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浠淩司夜!
前任會長壽辰包下來的是一家中國式園林風格的酒店,壽辰的流程一律按照老一輩的規矩來。
拜壽時沈蔚浠全程低著頭,生怕前任會長會認出她來。
其實,五年前的事情,一個老人家能記下來的概率其實是很低很低的。
但是哪怕是因為那萬分之一的一點點的概率,她都不能冒險。
如今,她和淩司夜還沒有離婚,若是真的讓淩司夜知道了五年前的那一晚不是一場夢,是真的,那裴希的身份很快就會瞞不住的。
她還沒有在娛樂圈站穩腳跟,淩司夜若是跟她搶裴希的撫養權,以她現在的能力是百分之百搶不過的。
沈蔚浠握緊了手,發覺了自己此時的狀態不好有病發的跡象,借故離開了壽宴廳。
庭院廊下,沈蔚浠坐在下來,卡著戒指的手指隱隱作痛。
沈蔚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定要理智不能慌也不能亂。
五年前當她在監獄裡大病一場醒悟過來之後,她就給自己定下了往後所要走的每一步。她要為自己平反,要重建沈氏、把欠裴洛天的都給補上。
出獄後她這一路走來雖然有淩司夜的阻撓,但是目前一切都還在她的可控範圍之內。
可是今天的事兒,讓沈蔚浠隱隱中覺得不對勁兒。這個前任會長的壽辰以淩司夜現在的身份,並不是必須親自來的。
難不成他是發現了什麼故意帶她過來的?試探她的?
她的心很亂、很慌!
突然,身後傳開了一聲嬌媚的聲音。
“討厭,這裡還是你爸的壽辰呢,萬一讓你老婆發現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這會兒人都在前廳熱鬨著呢,誰會來這裡?”
“哎!你慢點兒,彆扯壞了人家的禮服,很貴的!”
“有多貴?嗯?”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陣布料撕扯開的聲音。
沈蔚浠眉頭緊皺,沒有轉頭去看身後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