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集了三個州外加國民警衛隊的力量對秦嶽進行圍捕,他們本以為會遭遇一場槍戰,但最終的結果卻是一麵倒的屠殺。
巨大的預期差異讓他們一時間覺得有些迷茫,心中頓時生出了‘也不過如此’的想法。
放下手中的步槍,再三觀察了一番,幾個警長最終才做出了決定“下去看看,將他的屍體轉起來,回去交差。”
幾分鐘後,幾個拎著裹屍袋的法醫和警察來到了秦嶽身邊。
一番簡短的探測之後,他們回過神去對遠處的幾位警長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秦嶽已經徹底死亡,然後,他們才開始搭著秦嶽將他往裹屍袋中裝。
對於不了解美國國情的人來說,美國的司法體係始終都是謎一般的存在,但這些和秦嶽沒什麼關係。
聽著裹屍袋拉鏈被拉上的聲音,秦嶽原本微閉的雙眼瞬間睜了開來。
蟄伏不動的細胞重新活躍起來,那邊不全身上下的猙獰傷口隻是短短幾秒鐘便徹底愈合,所有感知全部回歸,秦嶽可以清楚的通過那些警察們不加掩飾的腳步聲判斷周圍的人數變化。
隨著周圍的人聲越來越多,秦嶽明白,他已經離開先前那個隻能充當活靶子的空曠地帶了。
看著裝有秦嶽的裹屍袋從身邊經過,已經放鬆下來的幾個警長忽然喊住了運送裹屍袋的警員“等等,讓我們看看這個讓我追了上百公裡的家夥家夥究竟長什麼樣子。”
一邊說著,他們一邊拉開了裹屍袋的拉鏈,探頭向裡麵看去。
“sueriseotherfuck!(草泥馬,驚喜不!)”
具備鮮明個人主義色彩的一聲問候語響起,已經被法醫宣判了死刑的秦嶽卻忽然從裹屍袋中挺直了身子。
“你,你不是死了嗎?!”
麵對麵的看著狂悍的秦嶽在自己眼皮底下死者蘇生,幾位警長呼吸一陣急促,手掌下意識的便摸向了腰間的槍袋。
“你才死了呢,我那時在騙你們的,蠢貨!”
嗬嗬一笑,不等他們從槍袋中掏出配槍,秦嶽便已經化作一道幻影來到幾人麵前。
砰砰砰
一連串的悶響聲中。
拳腳如電,迅猛剛烈,幾個警長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胸腹襲來,然後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嗨!走好不送!”
手指一勾,從槍袋中拿過手槍,秦嶽回頭看向其餘也是目瞪口呆的警員,微笑的打了聲招呼之後,抬起槍口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砰!砰砰!
火藥爆炸的聲音接連響起,銅製子彈衝出槍口,徑直沒入了幾名警員體內。
彈頭圓潤的手槍子彈撕裂了表層皮膚肌肉,而後在其中翻滾起來,大片肌肉被撕裂的痛苦瞬間便讓幾個警察喪失了所有的反擊能力。
看著幾個警察倒地不起,秦嶽臉上的笑意沒有絲毫衰減,槍口稍稍一垂,幾發子彈便直接穿過了他們的天靈蓋。
秦嶽一般情況是不會主動對警察這類人下死手的,但前提是他們也要有分寸。
就憑這先前這些家夥要置他於死地的開槍架勢,秦嶽禮尚往來的彙報兩顆子彈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都被人打上門來了,要是還一味的忍讓,怕是真的要被人當成是軟柿子了。
槍聲炸響,瞬間便引起了周圍其他警員的注意,稀裡嘩啦的機械聲中,一個個槍口對準了秦嶽所在的防線,短暫的遲疑後,槍焰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