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棒,投手,牛頭仁義選手。”
眼見自己前幾位隊友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出局,站上打擊區的牛仁義也是不禁歎了口氣。
“還是太嫩啊!”
比賽打到決賽,牛仁義愈發能感覺到他周圍的那群小崽子,給他的幫助正不斷減少。
部分有能力的隊友在關西大賽還能起些作用,但麵對橫崗後卻明顯顯得力不從心。
雖然說,這也沒辦法。橫崗中學的硬實力擺在那裡,鏖戰是早就遇見到的。但總這麼僵持著,也讓他愈發被動!
“不管了,如果有機會就用戰爭踐踏,國中的比賽隻打七局,這都倒數第二局了,我必須把握任何該把握的機會。”
手中的球棒被牛仁義高高舉起,一雙眼睛就像野獸一般牢牢的盯在了對麵的投手身上。
他要贏!
無論如何都要贏!
…………
…………
西側看台上。
兩個手指上佩戴著同一款式戒指的男人在見到牛仁義這副模樣後,不約而同的笑了。
其中一個約莫二十七歲的男人伸出自己的左手提了提自己金邊眼鏡,開口道“打賭不,牛頭大人要作弊了。”
“那我賭大人一定作弊。大人做事從來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的天賦神通此前也不是沒用過。我記得上次是關係大會。”
眼鏡男身旁的男人是一個光頭大漢,就長相來說男人和眼鏡男相比識彆度更高,鋥亮的光頭在陽光的照耀下正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金邊眼鏡男撇撇頭,斜眼看著光頭男“你這就卑鄙了!誰說和你賭這個了?大人要作弊是一定的,我要和你賭的是大人是這局作弊還是下局作弊。”
“你賭這個啊?”光頭男摸了摸自己鋥亮的腦殼,沉吟片刻道“這個嘛……還真的不好說。嗯……你賭什麼?”
我賭大人這局就作弊,隻要獲得一分,就能成為壓垮對手的最後一根稻草。雖然說最後時刻完成反超很有電影的感覺,但大人做事從不喜歡被動。最後一局如果出了什麼偏差,那被動的就是大人了。”
聽著男人的解釋,光頭男讚同的點點頭“你的推斷我基本同意,但是我卻想賭大人這局不會作弊,不會用那個類似大地震撼的神通。”
“?!怎麼說!”
“對麵的捕手和投手現在已經被大人折磨瘋了,而且大人的反應速度和投球速度也更快了。所以我賭大人用打擊解決比賽的可能性更高。怎麼樣,賭不賭。輸的人,就今天晚上請客舌尖天堂。”
“舌尖天堂?我們……去吃哪裡不合適吧,我們去的話,大人的安保怎麼辦。”
眼鏡男瞪大自己的眼睛,他想到的第一個是職責性問題。
請客不請客,他並不在意。
舌尖天堂東京店的人均消費是三十萬円一位,貴是貴了點,但對於年收入三千萬円的他來說隻能算九牛一毛。他最在意的是牛仁義的安保問題。
東京不比京都,魚龍混雜的妖鬼蛇神更多!
他們要是去舌尖天堂了,大人的安保在這期間出了問題怎麼辦!
但凡出了差錯,後果難以想象。
“沒關係的,今天的比賽一定是大人獲勝。到時候,大人他們一定是歌舞升平,花天酒地。到時候,我們又不能進慶功宴,總不能大人鮑生翅肚,我們卻全家711吧。”
(注711日本著名連鎖超市。)
“這個……”眼鏡男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肚子裡的饞蟲不由自足的蠕動。
過了約莫十秒,眼鏡男點點頭
“行吧,和你賭了。不過一切都建立在大人會贏球的前提。”
“說的什麼喪氣話啊,大人可是天生贏家。你也不想想,學車二十多天就能漂移的怪物那8可是我家大人。這變態的學習能力和偏執狂,了……”
光頭男說著這番話,臉上也揚起了一抹促狹的笑。
眼鏡男同樣也有些冷俊不禁“你彆提這個,提這個我就想笑。沒想到大人還有自娛自樂的一麵,那女聲唱法,沒準以後還可以讓大人接一些女裝任務。”
“哈哈哈哈,的確有畫麵感了。不過毛利大人怕是會舍不得吧。”
“不是毛利大人舍不得,而是大小姐會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