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找了。
就近放下帳篷。
原因無它,家裡不需要擔心,食物還能撐一段時間。
那麼,自己這裡就得做好長期戰鬥的準備。
需要的自然是食物。
劉易斯準備以逸待勞,將帳篷偽裝一下,等待獵物。
原本下著凍雨在外頭奔波,就不是件明智的事,相比平時,更容易發生危險。
他相當於一舉三得。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暫時不敢點火,省的嚇走那些小動物。
就這樣,到了中午十二點多。
雨,下的更大了。
沙沙沙沙,深林到處都是這樣的聲音。
下午的比賽的兩個隊伍臨時得到了通知,如果雨勢不見減緩,將會順延。
這是為了保護選手。
至於主將,你們自己會看著辦,對吧!
雨勢變大,自然沒有人繼續趕路。
寧放運氣不錯,在半小時前找到了個山穀裂縫。
深有七八十厘米,最高的地方一米多,最小的,隻有三十四厘米,整個長度,有五六米。
在野外,能遇到這樣的山洞裂縫,可是好事。
短時間內,不管在哪,都會承受寒風,躲在這裡頭,完全沒問題。
放好背包,寧放拿著斧子趕緊出去找木柴。
早上離開前,荷蘭隊送了他個小禮物,一小包乾燥的火絨。
很快,火生了起來。
他沒有閒著,將剩餘的木柴放在火邊,又衝了出去。
砍回了一堆的鬆樹枝,又弄來了不少石塊。
雨不知道會下到什麼時候,今天他也許要在這裡渡過一夜。
過低的高度,寧放隻能跪在裡頭收拾。
先將地麵大概清一清,鬆枝還得烤一會,將上頭的水弄乾之後,才能鋪在身下。
搞定之後,將石塊在洞口邊緣的位置堆積起來。
主要是為了防風。
哪怕躲在山洞裡,還是在野外,氣溫是一模一樣。
弄一堵石牆,哪怕不是特彆高,人坐在裡頭,都會舒服不少。
搞完這一切,寧放額頭冒出了汗。
主要是施展不開,動不動碰個腦袋,懟下屁股。
坐在最高處,身後靠著行囊,右邊是一堵三十厘米多高的石牆,前頭是篝火。
莫名地有些溫馨的感覺。
喝了口水,扭頭一看。
外頭的雨水被風斜著吹落,外頭植物,石塊上頭已經覆蓋了一層冰層。
不用溫度計,都知道這會氣溫最高是0度。
如果超過0度,形成不了凍雨。
保溫杯裡的水還是熱的。
驅寒的方法有很多,吃東西算一個。
悉悉索索地拿出麵包,想了想,又掰了一半放回去。
“嘖嘖,出來真是受苦的。”
“在營地多好,狼肉可勁造。”
“他現在應該不會嫌棄馴鹿肉有味道了吧。”
觀眾有時候很變態。
選手過的好,看著覺得無趣,你吃苦啥的,反而興致勃勃。
比如,隔壁的意大利的選手。
他一直在冒雨前行,哪怕很小心了,可路麵的滑溜的程度,還是超出了預期。
而且,運氣還沒寧放好。
同樣在下山途中,滑了下去,滿臉鮮血。
額頭被石頭或是樹枝拉了條口子。
這位也是個狠人。
當多數人都以為要退出了,他根本沒有聯係節目組。
先拿出水衝洗了一番,接著找了些苔蘚,直接敷了上去。
全程一聲不吭。
這舉動,贏得了觀眾的喝彩。
求生,理應如此。
還有戰鬥力,就不該放棄。
不過,這也給該選手提了個醒,目前的情況太惡劣了,不適合繼續前行。
啪!
眼前的篝火是不是發出劈啪聲。
風一直在吹的緣故,倒也不覺得被熏著。
小半塊麵包下了肚,和沒吃一樣。
正當寧放想著,要不要乾脆睡一覺時,火堆那邊傳來了動靜。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他隨手抓起一塊石頭,狠狠地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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