然隻是無視,隻是淡然地朝著長治秀野點了點頭“是,不過今日後,這個山門就不存在了。”
隻不過,因為隨口說出,張崢的後半句話說得很輕,隻有站在他身邊的飛花和長治秀野能聽得到。
在他們看來,他們隻是看到了張崢一本正經地回答了長治秀野的這個問題,仿佛作為一個老師能教這種常識性的問題,是需要很嚴肅的態度一般。
這讓他們更是覺得,這個蓉城張先生似乎隻是徒有其名,內裡卻有著極大的問題。
‘過了今天,這個山門就不存在了。’
因為就站在張崢身邊,飛花自然聽得真切。
這句話不斷地回蕩在飛花的腦海裡,甚至在聽到張崢的這句話後,身體明顯的一顫,不過卻是沒有說什麼。
關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決定,整個華夏幾乎無人可以左右!
而且,飛花可毫不懷疑張崢說這種話的可信度。
去日國一個月,滅了四大家族,滅了三井集團,斬了八岐大蛇,毀了軍事基地。
那些觸犯了他的集團和勢力,又有哪一個安然無恙地存在?!
長治秀野跟在張崢身邊這一個月,顯然也習慣了這些,自然沒有任何的驚訝,而是點了點頭說道“老師,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彆毀了這山門的根基,我覺得這天地能誕生這麼一方土地,也是一種機緣。”
張崢聞言點了點頭,並沒有任何在意。
其他人沒有聽到張崢的話,但是長治秀野的話卻是很自然,所以這聲音自然不輕。
因此,這一瞬間,所有周圍的人都聽了個真切。
“這個土包子,在說什麼?!”
“那蓉城張先生剛剛小聲說的是,要滅了這個山門?!”
“真是能說大話啊,之前一直不敢開口,現在到了人家山門,是覺得逃不過了,所以先自我安慰一番,是嗎?”
那些人已經將長治秀野的話進行了充分的解讀。
顯然,在第一時間,他們就將這些話完全猜了個大概。
不過正因為如此,不少人看張崢卻是更加的鄙夷。
“進去吧,這裡有些吵,早些解決便離開。”張崢朝著長治秀野揮了揮手。
長治秀野聞言點了點頭“是有些吵。”
隨後,三人就朝著青山門內走了進去。
“裝什麼啊!”
“到了這個境界,明明可以嘗試衝擊後期,然後和現在的清水道人一樣問鼎傳說境界,卻偏偏來送死,大放狂言。”
“這種人也隻能走到這裡了,今天清水道人不正是要敗了他麼?”
剩下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絲毫不覺得之前有說錯什麼。
而另一邊,那個可以俯視所有視角的房間內。
清水道人在聽到鄭山河的話後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既然我出手有些欺負他了,不如由你出手便夠了,到時候我再展示一下正法修為,這種傳說境界術士的恐怖,讓他知道自己的弱小,還能讓其他觀戰的人知道我青山門的真正實力,就足夠了。”清水道人臉上儘是傲然的神色。
“的確,這樣反而是對於我們青山門是最好的方法。”
鄭山河聽到清水道人這話,臉上也露出讚同的神色。
不過隨後,他卻是有些興奮地想到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