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和明星們的荒島生存!
除了關心寧放的親人,朋友,領導,粉絲外。
最不希望他出意外的還有一撥人。
保險公司。
在選手們出發之前,除了打各種疫苗外,節目組還給他們買了巨額保險。
求生,有危險很正常。
到現在為止,有從山上摔下的,有斧頭看自己的,有被野蜂蟄的。
這些,已經將保險公司嚇得半死。
寧放在編製藤蔓期間,負責人打了電話給節目組,希望他們能阻止選手的本次行為。
但節目組根本不鳥。
雖然不希望出事,但在見過選手的準備過程,覺得應該沒問題。
走了一會。
觀眾也知道他要乾嘛了。
找合適的區域下去。
哪怕藤蔓夠堅固,寧放依然沒有著急。
邊走,邊看。
看的,自然是坡度。
前頭的地段不行,九十度就算了,還特麼是凹的。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他停下了腳步。
“就這裡了!”
無人機沒有過於靠近,生怕乾擾選手,不過觀眾還是能清晰地看見地形。
斜,還是斜,不過崖壁有不少凸出的石塊。
天已經完全黑了,看不清下頭的情況,火把熄滅,往下頭一扔。
將斧頭包在了帳篷裡頭,這樣一來,萬一滾下去,避免二次傷害。
也不需要用速降的方式,寧放認為自己的臂力沒問題。
而且距離也不是太遠。
一頭係在大樹上,另一邊直接甩到懸崖下邊。
檢查的一遍打好的結,看了眼藤蔓接觸崖壁的的位置。
緊了緊背包,鞋帶。
一切準備就緒。
“來了來了。”
“要開始了。”
“喔喔喔,那個男人。”
寧放沒有任何猶豫,雙手抓了把砂石在手上擦了擦。
出發!
之間他站在懸崖邊上,抓起藤蔓,往後看了一眼,果斷往後邁出了第一腳。
撲簌簌
落腳處微微一滑,泥土往下落著。
“我的天!”有人發出驚呼。
寧放並沒有慌張,屬於預料之中。
抓著藤蔓的左手不動,右手往裡一搭,整個人都在懸崖外頭。
左腳往下一放,整個人八成的重量都在雙手上。
在觀眾的角度,此時驚險無比。
寧放雖然是弓著身體往下,不過腳上基本給不了支持。
換了兩個位置,都是一腳把石塊或者泥土踩掉,整個人掛在了藤蔓上,完全靠著雙手的力量在支撐。
音頻裡,能聽見他的呼吸聲,似乎還很平穩。
隻是,他暫時不動了。
“要不,上去吧。”
“看著好害怕。”
“腿都懸空了啊!”
“千萬彆掉下去。”
“難道他害怕了,準備上去不成?”
“也正常,崖壁太不結實了。”
“為什麼不用速降的方式呢,嫌麻煩了啊!”
呼
停了大概十來秒,寧放再度有了動作。
隻見他抬起頭,原本在找崖壁的腳將藤蔓一交叉。
雙手交替,
開始下降。
“臥槽,臥槽!”
來的太突然了,觀眾還在猜測他是不是決定放棄。
結果
“果然”濱海市攀岩俱樂部內的某個老師在拍手“你的核心力量如此強悍,幾十米的距離,根本不需要支撐點。”
大錘,八十,寧放一抓一放,大概三十厘米。
可就算如此,他還是覺得有些慢了。
乾脆,稍稍鬆開雙手。
“我的天啦!”
平時生活裡,眾人多少都有見過一些健身愛好者,或者消防員們,抓著繩索往上爬的畫麵。
他正好是反過來。
少了手部的力量,寧放開始快速下滑,音頻裡能清晰地聽見藤蔓與衣服摩擦的聲音。
幾秒前,他才離開懸崖三四米而已,幾秒後,已經來到了中段的位置。
直播間裡彈幕驟減,能看到的,隻有一些語氣助詞。
寧放手裡一使勁,火辣辣的感覺傳來,身體下滑的速度減緩,整個人在半空中開始擺動。
低頭,看了看剩下的距離。
再度鬆手。
大概又是十秒過去。
砰,寧放沒有穩穩落地,腳下不平整,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有一點疼。
緩了幾秒,寧放抬頭借著月光,看了看頭頂,隻能看見崖壁,拿起麵前的繩索甩了甩,站起雙拳一擺“耶!”
“耶”
屏幕前,許多觀眾都跟著他大喊了一聲。
看著太爽了啊。
從頭到尾,估計不到一分鐘時間。
看著挺簡單,可這是對膽量,對於技術的考驗。
換做遊樂場裡,有牢固的設備,有工作人員在身邊也許會試一試。
可這是在野外,靠的是藤蔓。
手裡沒點本事,敢麼?
吳晶和蘇神在客廳裡狂吼,舅媽抹著眼淚,電視台裡一片歡呼
“太屌了,我的神!”
“寧放,那個男人,我要給你生猴子。”
“哇,我太激動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莫名地流淚。”
“我明天就去家門口種藤蔓,誰知道那是啥植物麼?”
國內粉絲在開心慶祝,國外觀眾,包括那些求生專家們,也都在驚歎。
都知道藤蔓堅固沒錯,可是,換做他們,真不一定有這個膽量來嘗試。
這一刻,沒人在乎是不是對手,是不是自家選手。
選手勇於挑戰自然的精神,表現的淋漓儘致。
“哇哦!”
寧放自己也挺高興,朝天吼了一聲。
怕,多少心裡都有一點。
成功了,爽了,其他無所謂。
隻可惜,這繩索沒法回收。
看了看雙手,有點紅,並沒有被刮破。
這幾個月來,乾的活兒不少,上頭都是老繭,一點摩擦力,不至於受傷。
“各位看直播的大朋友小朋友都不要學,太危險了!”
不用寧放提醒,他準備下山的時候,節目組就打出了顯眼的字幕,一直沒有消失。
拍了拍屁股的塵土,寧放沒有著急離開,而是低頭尋找起剛才扔下的火把。
下邊和上頭基本差不多,也是林子,不過,樹木更茂密一些。
費了些功夫,找到了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