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侍郎惡心壞了,當晚就抽了她幾個大嘴巴子。
再後來,徐侍郎對祝青梅越來越好,夜裡也回屋睡了。
隻是祝青梅不傻,她很快就發現,每晚來的都是不同的男人,她成了徐侍郎上位和巴結權貴的“利器”。
最後,祝青梅發現自己還是高估了自己,徐侍郎隻是將她當成了妾一般糟踐而已。
她是徐侍郎待客的玩物罷了……
祝青梅鬼使神差地習慣了,結果徐侍郎又不讓她“待客”了,換成了另一個女人,好像是青樓裡找回來的,明麵上就說是從良的妾。
往後的日子,她當真體會到了守活寡的滋味,徐侍郎也不讓她出屋子,要活活悶死她。
雲翹很快就見到了繡娘們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紅嫁衣,豪華奪目的鳳冠,還有各式各樣的彩禮,看得她眼花繚亂。
這才半個月時間就完成了,興許是幾十個繡娘輪流換班趕工的。
最後,她問:“彩禮不是該送去娘家嗎?”
“你娘家在哪?”冥徹虛心請假。
“綾王府,哈哈哈,不行,不能便宜了那王八犢子,就,送去禮單,讓他過過眼癮算了。”
雲翹隻隨口這麼一說,冥徹還果真這麼乾了,氣得綾王又躺了好幾日。
湯藥不斷就夠煩躁了,沒想到冥徹那廝竟然當真要娶那個舞姬出身的賤婢!
綾王一想到自己原本也想娶她的,更是心塞不已。
大婚前七日,綾王“暴斃”,冥徹被他義父帶走了,雲翹隻覺得左眼右眼輪番跳,小心臟也不得安寧,雜亂無章地敲擊著胸腔。
她不斷安撫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他一定會平安回來。
翌日,雲翹收到祝青梅派人送來的紙條,接著就見到了顧影。
“雲翹姑娘,跟我走吧,這裡不安全,冥徹他……”
“王爺他怎麼了?不行!我必須見到他,不,我哪兒都不去,就在這裡等他回來!”
雲翹紅著眼眶抱著柱子,一副誰也彆想帶她走的模樣。
連翹見顧影果真要上手,立刻擋在他跟前,“顧大公子的好意,我家姑娘心領了。”
雲翹隻覺得此刻的連翹突然高大了不少,把自己擋得嚴嚴實實的。
祝青梅在信中說了:小心顧影。
不論她是挑撥還是突發善心地提醒,雲翹等不到冥徹,是絕不會離開的。
她甚至偷偷問過8848,如果冥徹有事,她肚子裡的孩子算完成任務嗎?
問了這樣的問題,她發現良心收到了極大的譴責,一晚上都沒睡好,後來她悲哀地發現,事實上她更在乎的是冥徹是否安全。
他若有個三長兩短,她和孩子該怎麼辦?年哥兒又要如何?
顧影帶不走雲翹,竟然要帶走年哥兒!
年哥兒哭得好大聲,雲翹怒了,“冥徹還沒有事,你就鬨得攝政王府不可開交,到底安的什麼心?”
顧影瞪大眼睛,滿眼都是不可置信,他從來不會流露出這樣的神情,為的是讓雲翹後悔這樣說他而已。
可雲翹不理會,直接問年哥兒:“你爹他可能沒法再護著你,你要跟他走嗎?”
年哥兒使勁搖頭,雲翹以為他舍不得冥徹,心裡安慰不少,他沒白養這孩子。
誰知年哥兒說:“爹爹不在,我要陪著娘親,照顧娘親,娘在哪兒我在哪兒。”
雲翹:嗚嗚嗚,他真的,我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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