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鳥的體型和尋常海鷗差不多,但飯量,速度和敏捷卻做到了牛仁義身體素質的兩倍。
其升級獲得經驗的方式也是前所未有。
把屎擊中敵人,就是此賤貨的練級模式。
擊中的敵人越強獲得的經驗越多,今天一上午,牛仁義在給米田共喂食後,就把它放出去練級了。
一上午下來,這海鷗的等級也從原本的32變為了33。
升級速度之快讓牛仁義瞠目結舌!也讓他心驚於這笨鳥到底是把多少屎拉在了多少人身上。
而現在牛仁義讓米田共出手,除了有惡心蕭薰兒的打算,其更大的目的也是給米田共刷級。
蕭薰兒在米田共眼中,可不是一個高等級的人形怪嗎?
說時遲,那時快。
米田共得到了牛仁義的指示後行動了,它可不管蕭薰兒美不美。為了吃肉,當即展現了自己超鳥一等的速度。
一晃眼的功夫,蕭薰兒都來不及反應,麵頰中招了。
“這,這是……鳥屎!?”
摸著臉上黏糊糊的糊狀物,嗅著這手上帶著奇妙芳香的氣味,蕭薰兒愣了三秒後炸了。
她蹭的一下從病床上爬起,拿起身旁的被單好一陣擦拭小臉。
“你怎麼可以這樣?這畜生怎麼可以!”
蕭薰兒被氣的火冒三丈,下意識的想從自己的納戒裡取出兵器,可回應她的卻是摸空。
“你怎麼能這麼……齷齪!”女孩指著少年恨聲道。
陽光從窗外投射而進,剛好將少女包裹其中,遠遠看去,宛如一朵被褻瀆的紫色蓮花。
因為憤怒,女孩那雙宛如秋水的美眸裡也湧出了一嫋細小的金色火焰…
望著少女眸中的細小金色火焰,牛仁義的身體猛的一顫,驚恐中的他這才回憶起了古薰兒是有異火的!
並不是普通的鬥之力八段!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手中的戒指,咬了咬牙,卻是決定繼續硬抗!
開工沒有回頭箭。
他惡心少女師出有名!
“誰齷齪啊,齷齪的是你吧。你好好想想你來了這,是誰給你穿得,誰給你吃的。而剛才又是誰要殺我。”
牛仁義把米田共收回空間,無懼女孩眼中的金色火焰扯著嗓子冷聲道
“蕭薰兒,我要是真齷鹺,那現在落在你臉上的就不是鳥屎,而是毒藥。”
“我要是真齷鹺,我大可以用失憶燈把你給失憶了,然後抱到床上親熱!”
“蕭薰兒,我為了保住你廢了多大心思,你心裡最清楚。結果呢,你現在為了一個死人,要把我和你一起置於危險之地,你怎麼不先問問自己有,你的良心有沒有被狗吃了!!!”
牛仁義的話字字誅心,頃刻間,蕭薰兒就被回的無話可說。
恍惚間,女孩眸中的金色火焰熄滅。
事實勝於雄辯,牛仁義說的的確不錯。
後者真的是全力保護自己,袒護自己。
這種袒護,蕭薰兒本以為是男孩畏於自己的武力不得不為。
但現在看來,男孩倘若真想對自己不利,能偷襲她的方式太多了。
可蕭炎哥哥呢?蕭炎哥哥的屍身總得拿回吧,還有蕭媚妹妹的死活呢。
雖然那妹妹是愛慕虛榮,喜歡攀龍附鳳,但不管怎麼說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總不能讓親人繼續流落在壞人手中。
“你是不是還想著救人,蕭薰兒,沒可能的。你現在更應該想的是如何好好的隱藏自己的身份,配合我演戲。”
牛仁義看著女孩陰晴不定的表情,果斷阻止女孩瞎想。
“這個世界……比我強的人多的太多,那個組織裡最起碼有幾百個。你覺得你靠你一個能救的了人嗎?”
“妹妹她們又沒有什麼本事,怎麼會值得那麼多強者關注?隻要你告所我妹妹在哪裡,我一定能救回來。”蕭薰兒試圖反駁。
牛仁義嗤笑,吐槽道“嗬嗬,傻丫頭,你還真是傻的可愛啊。那好,我反問你,如果在鬥氣大陸上,你碰到了一個像我這樣沒鬥氣卻打的過你的人,你會怎麼處理。”
“……”蕭薰兒語塞。
被牛仁義這麼反問,她現在才意識到蕭媚,蕭炎等人在異界人眼中的價值。
牛仁義語重心長的安撫女孩“所以,喬裝自己,偽裝自己。才是你現如今需要做的,你的納戒戒指我還你了,你要是還想去送死,我也不會在攔著。我隻拜托你,彆把我供出去。也彆試圖逼我和你一起去送死!”
這般說著,牛仁義從隨身的褲兜裡取出納戒拋到後者的病床上。
他把該說的都說了,欲擒故縱的戲碼能否實施成功就在少女的一念之間。
而此時還年幼的蕭薰兒哪裡會想到牛仁義其實是在套路她,眼見到牛仁義戒指都還她了。內心的感覺也是愈發的不是滋味。
“你……你……你……”
女孩支支吾吾的上下打量牛仁義,幾秒鐘後,她的瞳孔縮緊——停在了牛仁義的右手無名指上。
“這戒指?不是……”蕭薰兒指著戒指,欲言又止。
“你沒認錯,這戒指是你那個蕭炎哥哥的。”牛仁義挑挑眉,光明正大的選擇承認。
“你拿這個戒指是為什麼?”得到答複,蕭薰兒驚詫。
那戒指黑黢黢的,是蕭炎哥哥母親留給他的遺物。
不是空間戒指,戒指本身也不是什麼特殊材質構造。
牛仁義為何會從哥哥身上取下這個戒指,並攜帶在身上?
“這戒指是你那蕭炎哥哥的,我取下帶在手上有兩個理由。一是因為這戒指和我曾今遺失的戒指非常相似。我覺得這是我失而複得的寶物。二是因為帶著它,應該可以讓你以後能有個好的念想。”
“蕭薰兒,我不清楚你和那蕭炎的少年關係如何。但人這一輩子,對生死真的不能太執著。”
“人死不能複生,沒有誰是不能替代的。你如果不嫌棄,你以後但凡有任何煩惱之事,我也會儘力如同你那位蕭炎哥哥那樣,作為兄長幫您解決,”。
“蕭薰兒,蕭炎能做到的,我能做到,蕭炎不能做到的,我一樣能做到。”
撫摸著手指上的古樸戒指,牛仁義抬起頭堅定無比的看著女孩。
在他話畢的那一刹,手指中的黑色古戒亮起了一抹極其微弱的詭異毫光,毫光眨眼便逝,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