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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旗木合把牛仁義召喚出“米田共”和夢中夢到鏡花水月與流刃若火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屬下的描述,沙啞的男聲變得慎重了起來。
“你說他看到了鏡花水月的催眠?!甚至連刀的外觀都看到了?你和我說一下,他看到的外觀是怎麼樣的?”
旗木合忐忑的回答道“大人說那把刀,刀柄是綠色的,始解後刀身和刀柄間呈六邊形。中間有圓形的鏤空。大人……那把刀始解後真的長那樣?”
旗木合的聲音是顫抖的,他其實也不知道鏡花水月始解後的外觀。
有關於鏡花水月的能力也是從毛利嵐的口述得知。
當世見過那把刀始解,依舊活的好好的。據毛利大人所述,在日本,就毛利嵐一人!
目前已知的其他四名生還者,也無一不是當世頂級高手。
中國龍組組長——唐天。
歐洲教會騎士長——凱撒澤多。
米國鋼鐵會會長——司爾特拿破侖。
英國魔法師協會會長——布蘭德希爾。
如果牛仁義真的把鏡花水月的外觀都說對了,那除了用共鳴來解釋!
其他的任何傳統解釋都解釋不同。
而聽完旗木合的陳述,電話那頭的毛利嵐沉默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隻有隱約可以聽到的英雄交響曲。
樂曲持續的播放著,毛利嵐久久不發聲。
樂曲播放過了第三樂章,直至終章,男人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聽筒裡,播放的背景音是英雄交響曲第四樂章,此曲規模巨大、戲劇性強烈。
此變奏曲隻有貝多芬二十年後創作的第九交響曲的終樂章能與之媲美。
“那孩子描述的沒錯,那把刀的確是長那樣。看模樣,真的發生共鳴了。也是,他那種免疫精神攻擊的體製,用鏡花水月的確最合適。”
男人的回複透著感慨和唏噓。
“就是沒想到,流刃若火竟然也共鳴,這小子共鳴的怎麼全是關東的刀。”
“那小子人呢?讓他接電話。我和他問點細節。”
“我……這邊讓他先走了,我現在身旁有兩具屍體。我怕東京的同行看到,就在原地保持著結界。不過您放心,我在他身上印了風魂的印記,如果他有危險我絕對能第一時間趕到。”
“你啊……也對。”毛利嵐頓了頓說“今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你,異界人降臨這種事,間接導致了你們人手不夠。如果是我也會分派兵力先把實驗標本送回來。”
“服部,那邊還在護送實驗體回來的路上,我這邊就再派幾個人來支援你們吧。恩……九宮帶隊。沒問題吧。”
“九宮?九宮輝夜那魔女!!!??”
旗木合瞪大眸子,頭是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
九宮女魔頭啊,斬魄刀雷姬的持有者。
這姐姐過來真的好嗎?老大,你確定她過來不是玩的,而是來保護人的。
“老大,你確定把她派來,我擔心她會惹事啊。她到東京會惹事吧。這樣反而不好,我也控製不住他她。……”
“我現在要是手上有彆人,我也不會派她。”毛利嵐沒好氣的打斷道。
“水木呢。我記得他應該在放假吧。”旗木合惡意滿滿的提議道。
“嗬嗬,放假。是放假。”毛利嵐嗤笑一聲,吐槽道“人現在在研究所醫院躺著呢,我這邊還想著要批他多久的假呢。”
旗木合心頭一凜,驚訝道“怎麼回事,老大。水木受傷了!?。”
旗木合口中的水木是他的同期,關係極好。
他,光頭,水木,是三個僅在藍級就獲得斬魄刀認可的存在。
水木如今被打的都住院了,這也就說明水木的靈魂源質用光。
開什麼玩笑。
竟然能和有斬魄刀的存在比消耗!
異界鬼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一小時前剛收到的簡報,水木在舞鶴市度假的時候,碰到了一隻異界鬼。對方說的語言現場的專員沒人聽得懂。然後水木和他打了兩小時,最後力有不逮敗退下來。不過對方也不好受,受了傷,打退了追兵如今不知道在舞鶴的那個犄角旮旯藏著。”
“傷他的是個什麼東西?要我要我回來?”旗木合拳頭捏緊殺死凜然的道。
“初步判斷是一個白頭發的咒術師。目前任然在逃竄中,技術部正在模擬合成它的靈魂波,等你回來,應該就抓到了。不用你出馬,我這次想親自去看看那隻白發鬼是什麼玩意。”
…………
…………
牛仁義乘著的士,回到了酒店。
這期間,他曾接到過禦阪真白的電話。
隻不過由於手機當時已接近沒電,結果在他接通電話後沒多久,手機就自動失聯。
不得不說,禦阪真白的此番通話還是很及時的,隻讓牛仁義沉重的心頭感到了一股暖流。
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很溫暖也令牛仁義心頭一熱。
但不多久壓抑和絕望的情緒也籠罩在他的眼前。
牛仁義忽然想到自己倘若真的被國安組s科那麼關注,那他和禦阪真白的結局恐怕會注定有緣無分。
他生活在超能者的世界,真白卻生活在普通人的樂園。
自己在繼續和真白接近,真的會有好結果?
和對方走進恐怕就是害她。
相比較而言,小櫻或許才是最好的目標。
最起碼,小櫻和她同處在那個組織,彼此間已互相照應了三年。
半小時後,牛仁義回到酒店。
心情略有些鬱悶的他在進入套間後就把雷姆放了出來。
他打算先和後者好好談談,再去和禦阪真白報個平安。
在此之前,他需要和雷姆先達成某種協議,未來的路究竟會如何他不知道,但強大了自己,終究是沒有錯的。
在蕭薰兒不在場的情況下,此時也是他和雷姆最好的談話時機。
至於藏在納戒裡的藥老,暫且先無視。
牛仁義不信這老不死才來日本幾個小時就能聽懂日語。
至於此舉會不會被旗木合等國安組專員竊聽,牛仁義管不了那麼多。
有些秘密在絕對的實力前注定是藏不住的。
既然如此,不如放開點。
最起碼,牛仁義覺得旗木合應該是站在自己一邊的。
並且也因為他所展露的天賦在縱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