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維旅途!
作為一個傳承了兩百年的家族,杜邦在西方國家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影響力,其家族規模龐大,族中優秀的年輕人層出不窮。
多年的開枝散葉更是讓他們和外界其他家族之間建立了密切的聯姻體係。
事實上,馬爾奎斯說的沒錯,對於一般人而言,得罪了杜邦真的會讓他在全世界都舉步維艱,但奈何秦嶽不是一般人,他甚至不是人。
人能做到的事秦嶽可以做到,人做不到的事秦嶽也能做到。
就好比現在,拉著沃特集團所有董事會成員坐在投影前,眼睜睜的看著所有和杜邦有關係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化作人肉炸彈,這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這血腥殘暴又令人渾身顫栗的事情,在秦嶽看來確實如此的稀疏平常。
他殺的人確實很多,但杜邦家族殺的人也不少,至少,比他們家族人口的數量要多得多。
“你,你瘋了!”
看著一個又一個在資本主義世界有頭有臉的巨鱷被毫不留情的殺死,終於有一個董事顫顫巍巍道“你得罪了所有人,沒有人類能再容忍你的存在!”
“不不不!我想你可能還沒有弄清楚一件事,我超然於人類之上。”秦嶽微微一笑,湧動的念力將他們推向巨大的落地窗前。
落地窗前的風景令人能享受到身居高位的掌控感,但當他們身後站著的是一個又有強大力量的非人類時,他們看不到這些。
他們此時隻是用驚恐的眼神向下看去,那地下,是距離他們有上百米垂直高度的水泥地麵,隻要秦嶽推動椅子,他們便會紳士的化作一顆流星,在地上濺射起一朵美麗的血花。
生死存亡的威脅浮於眼前,他們不由得將身體拔高著向後蜷縮,試圖遠離那讓人恐懼的落地窗“你要做什麼!?”
“放心,現在還沒有到你們死的時候。”
秦嶽悠然的聲音在不絕的爆破聲中顯得是那麼的陰森“我隻是想請你們看一個好戲罷了。”
人類的基因總是不公平的,有的人生下來便是聰明伶俐、身體健壯,有些人的基因卻注定他們隻能苟延殘喘。
超人類也是如此。
祖國人的基因令他成為了沃特集團已知的最強的超人類,但像是覺醒即毀容的酸液人這種的超人類也不在少數。
而更有一群人,他們基因賦予他們的能力甚至比酸液人的能力還要雞肋——自爆。
不同於某個自爆後還能自身不死的超人類,艾瑪收集到的,是真正的讓自己化作一枚一次性人肉炸彈的超人類。
自爆者體內血管中流動的不是血液,而是一種高能液體,其肌肉、骨骼的形態也與尋常人類乃至超人類有極大的區彆。
為此,他甚至迫不得已的改變了自己的食譜,靠進食某些人類根本無法消化的東西來維持生命。
不過現在,他的痛苦將得到永恒的終結,並讓整個紐約市所有的人都記住他,記住他引爆的一場絢麗的花火。
帝國大廈,這個與自由女神像齊名的建築中已經陷入了一片慌亂。
破裂的牆體和散落的血液無一不彰顯著這裡遭受到的一切,街道上警燈閃爍,高處飛機起舞,但麵對帝國大廈內掌握著超凡力量的超人類,無一人敢輕舉妄動。
嗖嘭!
熟悉的聲音傳來,團團包圍在帝國大廈外的警員們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輕鬆的表情,他們眼角餘光向後望去,身著藍色製服、具備快速移動超能力的火車頭出現在眾人眼中。
緊跟著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另一個具備快速移動能力的超人類衝擊波。
一橙一籃兩道身影的出現讓負責指揮的警長心中終於輕鬆了一下“你們已經了解過事情了對吧?”
“當然。”火車頭露出標誌性的超級英雄笑容“事實上我已經確定好了完整的行動計劃,衝進去,將那些該死的罪犯放倒,一切結束。”
“他們的眼睛甚至都不能追上我移動的速度,到時候一切都會進行的很順利的。”
想到火車頭在官方數據上保持的移速記錄,警長幸福的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火車頭的肩膀“既然如此,一切都拜托你了。”
“我會做到一個超級英雄該做到的一切,這是人民對我的期望!”
看著火車頭以超級七人組超級英雄的身份在鏡頭前大肆博取關注,一旁的衝擊波內心滿是憤懣,他有心想要獲取鏡頭,但不等他付諸行動,火車頭便已經越過前線陣地站到了帝國大廈前。
“該死!”
內心暗自咒罵了一聲,衝擊波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落下,他顧不得再想辦法獲取鏡頭,隻能跟在後麵站到了帝國大廈前。
破碎的玻璃敞開一條寬敞的道路,讓他們可以輕鬆的進入帝國大廈內部,擁有超級移速,他們並不認為自己的行動會出現什麼差池。
但在帝國大廈內,看著那兩道亮色的身影,一個手持播音設備的超人類嘴角卻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
嘭!
淩亂的空氣化作一道風暴向後席卷而去,吹起遍地塵土,隻一瞬間,他們便越過了那空落落的像是噬人大口的黑洞衝進了帝國大廈內。
超速移動狀態下,世間的一切在他們看來都像是被慢放了一般,隻用01秒不到的時間,他們便跨過的帝國大廈的台階衝上了二樓。
然後是三樓、四樓、五樓,隻見亮色光帶一閃而逝,他們便已經衝到了帝國大廈中段位置。
也就是這一瞬間,鋪天蓋地的聲音從帝國大廈內的播音器中釋放了出來“停!停!停!”
不斷重複的聲音在帝國大廈的廊道內、房間內不斷的回蕩著,聽起來宏偉的像是神明的旨意。
這熟悉的聲音瞬間讓火車頭臉上的神色鐵青,不顧麵露驚疑之色的衝擊波,他腳下一滑便向外飛衝過去,但才行進到一半,他的身體便不受控製的減慢了速度。
他眼中滿是掙紮的痛苦之色,但身體卻如同雕像一般凝滯原地一動不動。
一旁,無法接受現實的衝擊波正不斷驚恐的呼喊著“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動不了了!該死,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