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男。”
冷不丁的陸擇羽的聲音傳來,殷韻腦袋有些蒙,王慶望了一眼從車兜裡跳下來的馬尾辮少年,唇紅齒白,英氣逼人,街邊的不少姑娘都在看著,程凝心中一緊,急忙拉住簾子。
“這位是?”
“我師弟,陸擇羽!”
王慶心中一驚,連忙道。
“固然是英雄少年,佩服佩服!”
王慶一路來聽得耳朵都快要長繭了,而來到這裡後,又聽聞了陰山宗的事,聯想到之前王立陽被劫,抓到紫蝶宗的弟子,之後遇到的那個高手,自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天下能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雖有不少,眼前的殷韻也是一個,但那晚的一切王慶越想越離譜,在見到陸擇羽時,他就覺得不對勁,這少年的身高體型和那晚那蒙麵小子開始重疊起來。
難不成是
王慶突然間向前,一把扯開簾子,一看進去,便看到三個女子,而其中一身材高挑豐盈的女子,正是那晚紫蝶宗的女子,隻是王慶疑惑了,因為這女子眼下沒有蝶紋。
“早就聽聞你好色,可也不至於這般吧。”
殷韻冷冷道,一瞬間,空氣仿若凝結了一般,王慶回過神來,已來不及了,他馬上嗬斥道。
“都彆動!”
王慶驚懼的望著自己的衣物,已開始扭曲起來,而殷韻的施術速度冠絕天諭州,身後的弟子們已握著劍。
“殷小姐,是在下莽撞了,在下隻是疑惑當日我們大公子被人擄走,我遇到一高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被打至重傷,剛看到令師弟,和那高手有些相似。”
王慶抱拳解釋道。
“說話要講證據,這三位都是我師弟的女眷。”
王立陽望了一眼雙手枕著後腦勺,視線歪向一邊,吹著口哨的陸擇羽,場麵上的氣氛有些凝重。
王慶不敢再多言,他是領教過著殷韻。
“三位夫人,是在下無禮了,請見諒!”
王慶抱拳鞠躬,也顧不得臉麵了,畢竟在這等強者麵前,低頭並不算是一種懦弱。
殷韻散去了靈氣,王慶馬上道。
“諸位,就當為在下剛剛的無禮致歉,諸位可否賞臉,移步到醉仙居一同喝一杯。”
“不必了,我師弟已經準備好了,王道長若要一同前往也可。”
王立陽也不含糊,馬上道。
“那麼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王立陽基本已經確定了,裡麵的程凝確實是那晚紫蝶宗的那女賊人,隻是現在根本不好做什麼,也做不到什麼,他隻是想知道意圖,因為這件事很奇怪。
南靖宗的宗主繼承人被綁合情合理,因為三門都在爭宗主之位,而他們陽鼎宗與魔門之人向來無關,為何魔門之人會委托紫蝶宗的人綁架王立陽。
這其中的道道王慶想不明白,程凝眼神憤怒的望著王慶,此時陸擇羽走了過來。
“師姐,趕緊走,我要吃飯,今早就是吃蟲。”
殷韻啟動了馬車,陸擇羽跟在馬車邊上,望著這無趣的街道,連小玩意都見不到。
殷韻眉頭微皺,程凝的事她問過師傅,隻是師傅說這件事不光彩,並未全說,具體她和陸擇羽做的事,殷韻隻知道確實和陽鼎宗有所摩擦。
“陸兄弟,年紀輕輕就有此等功法,確實厲害。”
“其實你也不錯,比張長恒強一點。”
陸擇羽這麼一說,場麵上的氣氛瞬間陷入到了凝重中,王慶吞咽一口,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殷韻咳嗽一聲道。
“先到地方再說好了。”
王慶點點頭,車廂內的程凝一想到那晚就火氣十足,馬車漸漸到了道衙府的門口,殷韻露出了微笑。
“師姐!”
方信和鮑遊恭敬的走過來,王慶吞咽一口,一看到二人就感覺得到,他們的修為又增長了。
“二位,我今早剛來,彆來無恙。”
王慶抱拳道,鮑遊望了一眼王慶,樂嗬道。
“是不是去沾惹誰家姑娘,被人打了?”
王慶更顯尷尬,陸擇羽雙手枕頭自顧的踏了進去,嗅了嗅。
“開飯了。”
兩人都狐疑的望著陸擇羽,方信問道。
“這位便是小師弟?”
殷韻點點頭,陸擇羽已經跑到了大堂裡,此時程凝他們也下車了,程凝瞪了王慶一眼,王慶看向了一側,假裝不知道。
“還當真是位率性之人。”
方信說著伸著手,扶著殷韻下車。
“師姐,一切已安排妥當了,咱們先吃飯。”
“吃飯吃飯師姐。”
鮑遊附和道,殷韻嗯了一聲,走了起來,兩人一左一右跟了過去,程凝他們三女也跟了過去,此時王慶有些左右為難起來了。
但最終王慶還是跟了進去,方信放慢腳步。
“王道長,是否有什麼問題?”
“哎,說來話長,先進去再說,方道統,這次望你能幫小道一個忙,化解誤會。”
方信略顯無奈,他不知道剛怎麼了,看王慶的徒弟們,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隨後道。
“冤家宜解不宜結,進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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