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在村子的那年,村裡也有幾個惡霸,他們看陸擇羽好欺負,就使喚來使喚去,隻不過在惡霸提起要揍陸擇羽的時候,陸擇羽覺得動手簡單多了。
結果就是幾個惡霸被陸擇羽揍得半死,再也不敢作惡。
洗過澡後清爽多了,惡臭不知何時也消失不見,陸擇羽一看過去,屋頂上黑壓壓的一大片,不同種類不同大小的鳥停在上麵。
地上滿是蟲子,看著有些毛骨悚然,而外麵更是誇張,豺狼虎豹應有儘有,甚至有從村裡小河裡跳到這裡來的魚,它們都在窺視著陸擇羽。
“你們這些東西,天天來這裡乾什麼?”
陸擇羽有些氣惱的跳出木桶,水花四濺,此時隱隱有九彩的氣息彌散開來,氣息籠罩下的蟲獸鳥仿佛醉了一般,七葷八素的倒下。
這事情陸擇羽也和吳巧巧他們說過,但沒人信,這些蟲魚鳥獸每次看到其他人過來,溜得那叫一個快。
陸擇羽也懶得理他們,打算吃飯。
不一會村子裡猶如白晝,過去村民隻用得起煤油燈,但現在則不同,他們用的是源石燈,一種用靈源石製成的燈具,修道者注入靈氣後,會緩慢泛出白光。
村子熱鬨了起來,村民們也各回各家,一大片源石燈籠長長的朝著籬笆園過來。
不到片刻,這些蟲魚鳥獸們就散去了,村子裡的很多姑娘們過來過來了,帶著下人,菜直接送了過來。
現場一片鶯鶯燕燕之聲,陸擇羽也不客氣,抬出一大鍋飯,然後配著菜就稀裡嘩啦的吃了起來,那吃相真是恨不得連盛菜的器物都一並吞下。
陸擇羽在姑娘們看來還是老樣子,吳巧巧也在其中,她不斷的說著這些姑娘們的好處,陸擇羽聽著。
“巧姐,入贅和結婚有什麼不同?”
“我都和你說了一個意思,小呆,你要是覺得哪位姑娘好,你吱一聲,從今晚後你就和這個姑娘一起生活。”
陸擇羽撓撓頭。
“不用,我一個人挺好的,而且我要賺錢,給那個修道者一百兩銀子,他帶我去通天仙路,我就知道自己是誰了。”
吳巧巧也犯難了,這個小子就是不開竅,一些更深的話,她一個婦人家說不出來,而那些爺們也嘗試帶陸擇羽去風月場所開開眼界,隻不過陸擇羽這一根筋的性格,讓他們有些難辦。
正值禿村的豐收祭,又撞上了擇偶時節,姑娘們會把心儀的對象寫在竹片上,提前交到村長家,而後吳巧巧則會安排後續的一切。
畢竟男多女少,又不可能平分,隻能用這麼一個法子,而今次的擇偶時節村裡適齡的姑娘,全都寫了陸擇羽。
一晚上又這麼過去,姑娘們哀怨的各自離去,陸擇羽又和吳巧巧說了不少看到的東西,以及這幾天看到好多老頭老婦人的事。
吳巧巧也拿不準陸擇羽說的是真是假,要說假的那陸擇羽真的能看出有病與否,死亡與否,要說真的,他們可是看不到陸擇羽說的。
“來小呆,這是你今天工錢,村裡的大夥讓我給你的。”
看著沉甸甸的三吊錢,陸擇羽接過來後愛不釋手的數了起來。
印象裡陸擇羽隻認識字,知道點算數,好像還知道點藥草知識,隻是看遍周遭一切藥草,都沒有陸擇羽印象中的。
至於其他的東西,他有些難以理解,每天幾乎都是勞作,然後吃飯睡覺,每天作息都準時準點,這習慣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
“對了,我還知道師傅,不過我是在哪知道的呢?”
帶著深沉的疑問,陸擇羽很快睡著了。
深夜!
哢擦
一根小樹枝被踩斷,一名眼神邪惡的修道者站在籬笆園外。
“還真是大手筆,敢問是哪位仙者在此,可否出來”
男人話未說完,頃刻間地麵上發出了窸窣聲,密密麻麻的蟲子堆疊了起來,化作了一個個人形,而天空中黑壓壓的一大片鳥群盤旋而聚。
四周圍剛剛消失的豺狼虎豹們也都從黑暗的山林中出來,一些甚至站立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盯著來人。
這場麵就好像千軍萬馬般,男人有些吃驚,但臉上並不慌張。
“一群畜生也敢造次,本王隻是想要與你們的主子談談。”
但很快男人臉色驟變,他看得到在這些蟲魚鳥獸身上散發著的五彩氣息,磅礴而凶猛,隨後他鞠了一躬,往後退去。
“這位仙者,藏頭露尾可不是什麼”
嗖
一抹紫色魚貫而出,瞬間直刺男人麵門,男人馬上舉著二指淩空一劃,雙手做交叉狀,叮的一聲,男人朝後滑行了四五丈後停了下來,手臂已經一片焦黑。
下一刻男人露出了震驚而恐懼的表情,眼前淩空立著的劍上,劍柄處有著一對交叉的血羽刻印。
“罷了罷了,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男人轉身離去,他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對血羽,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剛剛的一擊,男人已經大概知道了,對方的仙氣很強,他也不打算繼續糾纏轉身離去。
“吵死了。”
陸擇羽火大的從床上爬起來,剛剛從熟睡中被吵醒,他渾渾噩噩的站在門口,一簇簇交織的火焰猶如羽翼般在他的身後張開,這火焰在流動著,仿佛有生命,也沒有點燃周圍。
“再吵我把你們抓起來宰了,一鍋燉了。”
迷迷糊糊間陸擇羽爬回了床上,不到片刻就打著呼嚕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