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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牛仁義覺得差不多,可以結束掉慶晨性命的時候,
牛仁義看到慶晨忽然艱難的側過頭,對女兒所在的方向蠕動嘴唇說了句“對不起”。
牛仁義微微一愣,這一幕讓他想起了前世的父親。
可旋即他還是舉起右手彙聚起了三種大蛇之力抓向慶晨的心臟。
對方怎麼對金閃閃的,他要怎麼還回來。
有些事做了就必須狠心到底!
對方不應該想想當初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嗎?
為了慶晨,為了自己的家人,今天在結界裡的所有人都必須給金閃閃陪葬!
這一刻,牛仁義的動作凝滯在他出手的一瞬,慶晨的唇形停留在“對不起”的那個“起”字,定格在慶靈拚儘全力的衝向牛仁義,撕心裂肺的喊出爸爸!
下一刻牛仁義的拳和慶晨的心臟間多了一個燃燒的屏障。
大地之力……破碎!
雷電之際……破碎!
命運之炎……繼續破防!
不知為什麼,牛仁義攻擊的速度開始明顯受到這屏障的影響,這仿佛是慶晨都本能在做的最後抵抗。
反觀慶晨自己,和女兒做最後告彆的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他沒有力量在還手了,力量受限的他被牛仁義打的渾身骨斷筋折,且還被廢去了雙腿。
作為廢人的他現在反而感覺死是最好的解脫。
感受著濃濃的死亡氣息,鋪天蓋地的向自己襲來。這一刻,他沒有心存僥幸,隻覺得自己己經是被釘死在祭壇上的羔羊。
他回顧著自己從進入結界到落的現在這個下場的一幕幕,最後得出的反省是如果有可能,未來對任何事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輕敵。
今次的敗局皆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他可以提前獲悉禦阪真白和秋道丁真的力量,如果他可以重視牛仁義的真實實力。如果他不在婦人之仁!
最後又豈會是落得這個下場,包括剛才,他還天真的覺得吉爾伽美什其實比牛仁義更危險。
現在的他隻希望牛仁義可以不要對她的妻女動手,也希望妻女不要試圖在找牛仁義複仇。
慶奈死了,轉瞬被殺死。
即便是隻有六成實力的自己也被對方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個少年是怪物……想來今次事了,這少年也必然會受到日本各方的勢力重視,到時再想殺他……必然也難如登天!
除非龍組願意徹底撕破臉皮和日方大決戰,不然這少年將注定困龍升天。
這般想著,牛仁義的拳頭也終於要完全衝破屏障。
隻聽屏障發出了一聲近乎玻璃碎裂的聲音,暗紅色的裂紋在空氣中展開,不斷地延伸。
屏障雖然仍在阻擋牛仁義的推進,但崩潰依然是可預期的。
可偏偏就在這時,意外還是再次發生!
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慶晨的身邊,是一個男人,他唇色櫻紅,眼角玫紅色,一身紅衣,好不妖豔。
他的身旁是一枚飛鏢,梅花型的飛鏢。
近乎同時,慶晨胸前的屏障崩潰,牛仁義的拳頭轟穿了屏障。
可就在牛仁義即將結果慶晨的那瞬間,慶晨的身影卻隨著男人的出現和觸碰在空氣中化為泡影。
牛仁義一擊揮空,聽到的隻有虛空中那紅衣男子輕聲的哀歎。
“慶晨,盜石說你可能出了事,我本來還不信,但現在看來,你是真跌了大跟頭啊。”
…………
…………
裴家彆墅。
丁真被喚醒的時候,真白正半蹲下身子,用右手拍打他的臉。
這時距離牛仁義離開裴家彆墅已過去了二十分鐘。
裴家的賓客們在一眾上杉家的法師施法下依舊處於沉睡中,但滿地的狼藉和和地板上的燒痕任然證明著先前這塊區域所發生過的戰鬥。
所幸,鬥爭終究是沒有繼續擴大化,隨著上杉家護衛隊的介入,京都護衛隊隊長葛呈已暫避鋒芒,撤離了裴家的彆墅。
此時此刻,裴家的安保由上杉家接替,整個上杉家護衛隊被分為了兩隊。
一隊留守在裴家彆墅,用魔法儘力的修複著彆墅的裝潢;同時負責安保。
一隊則去了裴家的地下室,取回上杉家的斬魄刀神槍,並打掃地下室的戰場,回收了那隻異獸的獸魂。
丁真醒來的時候除了看到了真白在叫他,接下來看到的就是他所在位置的斜45度方向,有兩個穿著類似法袍的人在驅使魔杖修複被燒壞的地板。
隻見兩個把外貌都隱藏在兜帽裡的神秘男在驅使魔杖間,一些被燒毀甚至碳化的地板在空中正重新恢複成本來的樣貌。
不遠處的沙發上,牛仁義的小師妹薰兒同時也在側眼看著這神奇的一切。
區彆是她的身旁正有一個長相帥氣的小老頭用中文和她聊天。
眼瞅著被燒毀的地板真的肉眼可見的修複並重組,胖子的眼睛是越瞪越大,不禁揉了幾次反複看。
“經理,我這是在做夢嗎?看來應該是在做夢,可是我做夢也不該能夢到你啊。這要是老大知道了一定會把我宰了的!”
丁真犯著迷糊對禦阪真白說道,潛意識裡他覺得自己在做夢。但又覺得夢到的情況不對勁!
丁真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有原則的人,對禦阪真白沒有任何幻想,天之本櫻也一樣,老大的女人他從來不想,不像一輝那顆騷動的心一直覬覦天之本櫻。
正想著,回應他的是真白的一擊炮拳!
女孩是一拳頭直接狠狠的打在丁真的天靈蓋。
“你沒在做夢,你個死胖子。看上去瘦了不少,怎麼腦袋還這麼笨。這還是我家,你剛才被敲暈了都忘了。”
“沒做夢?!那他們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丁真捂著自己被打疼的腦袋,詫異道。
禦阪真白猶豫了兩三秒,臉色古怪的解釋道“他們……姑且算是自己人吧。嗯……他們是牛頭爸爸的手下。”
對真白而言,這兩日來已見識了太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參考到連斯哥拉都存在,真白也不奇怪魔法會出現了。
“牛頭……爸爸?”
胖子的麵部肌肉擰在了一塊,愣了片刻後,才反應過來,他站起來大呼小叫道
“叔叔複活了!?叔叔沒死?!叔叔起死回生了!”
丁真左看看又瞧瞧,隻以為禦阪真白說的牛頭爸爸是他印象中的牛頭爸爸。
隻不過那位爺不是當初自殺了嗎?這是詐屍了!?還是本來就沒死,一直隱藏在幕後保護自己的兒子。
看番經驗豐富的胖子一瞬間給自己腦補出了數個合理的解釋。