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崢潘月嵐!
蓉城,張先生!
徐玉明聽到張天陽的話,感覺天都塌了。
盛名之下無虛士,作為華夏唯一可以比肩戰神燕如雲的存在,張先生就是蓉城最亮眼的名片!
多少人夢寐可以一睹張先生風采,多少嬌滴滴的妹子們夜晚思春時渴望與張先生同床共枕。
可他倒好,原本他隻是想著幫張哥解圍,結果不僅得罪了張哥,更得罪了張先生……
徐玉明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玩完了,整個人如同被恐懼包裹,乾脆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
張天陽依舊被張錚拎在手裡,整個人如篩糠般劇烈顫抖。
他今天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豬隊友,在徐玉明開口前,他原本還能在張錚麵前打打太極把這件事糊弄過去,可徐玉明一手操作秀的他頭皮發麻。
小子,你有種永遠彆醒過來!
張天陽雙目通紅瞪著徐玉明,可惜後者早已經暈死過去,隻能恨的咬牙切齒。
張天陽的神情全都落在張錚眼裡,他心裡唯有失望二字。
自家人借著他的名聲在外仗勢欺人,如果隻是一個張天陽還好解決,但若是還有其他親戚也乾著這樣的勾當,那這事情便頗為棘手了。
“詩穎,吃飽了嗎?”
張錚一刻都不想停留,他現在隻想儘快調查這件事。
葉詩穎乖巧的點點頭,然後懂事的跑去買單。
酒樓內的客人已經少去大半,早在張天陽一群人凶神惡煞的衝進來時,許多人便趕緊買單走人了。
而張天陽則在剩下幾位食客異樣的眼神中,被張錚一手拎著出了酒樓。
……
蓉城,半山彆墅。
被拎了半小時的張天陽終於能好好喘口氣了,不過是跪在地上大口喘氣。
“說吧,你有三分鐘的時間解釋……”
張錚臉色依舊陰沉,但語氣還算平靜。
“錚子,這件事是哥不對,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張天陽急忙說道。
“我讓你解釋!”
聲音如同洪呂大鐘般在彆墅大廳內回響。
“是是是……”張天陽嚇得冷汗直流,“之前蓉城有幾位富商想拜訪你,但因為你人不在華夏,於是找上了我,托我向你轉達他們的意思。”
張天陽頓了頓,神色躲閃道“我……我一時鬼迷心竅……收了他們的錢……”
“於是你張天陽就覺得這樣子有利可圖,便開始打著是是我堂哥的名號收攏人心,伺機斂財,是嗎?”
張錚語氣冰冷道。
“是……”
張天陽惶恐的應道。
“像你這般做的還有其他人嗎?”
“沒,沒了……就我一個……”
呼,張錚鬆了口氣,好在事情還沒有壞到無法收拾的局麵。
“你今天就在這好好跪上一晚,明天中午前,你把收到的錢如數奉還,還不上便打欠條,那些所謂的小弟從此以後不準再有任何來往!”
“這是第一次,但如果被我發現有下次,我會親手打斷你的雙腿,我相信大伯不會怪我。”
提到大伯,張錚腦海中思緒翻轉,不禁浮現出年幼時的場景。
那時候大伯健在,經常下了班便帶著他和堂哥下水抓魚,上樹掏鳥窩,那是他童年寶貴的記憶。
然而大伯卻在一次體檢中得知自己患了胃癌,已病入膏肓。
知道自己無藥可治,又不想拖累家裡的母子二人,年僅三十多的大伯選擇了服毒自殺。
而堂哥會養成如今這般品性,估計也跟這件事有關吧。
張錚歎了口氣,心神收攏,看著跪付在地的堂哥說道“我會安排你去軍隊曆練幾年,能否有一番造化,就看你自己了。”
“記住,大伯一直在看著你,彆讓他寒了心。”
說完,張錚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向彆墅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