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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把錢都交出來吧。我來數一數,明天去銀行把錢存起來。”
目送著最後一個訪客離去,牛頭老太太對自己的老公伸出了威脅之手。
“等明天吧,今天都這麼晚了。老婆。”
牛頭老爺爺關上自己的收銀機,緩緩道——他正儘量使自己的表情看的自然且隨意。
牛頭老奶奶敲了敲桌子,白了丈夫一眼“我再說一遍,交出來。鬼知道到明天的這段時間你會不會弄虛作假作假,藏私房錢。”
牛頭老爺爺望著門兒精的妻子歎了口氣“行,你數吧!你是我們家的天。”
“等一下,讓我先搜一下身。我先確認一下你有沒有藏私。”
“你……”牛頭老爺爺被發妻氣的語塞——這女人怎麼能這麼摳啊,他當初得是多眼瞎才娶了這樣一個婆娘!
他是牛頭家的當家人!
不是你收錢的工具人!
怨念的想著,牛頭老爺爺的求生欲最終使他伸手在自己的圍兜裡掏了掏,掏出了兩張福澤諭吉氣憤的擺在了收銀台。
“我就留了這兩張,打算在孩子回來前去買點壯骨酒。他體力耗損極大,需要進補。”
牛頭老太太見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種事你可以放在日常支出裡彙報,乾嘛藏著掖著!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隻想著拿錢出去做壞事!”
牛頭老太太用手拍了拍自家老頭的肩膀,毫不留情的訓斥!
她正欲在放幾句狠話,就在這時,放在收銀台的手機響了起來。
牛頭老太太拿起手機,掃了眼來電顯示,臉上的責怪之意立時煙消雲散。
她拿起手機以一種和剛才截然不同的態度開口,眉開眼笑的說道“真白啊,你怎麼打電話到奶奶這邊了。比賽的畫麵我看到了,可真的謝謝你了,以後……我們家仁義就拜托你了。”
“哦……哦……哦……你想讓我們仁義和你爸爸的公司簽藝人合約然後讀你爸開的學校?。”
“哦……你還想和仁義拍視頻減少實踐仁義的針灸的時間?這個有點難辦啊……老頭子……”
“等等,騰達是你爸爸的公司……等一下,騰達是你爸爸的公司!!……!?”
“納尼!你爸爸是那位亞洲首富裴騫!?
…………
…………
牛仁義以前有聽過賣兒賣女的,卻從沒聽過賣孫子孫女的。
在他的認知裡,爺爺奶奶或者說祖父祖母通常都代表著慈祥和鈔票。
前世時,春節能拿到的壓歲錢不用上繳給爸媽的也就祖父祖母或外公外婆給的壓歲錢。
在這世界的祖父祖母,牛仁義同樣被予以了很溫柔的關照,他很清楚——初來這世界時,如果沒有二老的收留,那他的最終去處無非一處——孤兒院——日本分部!
基於二老的好心收留,牛仁義才能在京都有一處安生立命之地。並以此為依托,發展和壯大自己。
牛仁義很感激兩位老人,也相信兩位老人是這個世界絕不會背叛自己的存在。
但今天,牛仁義的堅信慘遭牛頭奶奶的背叛。
他用自己親身經曆證明了一句真理——忠誠隻是背叛的代價不夠!
孫子正不比兒子不值錢!
牛仁義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家裡的兩位老人是說把他賣了就把他賣了!
也不知禦阪真白是給二老灌了什麼迷魂湯。女孩就給了二老去了個電話,通話時長也就十分鐘。
禦阪真白笑眯眯的來到他跟前三秒,示意牛仁義親自接聽牛頭老太太的電話。
牛仁義疑惑的接過手機,隨後聽到的是牛頭奶奶一段三觀儘毀的訓斥。
“混賬小子,真白給你工作的機會就給我好好珍惜。人家女孩子出生大門大戶不僅沒嫌棄你而且還給你保護,你挑什麼挑!”
“我可告訴你了人家女孩子都當麵吻你了,你和她拍個視頻為什麼還扭扭捏捏。你不覺得你小氣嗎?”
“好好把握,仁義。我們牛頭家的香火能否繼承到世界首富的血脈,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了。”
“每年去中國四個月,我這裡批準了。你爺爺那邊我來搞定!”
“然後真白剛才還給我表態了,以後是嫁到我們家而不是讓你入贅到禦阪家。這可是給足你麵子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〣oΔo〣”
聽完牛頭奶奶的連珠炮,牛仁義的牛觀都犇碎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
短短的十分鐘,禦阪真白這是把下限給拉的有多低,說了多少虎狼之詞把自家奶奶忽悠成這副德行。
他和禦阪真白都沒確認情侶關係,牛頭老太太為啥連入贅不入贅都考慮了!
因為說不過牛頭奶奶,牛仁義和禦阪真白的談判自然是被動了不少。
在監護人都偏幫甲方的情況下,牛仁義還能說什麼!
本來就是形勢比人強,不得不簽。這下子不簽協議都不成!
…………
…………
最後,牛仁義和禦阪真白達成了草簽協議的約定——協議要真實生效得牛頭奶奶也簽下自己的印章,以及龍組找來的保鏢被牛仁義測試過合格。
如此把禦阪大小姐說服,這期間那中國龍組的人也沒在找上自己。
牛仁義就拖著疲乏的身體來到酒店的三號宴會廳外找秋道丁真要房卡。
秋道丁真和阪本一輝住同一個房間,介於雷姆現在已入住了自己的房間,牛仁義打算和這兩個大糙漢先將就一晚。
借著這機會,他還打算和這兩個小工具人試探一下去中國留學有沒有抵觸情緒。
對於牛仁義要進自己房,丁真沒有多問原因,他的房間有太多牛仁義送他的私人物品。
作為牛仁義的小弟,丁真對牛仁義毫不設防。
還玩的開心,吃的開心的他完全沒意識到等會兒他會邂逅到改變他人生的事。
如此和丁真要了房卡,牛仁義就去蕭薰兒的房間,打算找這位古族大小姐正式談心。
對於蕭薰兒的身份,牛仁義剛才和禦阪真白簡單的交代了一下。
當然了,實話是絕對不可能說的。
他隻是告訴禦阪真白,蕭薰兒是教他中國武術老師的女兒,這次從中國偷渡到日本的。
所以,可以的話,他表達了可否由禦阪真白解決蕭薰兒身份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