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
王慶的聲音低沉,手裡的劍也鬆開了,他隻覺今夜是在做夢,頭發垂落,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緊張,眼中透著懼意,無法理解眼前發生了何事,本該被燒成焦炭的二人,毫發無傷,眼前這小子就算了,但為何那程凝也毫發無損。
“走,我們繼續去綁人。”
程凝被陸擇羽抱著,腦袋嗡嗡作響,隻覺腦中一片空白。
他在說什麼,究竟要乾什麼?
程凝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獲救了,但她依然感覺奇怪,她不知這陸擇羽的腦袋是什麼構造,事情發展到這地步,她也說不出所以然來,隻覺得很懵。
“說好的,綁了人換了錢,一人一半。”
“賊人休要猖狂。”
王慶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當著他的麵還在討論綁人,陸擇羽回過頭望著刺向自己的劍,他這一次沒有猶豫,閃開後一拳捶了過去。
砰
王慶頓感全身靈氣崩潰,人已經飛了出去,撞斷了一根焦黑的大樹後,奄奄一息的愣起眼,隻覺天旋地轉,他強撐意識。
我不是這賊人的對手,老猿,你快點去通知
再也支撐不住的王慶暈了過去,程凝目瞪口呆,冷若冰霜的麵龐上除了震驚隻有震驚。
陸擇羽四下看看,走到一處,直接一抬腳踩下,一個柱形的物件從泥土裡出來,程凝剛剛操控的繩槍就是從這玩意裡出來的,是機關物,陸擇羽拽出了裡麵隻有頭發絲細的繩子。
“這是怎麼變大的。”
程凝舉著手,在微微注入靈氣後,被陸擇羽拽出的頭發絲膨脹變大,陸擇羽拿了繩子後,挎在身上,又瞅了一眼程凝。
被陸擇羽這麼看著,程凝並沒有覺得惡心,隻覺得稀鬆平常,這感覺讓程凝懷疑自我。
“有那麼奇怪嗎!”
“這東西那麼好吃”
程凝捂著陸擇羽嘴巴。
“陸兄弟,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歇息,再做打算。”
程凝話音剛落,隻覺眼底鬥轉星移,強風迎麵拂來,耳邊響起啪嗒啪嗒的旗幟抖動聲,她已經來到了城牆上,一個正打盹的衙兵剛剛抬起頭來,陸擇羽再次移動。
這究竟是什麼術法?
程凝感覺自己的認知被顛覆了,他隻看得到瓦片,再一看已經來到道衙府外的院牆上,之前被毀掉的圍牆還在,大堂燈還亮著。
王立陽微醉的打著哈欠,此地道衙府的一名甲等道司在一旁恭敬的厚著,大廳裡隻有兩人,每個郡除了郡都外,其他都城都是由甲等道司掌管,又身兼其他司職務。
“大公子,那炎陽道長已去了一個時辰了,要不要”
“我四伯的實力,也輪得到你來質疑?”
這名道司急忙點頭,隨後他從袖中拿出了一本賬簿。
“大公子,這賬目希望你儘快過目,咱們也好把所得收益分一分。”
王立陽舉著酒杯,冷哼一聲。
“分?你拿什麼和我們王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