颺祁說“你肯定憋壞了,來我這玩一玩再回林府也不遲。”
“行啊,李颺祁,才認識我第二天就懂我了!”
“那你進去看看吧。”
颺祁放開朝歌的手,朝歌就進去看了看太子府。走到書房前麵的時候朝歌那犀利的眼神看見了“大嚴傳奇”這本書。
朝歌就拍著颺祁說“你能借我看看那本大嚴傳奇嗎?我想想看看都有什麼傳奇在你們皇室裡。”
“當然可以!”颺祁痛快的答應。
就這樣朝歌在書房裡的書桌上看著書,颺祁則在另一個書桌上揮筆潑墨。
颺祁看著朝歌認真看書的模樣竟顯得有些可愛。
而朝歌一口氣看完了整本“大嚴傳奇”,她搞不明白書裡為什麼沒有寫颺祁這個太子殿下。寫的都是皇室裡那些不起眼的昏君。
正在她思索的時候,她看見颺祁看著一張寫紙,露出微笑也很欣慰,便過去看了看他寫的那張紙。
朝歌說“你寫的是什麼?”
颺祁說“你過來看不就知道了嘛。”
朝歌向前走了走,指著白紙上的字,讀了讀。
“傾城佳人笑看蓮,
翩翩郎君幸遇歡。
回眸輕笑空絕世,
纖纖玉指彈妙琴。”
朝歌笑了笑,她不敢相信這首詩是颺祁寫給自己的。
颺祁說“怎麼樣?我寫的不錯吧。”
朝歌說“寫的倒是不錯,但這首詩裡頭的那位佳人卻不適合我。”
“哦?但是不適合你也沒辦法,誰讓你有那麼多的模樣,我隻能給你寫你少見的溫婉的小姐模樣了。”
“好吧,那這首詩我便收下了。”
颺祁說“你看完那本書了嗎?”
朝歌歎氣說道“我真是不明白出書的那個人,為何書裡寫的都是那些腦袋被驢踢了的皇帝。他怎麼不寫你啊?”
颺祁笑了笑,他頭一次聽彆人說他的祖宗都是腦袋被驢踢了的人。
“這都是我爺爺那代人寫的自然與我無關,可你要是在父君麵前這麼說,腦袋真要被驢踢了。”
朝歌說“我這不隻跟你說嘛,你又不是外人。”
“二小姐,二小姐!”聽這個聲音朝歌就知道是雲歡來找她了。
朝歌說“怎麼了,雲歡?”
雲歡說“二小姐,相爺讓你回府。不過我是不是打擾你倆了?”
朝歌跟她說完“彆鬨。”之後又跟颺祁說“那個我走了,再見。”
“嗯,再見。”颺祁向朝歌揮了手。
去林府的路上雲歡跟朝歌說“二小姐,你覺得那個太子咋樣啊?”
“我一開始還瞧不上他,但是從昨天開始啊我覺得他跟彆人還真不一樣。”
“是嗎?”雲歡那猥瑣的聲音環繞在朝歌的耳邊。
“你個小壞蛋!敢調戲我!”
就這樣回到了林府。
相爺看朝歌回來了就單獨把她叫來與她說話。
“朝朝,你覺得三王怎麼樣啊。”
“爹爹,女兒是真不喜歡他,你就彆強迫女兒嫁給他了。”
“那誰跟你合適啊,除了太子和他就沒有出色的男孩子。我告訴你啊,除了他倆這嚴國就沒有男孩子配得上你。你可是林朝歌啊!”
“大不了我不嫁便是。”
“胡鬨!還終身不嫁呢!你如果有喜歡的如意郎君就跟爹爹說一聲,那時候爹爹就不勉強你嫁給誰了。”
“知道了,爹爹。”
朝歌躺在長樂殿的床上,重複了相爺跟她說的那番話。她覺得自己的婚事應該自己做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颺祁,她感到有些迷茫。
颺祁在她心裡可有可無,但不知怎麼朝歌很想讓颺祁在她心裡有一些位置,她也不想去想了,隻好睡了一覺。
此時的朝歌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颺祁,但是颺祁卻已經確定了自己此生最愛之人,他能感覺到他跟朝歌在一起和跟彆的女孩子在一起完全不一樣。彆的女孩子隻是為了地位和榮譽還有自己的虛榮心而跟颺祁說自己喜歡他,唯獨朝歌是用真心對待自己,與他展現自己最真實的畫麵。
他很猶豫要不要跟朝歌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萬一朝歌不喜歡自己隻是把自己當成她的好朋友呢?他想再過幾個月把自己心中的那句話與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