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娘見狀,對妹妹說“要不讓胡小姐也摸一摸?”
“姐姐彆總想著彆人,您也來試試。”
白嬌娘一愣,卻見白虎對自己的手嗤之以鼻,轉了個方向,用屁股對著她。
人群中不知誰忍不住笑出聲,像會傳染一樣,好些人笑了。
白嬌娘感覺臉都丟儘了。
白若雪仿佛沒看見,又對胡小姐說“還摸嗎?”
胡小姐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挑釁,壯著膽子靠近幾分,“摸就摸!”
伯虎突然起身撲向她,嚇得她哇哇大哭地跑走了。
眾人……!!!
白若雪挑眉,伯虎好像隻是起來動一動,轉身朝著愣神的禦史夫人走去。
眾人不自覺地盯著它。
白家長子突然嗬斥白若雪“還不趕快將這畜牲帶走!”
伯虎聞言,一巴掌拍向他,嚇得白啟南將一旁的白啟霖推出去。
他一個大的,竟然推三弟去送死……
眾人眼裡有著鄙夷和輕視,果然不是正牌夫人肚皮裡爬出來的。
白啟霖還沒反應過來,伯虎已經撲倒他懷中,給他一個大熊抱。
白啟南???
白啟霖高興得不行,他終於體會到葛小姐那種激動到變聲的感覺了。
“啊哈哈哈,它好暖和,好可愛呀!哈哈哈……”
眾人狠狠羨慕了!
白若雪“既然大哥不歡迎……”
“不是……”
白啟南想解釋,白若雪已經拍手叫伯虎。
“走吧,我們回家。”
伯虎陰沉沉地看了一眼白啟南,嚇得對方又開始忌憚,忘了辯解。
白若雪同母親告辭,被伯虎咬著衣袖拖走了。
表麵上她好像隻是來不及和父親打招呼,但她就是故意的。
很多人都明白,白禦史也明白,最讓他惱火的,還是白啟南當眾丟臉。
後來白嬌娘陪母親登門,白若雪才說她袖子被人抹了激怒蟒蛇的藥,一計不成,又抹了猴奶。
白嬌娘驚呼“難不成是二夫人?”
她說的二夫人是白禦史的平妻,那潑了白若雪酒水的婢女是那位身邊伺候的。
白若雪“不會吧,我與她無冤無仇。”
她看過來的目光帶著幾分探究,白嬌娘不敢移開視線,就這麼任憑她打量。
呂婉婉這時候才出聲“訓蛇人死了,其餘人興許不知情,你看?”
白若雪點頭,“都放了吧。”
“孩子,讓你受委屈了。”
“娘不用擔心,陰謀詭計傷不了我。”
白若雪甜甜一笑,白嬌娘心口好像多了個疙瘩。
“大哥他昨日是無心的。”
“姐姐真是操心,又要安撫我,又要替大哥解釋,母親都沒你累。”
白若雪語氣真誠,半點沒有指桑罵槐,可白嬌娘還是覺得一口氣不上不下。
這是給她添堵,說她管的寬。
呂婉婉也看了白嬌娘一眼,直言“你大哥心裡想什麼,隻有他知道。”
言下之意你不必替他遮掩。
白嬌娘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垂頭不語。
白若雪連忙提醒“正月裡可不能哭鼻子,晦氣。”
這是她家,不許旁人隨便哭泣。
白嬌娘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她真是受夠了!
呂婉婉笑著拍打小女兒,“傻丫頭!”
白若雪吐了吐舌頭,母女倆似乎一點不知道還有第三人在。
白嬌娘知道,母親生氣了。
從前她不在意母親的心情,今日卻覺得很揪心。
她圖什麼呢?她是白家的女兒,更是禦家的兒媳,憑什麼為白家做這麼多,還被母親嫌棄?!
白若雪“二姐有事就去忙吧,我很好,不用擔心。”
白嬌娘“……那我改日再來看你,母親?”
“母親要留下來,教我做白雲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